“咦?”龟甲贞宗仰起头,正对着压切长谷部低头看他的青黑色的臭脸,顿时瑟缩了一下,“阿诺,马当番?我?”
“没错,你,一个人!应该没问题吧!”
龟甲贞宗连连摇头,他觉得自己要是说有问题肯定会被压切掉的。
看着狼狈离开的龟甲贞宗,笑面青江无奈的笑笑,“都是贞宗,龟甲跟太鼓钟真的一点都不像呢。”
压切长谷部点头,“那是当然,即便是同刀派的兄弟性格也会不一样啊。而且……”他用警告的眼神看着笑面青江,“你应该不想步龟甲的后尘吧?”
“……”笑面青江再次笑面轻僵。
“你最好也注意一点,不然就只有让数珠丸来超度你了。”
“……”
观看了一场杀鸡儆猴的戏码,又被压切长谷部警告了一番,笑面青江决定,自己平时怎么样,今天还是怎么样!哈哈,大不了就让兄弟超度自己嘛~
“主公,醒了吗?需要让我来替你穿衣服吗?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可以的哦。”脸上挂着暧昧的笑意,笑面青江给黑子哲也递了个眼神过去。
黑子哲也淡定的道:“非常感谢你的好意,但请允许我郑重的拒绝。”
“是吗?那可真是遗憾。”
“笑、面、青、江!”压切长谷部一拳打在笑面青江的头上,“你这家伙,把我说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吗?”
捂着被打疼的头,笑面青江一脸无辜又带着委屈,“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
“我只是想跟主公有更深入的接触而已。”
“不,光是你这句话就很奇怪啊!”
黑子哲也无语的看着那边气得跳脚的压切长谷部和一脸慵懒笑意像只狡黠的猫一样的笑面青江,然后起床,把被褥都收好,走进卫生间洗漱。
吃过早饭后,笑面青江向黑子哲也申请说要去锻刀。“昨天说了,今天要帮大家把没有到来的兄弟给锻出来,希望我能实现大家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