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51818:47:17~2021051918:16: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花辞树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随身山河图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1章061
在【猫屋】一无所获,在那坐了一个下午,什么也没发生。
回到五条家后,我向五条镜说起了那个额头有缝合线的怪人。但说完后我就感觉到了不对。
有没有可能,那个缝合线先生根本就是来找我的?
电视里好像都是这么演的,比如谍战之类的。状似无意的接触,实则就是情报的传递。那位缝合线先生好像捡了什么东西给了我,他说是我掉的……
“怎么了?阿婵?”
见我陷入沉思,五条镜不禁有些担忧地问。
我反应过来,快速摇头。
“只是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了。额头的缝合线太显眼,一不小心注意力全在这上面了。”
我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他好像也没怀疑。
不过说起这缝合线……
“这针脚也太粗糙了,如果是我的话……”
诶?等等?如果是我的话?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
“阿婵?阿婵?”
五条镜的手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我瞬间清醒。
面对他的再次询问,我只能再一次地表示自己没事。虽然在他看起来有些敷衍。
而且我总觉得出现在脑海里的东西越来越奇怪了。
……
自【猫屋】回来后,我就没再出过门。虽然一开始的确好奇淀姬约我的理由,也想过故意陷入陷阱以得知某些线索。
但有时候就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信心满满地做某件事,以为会有预想的结果。然而当事实结果与预想相反的时候,情绪就会低落至最低谷,什么都不想干。
现在的我,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某日五条镜对我说他要去一趟长崎。
那天我们正好在下棋。我不会下围棋,国际象棋倒是会一点。当然,这个“会”也只是网上单机的那种会。
所以没事的时候,五条镜会教我下围棋。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五条镜是脾气多么好的一个人,面对我这个垃圾弟子还能保持美好的礼仪。
“长崎?那不是在……”
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日本地图,我挠了挠鬓角,皱眉思考长崎在哪来着。
啊,对了,那是九州的一个港市。
终于想到的我,落子的同时不由地抱怨:
“怎么要去那么远?”
“哎呀,阿婵是关心我吗?”五条镜带着笑意看着我。
随后在我摆脸色前,漫不经心地落下一子:“阿婵可知庆长二年的事?”
他突然提到了庆长二年。现在是庆长十四年,也就是十二年前。
我问:“庆长二年怎么了?”
我捏着棋子,指腹摩挲着。这个时候,心思自然也不在下棋上了。
五条镜也是。
“那时候改元不久,啊,说起来也是秀赖元服的后日。有二十六人在长崎被秀吉下令处决。”
我思索着,二十六这个数字实在有些熟悉……啊,想起来了,五条镜说的应该就是日本二十六圣人殉教的事。
我对宗教一向不感兴趣。之所以知道这事,忘记是小说里还是哪里简单地提到过,我也稍微留了心,但也仅仅模糊地记得二十六什么的。
如今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这事的全称。
文禄五年的时候,一艘西班牙的船因为风浪而受损,进入日本港口维修,因为语言的问题,遭受了来自丰臣秀吉的仇恨。26名神职人员和教徒在京都被石田三成抓捕,然后押送到长崎处决,史称“日本二十六圣人”。
“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看着五条镜说道。我现在可是个一无所知的人,得保持这样的人设。
五条镜恍然大悟,此时也想起了我的情况。
“也是,那时候阿婵还在沉睡呢。”
随后,他便向我解释了下有关二十六圣人的事,大抵与我了解得差不多。
不过他还说了一些我不曾了解过的。
比如说丰臣秀吉一开始也是推崇天主教的,对天主教也没有那么仇视。
“或许是与一向宗的矛盾,当时天主教传教至此,信长就极力推崇。在有了信长的支持后,天主教在日本扩展得极为迅速。那个时候,大部分武将都是吉利支丹。”
吉利支丹,是对天主教教徒的一个称呼。
五条镜微笑着说。
“后来秀吉取代了信长的地位,依然延续了对天主教的政策。但面对着日益壮大的天主教势力,秀吉的心态就变了,逐渐改变了对天主教的政策……也许就是怕一向一揆吧。”
“与其说是语言不通……不如说晚年的秀吉实在害怕得不得了。深知自己日益衰老的身躯,以及年幼的秀吉。那时秀吉虽已元服,但也依旧是稚龄啊……”
听了这些,头都痛了。
被处决的神职人员……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所以呢?这和你出远门有什么关系?”指腹间摩挲的棋子终于落下,清脆的落棋声在室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