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哪不都一样吗?”信长反问。
“也是。”萤丸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小问题,对于这个地方来说真的是没必要。
他摸了下自己的帽子把帽子重新带到了头上。而身上的伤口也已经恢复了,衣服的破损同样随着伤口一起恢复。所以理所当然的,帽子也已经重新变得干净了很多。
“你这能力还挺有用的啊。”注意到这一点,信长感叹了一句。
身为强化系的念能力者,他的自愈能力也很强,但是能治愈的也只有身体,衣服该破的还是破着。
“嘿嘿,羡慕吧?”萤丸眯着眼睛笑了下。反正在这里,有特殊能力的不可能只有他,所以萤丸不觉得需要遮掩什么。
“我也见过类似的,不过不太一样。”信长回忆道,“是一个隐蔽的技能,把自己身上的颜色和背景融为一体。”
“感觉好有趣啊——”
“也只有你会这么想了。”信长直直地往一个方向走去,从地面上捡了一把长棍一样的金属条,徒手把它削成了一个武/士/刀的模样。
随后比划了一下,信长微微皱了皱眉,就又把这个金属条揉吧揉吧重新丢到了一边。
“我当时可是差点死在那个能力里面。”
“你竟然也会被骗到吗?”
“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开念的?”
“原来如此——是因为你当时很弱啊?”
“……”听到这种话,信长身上的那种安静的平稳的气场顿时一变,透着颓废的死鱼眼里的锋利色彩是萤丸最熟悉的。
“嘿嘿?要打架吗——”萤丸并没有去拿自己背后的本体刀,只是做出了战斗的姿态。
而信长同样没有理会自己腰侧的半截刀,空手和萤丸打了起来。
信长不是喜欢在战斗里讲话的人,听着萤丸一下“咚”一下“啪”的配音,额头的青筋不自觉就出现了。
所以黏连在萤丸身上的杀气也越来越厚重,甚至让萤丸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