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安藤十四的手法很熟悉,他一抬手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因此有所准备。
但疼痛还是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从喉咙溢出“唔”的痛哼。
安藤转过身去,冷冷地道:“施刑已经开始,你们要看到什么时候?……目睹上级受刑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其中一个手持步枪的黑衣人上前半步对这边鞠躬,然后带领其他人离开了。
阴暗的刑讯室内只剩下了我和安藤两个人,还有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
*
“终于走了,被那些大家伙指着浑身都不自在。”他恶狠狠道,“你,坦不坦白?”
“坦白个毛线,你以为我是犯人?”
“不是吗?”
“不是。”
“不是的话你一个干部怎么给我混到这里来!”安藤表情扭曲,非常崩溃。
我也很惆怅:“这你得问bos。”
安藤:“……”
他一边情绪崩溃,一边手很稳地“干活”,没一会儿我就浑身发冷了。
“我说,哥们。”
“啊?”
“能不能帮我擦一擦流下来的血,我感觉全身都在血喷。”
就像一脚踩到了猫尾巴,安藤十四都炸起来了:“你在质疑我的水平?这已经是流血最少的方式了,换个人来你才叫真的血喷。”
我:“行吧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