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是因我而生的?”
“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
太宰和我一问一答,语气平常得像在进行“今晚天气如何”“不错”的普通对话。
太宰并没有表现得多么诧异,甚至还说:“原来如此。怪不得。”
太宰笑侃道,“跟着我这样的人,让你受罪了,要是你一开始遇到的是别人——”
“不可能!”
我声音很轻,却斩钉截铁:“不可能是别的人。”
听到太宰“要是你一开始遇到别人”这样的假设,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瞬间涌上心头,叫我脱口而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追随的是太宰治,我在乎的人是太宰治,我爱的人是太宰治。
唯有太宰治,没有别人!
“好、好,没有别人——我说错话了,是我不好,秋,别生气。”
太宰连连道歉,温和地将我的情绪安抚下来。
他闭着眼幽叹一声,道。
“唯有太宰治,没有别人。”
“真是令人安心啊。”
*
后半夜,我的手几乎酸了,但太宰没有喊停,我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的手指在他又厚又多又卷的棕发里穿梭,被柔软的发丝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