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立刻明白了:“那位太宰先生?”
“对。”我把袖子挽起,比划了一下手腕和脖子的地方,“这里、这里,都是绷带。”
“特征很明显呢。”
“拜托了。”
黑子坚定道:“我会的。”
吃完最后一口香草奶昔,我们在M记外边分别了,两个世界又回到各自的轨道中去。
“竹下君,请一定记得保重身体。”
“ok啦。你也是,比赛加油。”
*
虽然拜托了东京新认识的朋友帮我寻找太宰先生,但我通常不会把希望寄托在这上面。
毕竟,都两年了啊。
除了那次给中原发录音之后,太宰先生再没有主动联系过港黑的人。
他有意要躲,谁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未来等待的时间究竟会是两年,四年,十年,还是二十年。
我可能穷尽一生无法找到太宰先生,然后在某个港黑的任务中死去,带着对他的思念沉眠。
最遗憾的是,成长的道理如同织田作之助的遗言,都是在故事的主人公离去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想通。
我总来不及告诉他们。
织田作之助对纪德说过,未来我或许能踏入太宰先生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