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病了,在床上休息了这么久,我想了好多好多,想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想到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忽然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了……”
少年反过来握住他的手:“月彦哥,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所以我一直在努力配合着你,努力达到你的一切要求,你说什么我都听。”
“以前我以为你怎么对我我都可以不在意,但是……但是我现在不明白,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对你的真心?我们明明是最好的兄弟。”
“我……”事情超出了预料的范围,黑发少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月彦哥,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相信我?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相信我的话,那我……”
“不,我相信你!”产屋敷月彦下意识立刻回答,他害怕听到少年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我以后都会相信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绝对不会再像从前一样了!”
“真的吗?”神无月幸一顺坡下驴,他本来就不可能真和对方决裂,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小子别给本大爷惹事儿,否则谁不理谁还不一定呢!”也只是恐吓手段而已。
“真的!”
“但是你以前也总是这么说……”狼来了太多次了,这次要不把人吓乖了,那肯定没完没了,“如果你以后再食言,我就不理你了。”
“……好。”本质上来讲,产屋敷月彦就是个十足十的胆小鬼。
在他掌控之内的事情他可以无所顾忌地任意妄为,但是一旦事情不对劲了,他就怂了。
他不敢赌,他害怕神无月幸一会抛弃他,会拥抱新生,到时候就真的只剩下他一人孤孤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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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无月幸一对这个承诺非常满意,不过调教肯定还是要继续调教的。
于是神无月幸一又像之前那样,先和他温温存存了几天,就固态萌发,又开始一点点地更晚,从提前到整点到达,再到稍微慢了几分钟,最后到慢了十来分钟。
而且每次回来的时候都会非常自责地道歉,但从来不会说明原因,只道对方一定会理解自己的对不对。
产屋敷月彦心里憋屈,也很想发脾气,但是他之前说过了要相信他,也承诺了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对他,更担心少年真离他而去,就只能把话都往肚子里咽。
每次在他忍无可忍要炸毛的时候就又来一波顺毛,乖乖巧巧好像他天下第一乖,对产屋敷月彦绝对没有二心,一切都是为了彼此。
然后又从迟到这种小事上慢慢延续到其他事情上,长此以往,产屋敷月彦慢慢习惯了,也不会再过问太多他的一些事情,让他得到私人空间。
神无月幸一将他的变化看在眼里,心中非自己暗暗点了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