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人是他呀!
许时念捏着手里的瓷瓶,一头是亲二哥,一头是该恨但见了人突然就恨不起来反倒是叫她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期待和野望的男人……
她将瓷瓶拔开,看着瓷瓶里的药:“要是没有解药……我二哥会怎么样?”
徐醇不知道对方的意思,只道:“……这药太医怕是不能完全解开,但……应该是能压制毒性……以许家来说,养一个病人而已……”
病人呀!
只是病了而已。
病了就消停了,也不用出去闯祸了。
她将药瓶在手里转了再转,只怕这解药交到大哥手上,大哥也是宁肯多个不惹事闯祸的兄弟吧。既然如此,那……她的手一翻转,那一瓶的药就从窗口倾泻而下,肆意的风将那药粉四散的吹开,然后消散于无形。
她问徐醇:“你跟我二哥的中毒跟喜乐班有关吗?”
徐醇愣了一下就明白了,然后坚定的摇头:“无关!”
“那你是谁?”许时念再次看向徐醇,“想好了,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许大小姐送给娘娘的丫头……”徐醇笃定的道:“我叫豆蔻!”
许时念愣了一下,“英姐儿愿意帮你瞒着?”
她会配合的。
对许时念的说法便是,“我是徐家最后的一条根苗了……她不会看着我出事的。她怕金家的太太,她的外祖母伤心……”
许时念这才点头:“下次她再来,还得哄哄她。她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
重情重义?
好孩子?
呵呵!也许吧!
那边四爷到家后,送了英姐儿回了太太的院子,金逸才低声道:“爹,刚才我在行宫外面,好似看到了大奶奶。”
谁?
小徐氏!
四爷脚下一顿,紧跟着转了方向,“你先回院子,跟你娘说一声,说我去老爷书房说点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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