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回去?我都请了那么多客人了。”她指了指厨房,“明天宴客,都是贵客,怎么好得罪?”
周一本不再说话,“那你就呆着吧!”
林雨桐在窗户上,是看着周一本离开才收回视线的。她回头问四爷:“怎么回事?”
四爷就把事说了:“……给金家送这个照片的人……有点奇怪!”
是敌人吧,也不像是敌人。倒像是跟他们两人有私仇!
林雨桐就道:“会不会是徐媛?她从rb人的大牢里出来了?”
这个还真不清楚。
林雨桐马上就想打电话给王曼丽,想想还是算了,如今这电话是最不保险的,什么私密话都说不成。
却没想到她不打电话,电话却又响了起来。
她接起来才‘喂’了一声,那边就道:“不要担心,有我。证据我找到了!你安心就好!剩下的我处理!”
她这边一句都没说呢,那边就挂了电话。
四爷问:“谁呀?”
“王曼丽!”林雨桐的表情还真有点复杂。
王曼丽不眠不休的在电台跟前坐了三天三夜,叫她给找出一个频率,且破译了这段密码。
这段电报正是从平津发往沪上的,电报证实,死在平津的那个侏儒,是rb特务代号童子。
给林雨桐打了这个电话,她就马上给老板汇报:“妖狐没错,确实是有人煽风点火。”
“知道了!”戴老板接过电文,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问王曼丽:“你觉得我对妖狐是不是有些苛刻。”
“她确实桀骜,这一点不怨老板。”王曼丽这么说完,就又道:“不过,但凡有大才之人,总有几分自己的秉性,而且比较执拗。我记得老板以前告诉过我,这用人得用长处。若是不能容人,又哪里有人可用?”
“这话是我说的!”他端起茶看了王曼丽一眼,“可是世易时移,没人用的时候,不容也得容。可等人多的用不了的时候,听话的要比桀骜的好用的多。你这几天不眠不休,是念着战友的情分。但我希望你记住,在有些事上,太念着旧情,是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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