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本来都要走了,结果脚下再一顿:“你第一次收卦资?那你以前……”
乌金却摇头,不愿多言。在林雨桐要看他的脸的时候,他将头一瞥:“我不算了。也不问你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咱们这一行的规矩,我不求你看相,你不能给我看相。”这么说着,好像觉得语气太生硬了一般,解释了一句:“我身上没带钱。你刚才给我的卦资对我的意义不一样,我想留着……”
林雨桐收回视线,笑了一下。
说实话,跟这个乌金相处起来,倒是比跟程昱以及温柏成相处的愉快。
人家不叫看,那咱就不看。她向来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于是朝前边指了指:“得干活了。”
乌金脸上的笑一下子就收起来了:“咱们的差事,看起来是两件事,其实就是一件事。”
问题肯定出在江总的女婿身上。
于是,乌金就道:“要不要跟我进去看看江总?”
“当然。”林雨桐本来也是要问的。
钱兴没见过林雨桐,林雨桐也没见过钱兴本人,也只在花格子给的资料上看到过钱兴的照片。
这小子的名字不起眼,没一点特色。可这人长的,本人比照片还要出色。
就是那种站在人群里就绝得的帅!
此时,钱兴的面色不好看,大概是跟吴鹏举说的不怎么愉快吧。见两人走过来,他收了脸上的不高兴,朝乌金露出几分热情的笑来:“大师您好,里面请。”
乌金没说话,推门就进。林雨桐跟在后面,钱兴伸手就拦,乌金回头:“我们一块来的。”
林雨桐:“……”好吧!借了人家的光了。
一样是玄门出身,这待遇相差也太大了。
来不及多想,跟着乌金就往里面去。这一进去林雨桐就皱眉,病床上的人面如金纸,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
病床前坐着一个中年贵妇,边上站着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有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小姑娘。小姑娘看到跟在后面的钱兴,就扑过来:“爸爸……爸爸……”
钱兴将孩子搂在怀里,哄她:“你先跟妈妈出去好吗?”
年轻女人没说多余的话,真就带着孩子出去了。
那边乌金却只看病人,然后伸手搭脉。这叫林雨桐微微眯眼,这是……灵疗?
手札里只有零星的记载,但白衣却没有提过。
白门的事她如今不想多想,只一心在乌金的诊病方法上。这边她心里有了猜测,那边乌金就让出位置,叫林雨桐出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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