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砚瘪嘴,委委屈屈地赢了一声是,一脸莫名其妙。
孟向文端着药冲着她磨磨蹭蹭的背影强调:“你要是偷吃,不把味道散了不许回来!让我闻到桃子味,我扣你月钱!”
洗砚吓得拔腿就走:“是是是,小的知道了,小姐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我怎么会偷吃!”
孟向文呵呵一声,转身喊萧平吃药,正好看到他勾着嘴角在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暗道,洗砚这傻妞能逗人笑也是本事,要是她真偷吃了桃子,也不和她计较了。
“这药是安神的,你身体很好没毛病,这两天就喝几贴药安神静气,休息一下。我把屋里的向善拎过来陪你聊天怎么样?”
萧平接过药眼也不眨地喝了,擦了嘴角说:“你怕我又心生魔障,让那鸟和尚给我来念经镇压?”
孟向文:“得了吧,就算它是鸟和尚,那也是佛心不坚定的和尚,不管是谁投喂几次,它就跟着人学舌忘记了初心,佛祖可不收这种鸟。”
萧平勾起嘴角,滑下身子躺回被窝:“这么蠢的鸟,我也不要。”语气别有深意的样子。
孟向文瞪着他的后背:“我怀疑你在人身攻击,但是我没有证据。”
萧平:“不用怀疑,我就是说物随主人形。”
孟向文眼睛瞪得更大:“不要以为你现在病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萧平重新摆正了一下枕头的位置,顺便抬头看她一眼:“我看是你趁我虚弱为所欲为了。”以前敢这么大声和他说话吗?
孟向文气成茶壶状,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没办法,她以前从心,现在也不敢真的招惹这只芝麻包啊!又记仇又小气,心计有那么重。
“你最适合进后宫,绝对能活到最后登上皇太夫的宝座,哪个男妃都不是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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