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盛的公关速度非常快,隔了一天,外界的负面消息就被压了下去,几乎看不到了。也不知是不是买了水军,涌出很多说东盛好话的人,许多媒体也发表了看似中立实则站队东盛的文章。
不满之声被压在底下,发不出来却不代表就消散了,只是因为此时势单力孤,只能暗地酝酿。
与此同时,施胤的别墅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打扫的阿姨说家中亲戚孩子得了和施胤一样的心理病,经常询问宣宁施胤的治疗手段和效果;施胤的书房被人翻动了文件。
他的文件都是自己亲手放置,只要有人动了,他回来就能发现,宣宁认为这是他被亲人背叛后的后遗症,但是不可否认,他的警惕是有必要的。
发现这个情况的第二天,他辞掉了所有能进入书房的员工,宁可错杀,不放过一个。辞掉帮佣过不了几天,心理医生夏医生上门复诊。
“到了现在的程度,是否接受心理治疗都不是太大问题,施总现在的心理状况属于正常范畴,只要继续保持下去,残留的阴影会越来越淡的。”
“其实两个月前,我就受到了一些压力,但身为医生不能轻易放弃自己的病人,所以一直勉励支撑。如今,我能很开心地说一句,施总的病情基本痊愈,以后有没有我,问题都不大,我可以顺势而退了。”
夏医生辞职了,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宣宁和施胤已经明白了一切。
施胤让管家给夏医生包了一个红包作为感谢,也是这段时间因此给他带去困扰的赔礼。
宣宁还没平复夏医生被逼离开带来的气闷,妈妈宁教授打来了电话,询问他们最近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施胤和他小叔的矛盾是不是激发了?似乎有人把手伸到了你爸爸这。”
“什么?”宣宁惊怒。
“你爸带了几个研究生,有一个孩子是贫困县出来的,前几天收到陌生信息,指使他揭发你爸虐待研究生、学术不端,说事成之后给他一百万。幸亏那个孩子一直受到你爸照顾资助,是个知恩图报的,不仅没有做还把信息给你爸看了。”
宣宁猛地站起身,原地走了两步,对宁教授说:“肯定是施全干的,这几天我们这边也发生了一些事,妈,你和爸都小心点,我把这事告诉施胤。”
宁教授十分担心女儿的安危,宣宁安慰了许久才让她勉强放心挂了电话。
她抓着手机跑去找施胤,走到书房,却看到管家一脸为难地站在施胤面前,施胤在对他说话。
“陈叔,你的忠心我一直都知道,追根究底是我连累了小杰,你回家吧,等事儿过了你再回来。”
“少爷啊,我实在是对不起你,现在你最需要人的时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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