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宁本来还想躲,谁让他刚才对人爱理不理,又不听话好好休息。但是看他腿脚不便,这么挪过来笨拙又辛苦,又气恼地看着电视没动了。
施胤腻着她,没话找话:“你看什么电视呢?”
宣宁不理。
“你给我讲讲前面剧情,我陪你看。”
没动静。
“宣宁——”袖子被扯了扯。
宣宁抽回。
施胤顺势身子一倒,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宣宁——”
宣宁推他:“重死了!”
“那你消消气,理我一下。”说着,就在她耳边不停地叫:“宣宁,宣宁,宁宁……”
宣宁耳朵发痒,又是想笑又是肉麻,只好恢复了笑脸,把人扶起来:“有时候真希望施全继续做他的董事长,不然你以后该多忙啊!”
施胤坐正了身子抱住她:“不管多忙,我一定会抽时间陪你的,现在情况复杂,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一定听你的话,好好保养身体。”
宣宁靠在他身上叹气,现在才是恢复的关键时期啊,以后就落下病根了。但是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施家就他一个独苗,原本能互相扶持的小叔成了最大的敌人,他只能孤军奋战。
施胤的强势果决宣宁看到过,无论那一年执掌东盛还是后来陪他去公司办公,她都能管中窥豹有所了解,但是,她不了解施胤的凌厉手段,对敌人狠打三寸毫不留情。快、准、狠、绝,一旦出手就不给对方翻身余地。
施全果然和蒋思秋领证了。
蒋家对这一桩婚事什么态度宣宁不太清楚,但是她从施胤处得知,蒋思秋的堂叔,也就是东盛集团最大的异性股东,去给他们做了证婚人。
施胤让她别多想:“他们加在一起的股份都没有我一人多。”
其实宣宁挺奇怪的:“为什么你的股份会和你小叔相差这么大?”
施胤说:“当年爷爷曾经考虑过小叔做继承人的可能性,但是结果不太好,不仅如此,还对他开始限制,爷爷临终前叮嘱我爸照顾弟弟,但是公司股权大半给了我爸,只有名下一些动产不动产多分给小叔了。”
“老爷子是看出他能力不行吗?”宣宁猜测。
施胤摇头:“具体不清楚,那时候我还小不太懂公司的事,但是我记得当时公司出现过危机,我爸很忙,我妈对小叔也开始有了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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