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咸昱紧张地接住,对着她横眉竖目:“让你小心点小心点你怎么这么粗鲁呢!呸呸呸!你才死了,无敌才不会死!”
“那是换名字了?”
杨咸昱捧着宝贝往里走,无所谓的说:“对啊,这个名字好。”
“大将军这个名字怎么不好了?”安娘稀奇地问。
杨咸昱沉默了一下,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啊?怎么不好,你一个将军女儿还问虫子叫将军有什么不好,你还问我!不孝女!“
安娘惊讶,竟然是有了觉悟了?难道昨天祭拜岳家人让他有了一点良知?看来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么。
她抬腿踢了他一脚:“说谁不孝!”
杨咸昱顿时小腿一痛,哎呦一声气得跳脚:“反了天了,你还敢打你相公!”
安娘叉腰:“就打你了,怎么着!你去告爹娘啊,我正好还没说你逃学的事呢!”
杨咸昱顿时气短了一截,色厉内荏地扯着脖子喊:“谁说我逃学了!”
安娘冷哼:“没逃学,你的书呢?下学就带一个蟋蟀罐子回来?”
杨咸昱舌头仿佛被叼走了一般,吱唔半天说不出话来,气得扭头就走。
安娘身边的丫头笑成一团。
还没走远的杨咸昱听到,气得更厉害了,才回门,这个女人就暴露了本性!他发誓,一定要给她好看!
晚上回屋,安娘洗漱完回来,就见杨咸昱四仰八叉整个人摊成一个大字睡在床的正中间。她走上前推推他的胳膊:“让开点。”
杨咸昱装作没听到,还故意发出打呼噜的声音,表示自己已经睡着了。
安娘忍,动手搬他的身子,搬了手,刚去搬腿,那只手又甩了回来;搬走了腿,再去搬手,那条腿又摊了过来。安娘只觉得头顶的火蹭蹭地燃了起来。
“不让我睡是吧?”
杨咸昱装作没听到,嘴角偷偷勾起来。
安娘一眼就看到了,冷哼了一声:“既然晚上不能睡了,那我去看看那只‘无敌’吧,说起来我还没玩过蟋蟀呢,见过斗鸡斗蟋蟀的,不知道鸡和蟋蟀斗在一起好不好玩。”说着,甩开手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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