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父哭笑不得:“这么中意还让夏家丫头来,不怕媳妇气跑了?”
叶母瞥了一眼楼上:“你瞧瞧你儿子那模样,谁被气跑不定呢!”
叶父哦了一声:“你这也是为老不尊了,人家好心来看你。”
叶母呵地冷笑了一声:“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钟家丫头说得不清不楚,怎么就突然回国了?分手时不是说要长期定居国外吗?还非要这周来?老大性情淡,身边蝴蝶却不少,灵琳从小追着他跑,夏文文反复无常,以前我还觉得儿孙自有儿孙福,承川和谁在一起都好,可你看看分手那段时间?你见过儿子这样颓废吗?”
叶母越说越气。
叶父放下书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手:“又说这些干什么?”
叶母冷哼。
叶父又说:“你赌气,可别误伤了小丫头,我看她今天一天都小心翼翼,明天再看到夏文文,你说她心里能不难受?”
叶母不说话了,脸色有些软化。
叶父摇头。
叶母许久后说:“夏文文既然打算回头找承川,不可能轻易就放弃了,明天好歹有我们两个老的在,要是单独去见面,又有什么故事谁知道呢?承川三十多了,夏文文从青梅竹马到正式恋爱拖了他多少年?他又从小重情,难说不会心软。”
叶父没有叶母这么多思多想,起身:“别想太多了,人家说不定就是真心来看看我们,老大也做了多年的总裁了,他重情可不会优柔寡断,你这老太太倒是如临大敌的模样,好不好笑?”
叶母提手打他:“哪里如临大敌了!你这臭老头子,听我唠叨唠叨怎么了?”
“好好好!听你说听你说!”叶父拉着叶母起身,一边回屋歇息一边应和这老伴的抱怨。
第二天,叶承川照着生物钟准时醒来了,怀里的女人与他赤|身相贴,依旧酣睡得香甜,昨晚折腾得太久,最后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抱着她洗澡洗了一半就睡了过去。想到这,叶承川心中怜惜,一路亲着她的额头、鼻子、唇,忍不住露出笑意,将人轻手轻脚地放下盖好被子,自己起身穿衣。
下了楼,二老早就起来在吃早餐了,看到他下来却没见到陆漫漫。
叶承川咳了一声:“她太累了,还睡着,我拿点早餐。”
叶父咳了一声,瞪了他一眼,嘀咕:“和老二一样没皮没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