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裤子里的阴`茎也渐渐涨硬得顶到了被子。
“陆子瞻,你睡了吗?”岑缨明知故问。思忖着我就当梦游一回,利用他,而不是教他占了便宜,明早起来,一切恢复正常了,便死不承认,掐灭他得寸进尺的气焰。
陆子瞻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说:“怎么了?我在看艳情是不错,但我准备了纸巾擦掉鸡`巴流的淫`水,没弄脏你的被子。”
岑缨霎时间喉头发紧,仿佛陆子瞻那根红赤赤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硕大的龟`头正抵着他的阴`道口,替他堵住了浸湿裤子的透明淫液。索性大着胆子悄悄凑近了陆子瞻,试探性地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见陆子瞻没异议,骨节分明的十指顺着他结实起伏的腹肌往下滑,钻进紧绷的内裤边缘,握着半硬阳`物撸动。岑缨的手劲与技巧很是笨拙,可胜在他第一次主动,陆子瞻心底电光流窜过似的,血气都冲到了胯下,几欲偾张,强忍了几回才放缓喘息,细细享受着被岑缨掌纹摩挲的快感。
他总说陆子瞻的鸡`巴是根驴马才长得出来的玩意儿,至于驴和马的阳`物到底是什么模样,岑缨其实也不知道,只是那话本里爱如此形容:“驴大的行货,长约六七寸,直竖竖插入牝中,令其自动。”双手握着陆子瞻直竖竖的肉`棒套弄时大致丈量了一番,还真有六寸长,软着形状便不小,被他的内裤勒得阴`茎卵囊一清二楚,全硬了更会涨得粗长一些。岑缨不免惊诧,阴户和后`穴怯怯的收缩着,脸红耳赤的想自己以前怎么受得住这东西?
陆子瞻正在爽头上,感觉到他动作卡顿,似乎瞧出了岑缨又羞又惧的心思,有意撩拨他道:“我的鸡`巴不但粗长硬热,耐力也久,你就是累断了手都弄不出精的。不如你学李瓶儿马爬上来,骑着我想怎么动怎么动,肉`穴哪里痒就顶哪里,全听你的。”
岑缨每回都是被陆子瞻按着抽`插,让他扶着陆子瞻的鸡`巴自己坐上去,还得用阴户夹紧了自己摇动,倒像是岑缨恶霸似的强`奸了陆子瞻一样,他骂人都不太懂得骂,哪有胆子奸`淫陆子瞻这种流氓。圈着马眼流水不止的阳`物迟迟没有反应。
陆子瞻将鸡`巴抽了出来,他阴户一摸,内裤里积了一小滩淫液,再不拿东西堵住就会浸湿裤子泄到床上了。于是五指包住阴`唇揉搓,咬着岑缨耳朵道:“你不想用马爬,我就侧着插进去,先给你做做润滑。”一阵轻拢慢捻,手指上滑不溜秋的,沾了不少淫`水。
他故意借着被子底下黑,看不见,就着侧躺的姿势把龟`头插入岑缨阴`道口乱捣乱撞,斜斜的顶着他肉壁,戳得岑缨吃痛地“啊”了一声,嗔道:“你弄疼我了,出去。”
陆子瞻进了温柔乡,龟`头被穴`口吸得舒爽十足,耍赖皮道:“我让你弄我,你不肯。我肏你,你又喊疼。你看看你的金沟,吸着我不放,你真舍得我抽出来?那我不做好了。”作势要撤离。
古人把阴`道口就称为金沟,说得文雅含蓄一些方便用于书中。陆子瞻若是满口粗言鄙语,喊着拿大鸡`巴肏穿岑缨的淫`穴,岑缨只会厌恶他猥琐下流。但他蔫坏的附庸风雅,岑缨不自觉地想起书里写的巫山雨云和笔触生动的春宫图,整个人像被情`欲缠住了,燥热得无法入睡。
岑缨晓得陆子瞻也憋着一股欲`火,认为他忍不了多久,姑且耗着,待会儿陆子瞻真挨过来了,他配合着放松阴穴,将其鸡`巴吸稳。看陆子瞻还怎么奇货可居,跟他拿腔拿调。偏偏陆子瞻心里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亦不肯先低头,扯下裤腰,回忆岑缨以往梨花带雨,淫态毕现的片段,自行打手枪。淫`水溢满,咕叽有声,无疑给晾在一边的岑缨火上添油,矜持了不到五分钟,又挪到陆子瞻身旁,揪着他的衣摆说:“陆子瞻,你把床头灯打开。”
陆子瞻沉浸在意淫之中,没功夫搭理他,岑缨便在被子里脱掉一只裤脚,翻身骑在陆子瞻腰上,隔着湿漉漉的内裤用阴`阜磨蹭他的龟`头,半是含羞半是胆大的说:“我的玄圃正刮蹭着你的阳`物,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你帮我脱掉碍事的内裤吧。”
“哪里不舒服了?我看你舒服得很,阴`蒂都从肉唇缝里探出头来了。”陆子瞻一面脱着岑缨内裤,一面摸到他肿大的阴`蒂,指腹压着揉`捏挑`逗,整个肉壶吐涎似的流水,淌得陆子瞻小腹油亮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