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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静郊,三皇子府。
疾迅的黑影掠过门口守卫,不惊动任何风声,倏地出现在书房内。
黑衣人现身,对书桌后坐着轮椅的青衫男子利落行礼:“主人紧急召回,可是计划有变?据线探回应,今日九公主未出席选拔仪式,侍人带走的也并非我们的人。”
“嗯,无妨。”男子声音轻和温润,拳头拄在嘴边轻咳一声,病态白肤外加隔绝尘世的仙雅气度,看上去倒不像个身份高贵的皇子。
“选了别人也好,绝佳的隐匿暗杀手段,把你送去给人伺候起居,岂不是委屈了?”夏景睿提笔在镇好的宣纸上写下锋芒凌锐的‘逆’字,嘴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顿下最后一笔,他撩起眼皮看向门口,目光稍停,蘸了些笔墨,又写下个控笔力道精准的‘命’字,道:“云霆,起来吧。”
黑衣暗卫直起身,神情凝冷,隔着桌子都能感觉到慑人肃气,主人让起,便真的站立不动,半截鹰纹面具下只露出低垂的眼和淡色的唇。
“今后去城内抓药的任务交与你,城中他国密探甚多,寻有利合作,障碍除掉,做的干净点。”
“是。”
简单几句吩咐,和来时一样,黑衣暗卫又悄无声息离开屋子。
夏景睿看着桌上的字,脑中记忆还不是很流畅,闪过几个血流成河的片段后,手里的狼毫忽然扎进纸张。
余墨层层晕染,逆命两个字连在一起,很快混为同一团黑渍。也是这时,房外匆匆传来脚步声,守门的侍卫禀报:“殿下,九公主来了。”
夏景睿神色微动,端了桌上一沓子宣纸扔进废篓,连同那只裂开的毛笔,起伏较大的咳了几声之后,转瞬又成孱弱姿态。
那双苍白修长的手搭着特制的木轮椅转动方向,刚好和进来的娇艳殊色对上视线,笑容温煦道:“许久不见,真儿妹妹可好?”
“三哥哥!”
夏真真提着绽如芍药花瓣的裙摆,进门就闻到了扑面浓烈的甘苦味,这书房就和药罐儿里泡过十年八年一样苦,普通人进来都要皱眉的程度,但她连个停顿都没,热络的跑过去,圈着夏景睿脖子在后颈蹭。
夏氏多出美人,夏真真在女子里容貌出众,夏景睿也不遑多让,眉目精致温和,气韵仙雅自成一脉风姿,只不过身体是众所周知的弱,再好看的脸都被双腿缺陷盖去。
夏真真这回知道他是正常人,还是个心肝黑到底,骗人不眨眼的老狐狸,刻意没有兄妹分寸的搂着他亲昵,两团绵乳压在胸膛上,娇声道:“真儿近日得了几幅名家古画,知道三哥哥最喜研究这些,哥哥快来帮真儿看看,这些是临摹的赝品还是真古物?”
拥抱不过短瞬,夏真真接过清若递来的画轴平铺在桌上,美目流盼一颦一姿皆是动人的小女儿撒娇之态,盈盈曲线由于弯身而显露,软腰似脆弱不堪又柔到往人心窝戳。
夏景睿盯了片刻,食指指尖在轮椅扶壁上敲了敲,两人离得近,从他的角度再往下看,那两瓣蜜臀罩在裙子里被粉色外纱盖着,翘出诱惑满满的桃子形状,正正对着视线,似乎只要站起身,就能贴上桃源之地顶磨。
没有波动是不可能的,男人的心思说到底还是权势和欲望,无权想争权,有权必然搜刮美人,还得是人人都眼馋的顶级美人。
夏景睿如今载着两份记忆,知道自己妹妹有多意惹情牵,往后很长的日子都会顶着夏国第一美人的称号,除开国内皇亲,邻国又有多少皇子在觊觎九公主这三个字。
哪怕上辈子她香消玉殒多年,说起美人,还是会被拿出来做谈资。
只不过他心有大计,而今重来一次,回到势单力薄,前面两个皇兄步步紧逼,后面几个弟弟都在盯着的情况,即便是第一美人,冰肌玉骨勾魂的漂亮,骨子里的邪念闪过一瞬,终究也没表露。
一晃七八日过去,在有意的接近下,公主府小金库的名画字帖全进了三皇子府。清若跟着夏真真频繁出入夏景睿书房,时时伺候着,自然发现兄妹俩人关系越发亲密。
起初还是一人一张椅子看画,后来就变成了在窗前的矮塌上挽着胳膊看,直至最近,甜媚娇嗔的小公主在皇兄身侧搂着,比漆胶还黏,见皇兄识破了高仿古画,还会贴上去亲着嘴角夸赞:三哥哥好厉害,果然别的哥哥都不如三哥哥好。
软舌有意无意勾唇缝,酥胸往怀里靠,再坐怀不乱都要多想。每到这时,夏景睿都会停下和夏真真对视半天,温和目光添了丝不易察觉的东西,最终沙哑的咳嗽几声,拿着画挡到胯间,微笑说一句:“天色不早,真儿该回去了。”
那边夏景睿不受诱惑,装着病歪歪的好兄长身份婉拒,胯下那根长肉棒把画纸都顶出个鼓山包。毕竟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极刚的年纪,夏真真已经看他硬过好多次了,有时乳尖蹭着他胸,那昂扬巨物会突然弹起跳一下,过一会再看,鼓包平息,下摆就多了点湿濡痕迹。
但也只是暂时的,接下来要是抱抱腰,对着耳边叫几声哥哥,那块又会重新鼓起来。
', ' ')('夏真真和夏景睿虚与委蛇多日,不知为何始终没见到他身边有小厮之类的伺候,连护卫都没有。
想见的人见不到,开口问必遭怀疑,她只能忍着等机会,憋心里的那股子烦闷找不到出路,晚间便拿新来的暗卫撒气。
入夜,灯烛一熄,金镶玉绕的公主寝殿只余粗喘,“啪”“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连绵不绝从雾纱床帐中传出,看着不过16、7岁的少年暗卫下半身赤裸,双眼被发带蒙住,粗硕直立的性器塞在一口嫩穴里正不断承受挤压和媚肉吞咬。
夏真真摁着暗卫手腕压在两侧,扭腰持续肏他那根骚鸡巴,圆弧硕伞状的龟头一次次遭逼口吞没,她抬着屁股又夹又摇圈,扯开男人唯一没脱的黑色里衣,手指捻住扁平男乳,一边狠掐乳头一边泄欲。
“呃嗯……嗯……”袭夜哑着嗓子喘息,声音低到磨砂,两只手背全贴在床板上,以一种全盘接受的姿势对着身上起伏的艳媚少女,那两只压在掌心的小手细细嫩嫩,稍不注意就怕伤了,他一丝力量都不敢回碰,只能拼命控着欲望喷薄的时间,任予索取。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除了白天守卫安全,让公主压着肏射似乎成了晚上唯一的职责。
自从阴差阳错破身之后,只要夏真真生气、烦闷、心情有波动了,都要骑着他疯狂玩弄,各种咬嘴强吻,掐奶头,气急还会啪啪打鸡巴顶端的肉冠,打到他吃痛哼叫,再将整根插回穴继续肏射。
这种惩罚多了,袭夜自然也明白,公主从不在意他怎么想,要的只是他能硬,且足够听话。
“啊……好粗……嗯啊……太粗了……啊……”夏真真舒爽的扭腰摇屁股,穴里的阳具尽根纳入一抽插,每次都可以塞的满满撑撑,碾压磨平里面的媚肉。她骑着暗卫下胯前后摆,分量不轻的肉柱在穴里冲撞起来,龟头肏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插溅出来的淫水猖狂的流,又娇嗔连连的把绵软奶尖凑他嘴边,命令道:“张嘴。”
袭夜下意识听从,他蒙着眼,起先并不知道凑过来的是什么,舌头刮了一下,碰到个香嫩到不行的圆点,软软的,含嘴里要化了,再舔一下又觉得换了个东西,是个硬涨涨的圆点,舌苔不使力都要刮不动了。
这两口舔的不上不下,夏真真伸手拍他脑门儿,怒道:“你到底会不会!还要本宫教你怎么弄吗?”
夏真真在他身上没一点耐性,不听话就惩罚,见舌头不灵活也不会动,两团雪嫩的小乳苞压他嘴上,夹紧桃臀对准大鸡巴狠狠一坐。
“呃啊…!公主……”袭夜仰头喘出声,他那根鸡巴在穴里插到底了,媚肉一旦撞开,快感和紧窄宫口狠狠夹住龟头的痛感同时而来,太刺激,好想射,真的想射。
夏真真见他一副受不了的浪样,和平时的沉默寡言相去甚远,心里一爽,压着鸡巴又连续肏了几十下,逼口含着鸡巴往深处蠕咬,直到骚芯把肉冠马眼撞到颤颤巍巍分泌淫液,似乎饱涨到临近喷发,舔着胸口的木讷舌头才知趣的灵活起来,急切含住她乳晕一边吞吮一边刮红蕊。
激烈交火的两具身躯纠缠契合,床帐和床架抖的兵荒马乱,娇媚公主捧紧暗卫的脑袋,边肏大鸡巴边让他舔奶,随着交接在一起的身后,粗硕尺寸的肉柱插在湿漉小穴中,只能看到穴口疯狂吞吃,敏感肉壁嗦咬的厉害,每一下都缠着入侵的男根不放。
“再舔……舌头快点……”蒙住眼睛的暗卫可以给人无限遐想,夏真真乳尖麻痒的厉害,舌头随便一刮就浑身激灵,下穴咬的更紧,这会儿男人硬烫的大鸡巴把她肏美了,花穴深处捣成水泞泞的声音,她抱着男人不停晃腰,让鸡巴使劲肏自己小逼,哼哼呀呀撒娇:“以前很舒服的……嗯……云霆……快点,要你舔乳尖……嗯啊……再顶里面……啊……”
袭夜舔奶头的动作一顿,在床上听到另一个名字,任何人都不会开心,他心里有了情绪,再舔动作就没之前那么乖顺了,柔软的大舌猛地刮了下奶孔,唇舌用力勾动,粉蕊般的小奶头被反复凌虐,在口中抖的直转圈。
他是不想当替代,万没想到,他一变化夏真真立刻舒服的高嚷,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媚态,挺着胸往前:“呜唔……就这样……嗯……云霆……弄的好舒服……好喜欢你这样……啊!”密密实实插穴的男根啪的一顶,卵蛋重重敲在穴口,夏真真身子痉挛,肉柱顶端撞入她敏感到极点的地方,头一次爽到穴里喷水。
在上面的姿势一旦痉挛,鸡巴就容易往外挤,她反撑身体后仰,水淋淋的肉棒‘啵’一声被浪穴抖出去,冲出来的阴液倏倏洒洒,喷了暗卫一身,腰胯、胸膛满是甜骚味道。
夏真真娇喘着,这样的夜晚慢慢和另一幅画面重叠,就像身体本能一样,她看着黑暗中的人,记忆中也是被她喷了满身淫水,内心没来由的一阵空虚。
许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朱砂痣总是太刻骨。
高潮余韵还没完,她腰上挂着半边水蓝肚兜,越过那根还没泄精的巨根,慢慢爬到男人头顶,下身对准薄唇,晃荡着在唇上磨了一圈,道:“还要……”
', ' ')('淫媚而不自知的小公主扶着床塌边缘,分开腿,躺在她腿心的暗卫完全呆楞住,鼻尖触碰到潮湿吐露的花穴,那里似乎已经让粗物肏到熟烂,陷着个小口一张一翕。
袭夜触感本身敏锐,逼口就贴着嘴,一想到这个洞是自己肏出来的,呼气都粗重起来,鸡巴硬的发疼,男性本能驱使他抬手,覆在白嫩蜜臀上,嘴巴覆在洞口猛力一嘬,顿时吸出一大股蜜液。
“嗯……啊……嗯呜……”骚浪淫穴被大舌戳入舔舐,夏真真呻吟不断,仔细感受袭夜用舌头分开花唇,撩中间的肉缝,双手配合着下摁,让小逼和口唇亲密无间。
袭夜舔的卖力而细致,舌尖破开媚肉深入翻搅,时不时又衔住阴蒂包裹起的肉核,猛烈吸着花核不放,夏真真叫的像哭了一样,不过片刻之间内里穴道紧缩,穴口哗啦啦淌水。
“呜……”夏真真让暗卫舔穴舔到高潮瘫软,两条嫩腿儿不住发颤,再舔非尿出来不可,便软着嗓子说:“可以了,进来弄……”
袭夜下巴沾满了水渍,听命从穴里退出舌头,端起微微发颤的小腰往自己下身一钉,硬挺了半天的粗茎瞬间填满整个浪穴。
“啊…!”突如其来的插入,花心震颤,夏真真尝到滋味,小屁股犹如个抖动的桃子,她上下不停肏着暗卫大鸡巴,张着小嘴,一声声娇喘:“嗯!嗯啊!嗯!哼嗯!”
“啪!啪!啪啪!!啪!!”
袭夜双手扶着夏真真的软臀,下身肏的啪啪乱响,整根肉棒都像被穴儿吸进去一般,端着那腰儿主动来肏自己鸡巴,驱着龟头撞穴芯。两人都在情欲中沉醉,交缠的身子抽插挺进,那软红媚肉猛力欺负鸡巴杆子,贪婪吞咽肉冠敏感处各种吸精。
就在即将喷射的前一刻,屋外沙沙的隐匿脚步声靠近,袭夜当即憋住精关,反应极快的扯下蒙眼发带,撑起半个身提醒道:“公主,外面……”
“闭嘴!不许说话!”
“……唔!”
话说一半,嘴被摁住。夏真真这会儿正在关键处,穴里逐渐缩紧,差一点就高潮了,脑子里全是云霆,根本不让袭夜出声,摁着他压回床塌,小腰晃的更加急促。涓涓潺潺的淫水贴着鸡巴不停流出,袭夜下身不停被肏,忍着一阵阵冲头快感,又得分神听那些脚步的动向。
他伸直手臂在乱七八糟的绣床上摸到腰带,拿出里面的暗器藏于手心,这期间夏真真完全伏在他肩头,只剩小屁股肆无忌惮律动,浅插深吞,纳着肉根儿让它把花心肏麻,死死嵌骚芯里一下一下冲撞。
离得近了,脚步就停在窗下。
听气息大概有六人。
袭夜判断过后,捏着暗器用力一搓,飞刀受力断成六段薄铁片,他找准时机,准备逐一击杀,窗棂上忽然多了一道黑影,紧接着几声喉骨清脆的断裂声,气息顿时只余一人。
情况急转直下,袭夜还没来得及反应剩下那个是敌是友,夏真真肏他鸡巴肏到高潮了,热滑的淫液对准马眼骤然浇下,娇吟拧着嗓弯儿,叫的无比缱绻。
“嗯呜……云霆……唔啊啊呃!啊……”
袭夜本来就是强忍,这会儿被烫的马眼一抖,上面的小孔失守松懈,突突射满了整个穴。片刻失神后,他再次看窗外,赫然发现那道气息还在,似乎察觉屋里的人可以发现自己,说不上是欣赏对手还是嘲讽的冷哼一声,倏地闪身消失。
月深风高夜最适合杀人。
回去复命的路上,云霆总是会想起那句酥骨的呢喃。他出现在窗下自然不是巧合,近日由于夏真真和夏景睿关系密切,不少埋伏在三皇子府外的势力开始转移目标。
夏景睿有意护着,派他来善后,只不过听到九公主叫自己名字是个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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