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类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不过,对付他们,史鼐连脑子都不用动。
呵呵哒,经济制裁了解一下?
他可是户部尚书,手里卡着六部所有的预算。他们要是敢给史鼐撂蹶子,史鼐就敢让他们苦哈哈、紧巴巴,好好的忆苦思甜一番。
但如今想这些,还为时过早。不过提早一些慢慢布局,还是很有必要的。
兄弟二人说完了正事,史鼎终于憋不住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二哥,我屋里陈姨娘的事,你知道吗?”
史鼐懵了一下,随即便怒道:“你这是什么话?你屋里的人,我怎么会知道?”
——他是那种管到弟弟房里的不正经大伯子吗?
“不……不是,二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史鼎急忙解释,“这不是陈氏滑胎了吗?我那时候不在家,就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史鼐这才消了怒色,但还是皱着眉头,不赞同地看着自家弟弟:“既然是后宅的事,你只管问弟妹不就是了吗?问我做什么?”
史鼎砸了下嘴,颇为苦恼抓了抓头发,“可是,陈氏说,她的孩子,是我家太太给弄掉的。”
“你信了?”史鼐眉头上的结打的更紧了。
“自……自然是没有的。”
这句话,史鼎说的有些心虚。要说真的一点儿怀疑都没有,那也不可能。但马氏十分坦荡,又让史鼎生不出怀疑的心思。
他倒是私底下派人去查了,但这不是还没有结果吗?
在史鼎心里,他二哥近乎无所不能。小时候都能在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让大哥吃闷亏。长大了更是一跃便位极人臣,不到三年,就做到了别人三十年也不一定能爬到的位置。
所以,他遇到了棘手的事,下意识地就来问他二哥了。
史鼐盯着他看了许久,久到他都坐立难安了,才语重心长地开口:“老三呐,哥哥今日就教你个道理:妾室,乃是乱家之源!”
“二哥说的也太严重了吧,不过几个弱女子而已。再说了,她们的卖身契都在太太手里呢,哪里能翻得出花儿来?”史鼎很是不以为意。
史鼐轻笑了一声:“区区一个陈氏,就已经让你失了方寸了。若是再来一个、两个、三个空投五个呢?”
史鼎不服,“我怎么就失了方寸了?我不就是想弄清楚,陈氏的那胎究竟是怎么没的吗?”
史鼐反问道:“那你日后是顾得上公事呀,还是顾得上后宅之事?”
“自然是公事要紧。”这一点儿,史鼎还是很拎得清的。
史鼐正色道:“可是,你的后宅之事,已经牵扯到你的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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