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多谢系统仙体谅,我已经有想法了。不过,需要时机。”
而且他相信,这个时机,不会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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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领了监国的差事,六皇子每天只有下午才到户部去当值,上午都是待在乾清宫的偏殿,和七皇子一起整理各地官员的奏折。
六皇子是生性谨慎,又有太子特意教导叮嘱,遇事从来不自己拿主意。
但七皇子不同。
和六皇子一样,七皇子也是头一回监国。这可是连三皇子都没有过的殊荣,不免让他有些心驰神摇,飘飘然了。
监国的头一天,各部天官、堂官到乾清宫点卯,他就做出一副指点江山的做派,对各部事务指手划脚。
可偏偏,他从前一直都是跟在三皇子身后的,身上一直没有正经的差事,更是不曾在六部坐镇过。
因此,除了由三皇子坐镇的吏部,他稍微熟悉一些,其他五部,说的那是驴唇不对马嘴,连三皇子党的人都不禁皱眉。
他善于察言观色,偏又是个小肚鸡肠的。见人人都不服他的管,就越发变本加厉地折腾。
“今儿回去了,各部都写个条陈上来,明儿爷要看的。”
众人面面相觑,皆心有不满。
吏部尚书直接就转头朝六皇子一拱手,询问道:“六爷,您看……”
六皇子本来不想多管的,但吏部尚书是铁杆的保皇党,他的面子却不能不给。
于是,六皇子蹙了蹙眉,斥责了一句:“老七,别闹了!各位大人都忙得很,哪有功夫陪你胡闹?”
但七皇子可不服他。
在七皇子眼里,这个哥哥就是个小透明,是太子的走狗,连个母族都没有,妻族也不显。
如今,六皇子竟然敢当众训斥他,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七皇子嗤笑了一声,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怎么,六哥,你的主子不在,没人拉着缰绳,你就敢扑腾着乱咬人了?”
这话也太侮辱人了,六皇子本来就是个急脾气,这下真是肺都快气炸了。
但他还有点儿理智,记得还有许多外人在场,不谷欠叫旁人看了他们兄弟的笑话,只是拧着眉毛说:“老七,你胡咧咧什么呢?”
“我胡咧咧?呵呵!”七皇子的语气里满是不屑和嘲弄,“朝中谁人不知,六哥你就是太子脚边儿的一条狗。太子叫你往东,你不敢往西。叫你趴着,你就不敢站起来。”
“你……”六皇子气的眼睛赤红,只喘粗气。
“我怎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七皇子却得瑟的很。
就在这时,站在下首的大臣里边,突然有人接口:“七爷口口声声喊着六哥,却又辱骂六爷是……咳!不知七爷自己,又成了什么呢?”
此言一出,两位皇子的神情几乎是立刻就掉了个个。六皇子怒色尽去,嘴角还多了些笑意;七皇子脸色扭曲,目光像刀子一样,转到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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