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阎锡山在怎么实实在在的说,只要军权还没有被自己掌握,那么说什么都不具备太大的价值的,“呵呵,原来如此啊,只不过我张一凡断然也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冯将军是断然必须要为了此前的事情而耿耿于怀的,这一点你可以明确的告诉他。”张一凡听着阎锡山说的话,并不是很信,冯国璋会不会主动的选择投靠自己,暂且不说,就算是冯国璋真的想要投靠自己的话,他会将这种事情委托给阎锡山吗,那是绝对不会的。冯国璋是什么人,那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的呢。
这种事情不仅十分的关系到冯国璋的脸面,他想要投靠张一凡这种对他来说有点丢脸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交带给阎锡山的,而且这种事情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即使不涉及到脸面,却是涉及到更加重要利害的关系,冯国璋也是不会说的。再说了假使冯国璋有心投靠张一凡的话,他有的是办法试探张一凡,没有必要让阎锡山为自己问路的。
心中虽然很有怀疑,但是张一凡半句话都是不会说,装作不知,然而阎锡山也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他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这件事情的破绽,或者说是他早先预先想好的,又或者是真实的情况:“这件事情,也是昨晚我们在商讨的时候,冯国璋不经意之间说出来的,所以我这才断定冯国璋是想借助我的口来试一试总统的口风的,毕竟此前对抗四国联军的时候,我多少还是出了点力的。”
张一凡也是不信这种满是破绽的话,他们昨晚商议的事情,肯定是有关要怎么对付自己这个大总统的事情,那么那个时候冯国璋是断然不会提出那种想法的,一旦提出那种想法也就是意味着他会被军阀同盟剔除掉的,会失去一个依靠。
而在冯国璋还没有完全确定想要投靠自己之前的话,他是断然不会将让军阀同盟抛弃自己,是绝对不会自己断了后路的。
“原来是如此啊,那也难为冯将军了,请你务必要转告冯将军,张某人那些胸怀还是有的,张某人不感说自己的肚里可以撑船,不过在国家大事上也不是妇人的小肚鸡肠的。”
阎锡山一听,这个大总统果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啊,任凭自己好说歹说,就是没有办法从他口中得知什么有用的东西,甚至就连他是个什么态度,都没有办法知道的,而且自己说的话,明显是有破绽的,可是眼前这个年轻的大总统就好像是一点都察觉不出来的,这让阎锡山有力无处使了,他准备好的一番解释什么的都统统用不上了。这就使得自己准备的很多东西用不上了。
那就只好开门见山了的问了:“就不是不知道大总统可愿意接受我等纳降。”
“阎都督,你说笑了,你我本非敌人何来纳降一说呢,只不过中国是必定要统一的,是不能四分五裂的,如今列强环视,外患时刻都在,如果我们内忧再不除掉的话,那么中国早晚被列强分而食之,届时我们将会是历史的罪人了。”张一凡叹气了一声说道,好像自己还有那些军阀就已经成为罪人了一样的。
阎锡山觉得张一凡有些危言耸听的了,想我泱泱中华,浩瀚万万里,子民四万万,怎么可能会被列强瓜分呢,尽管这个时候我们是出于弱势,他觉得张一凡这是为将自己这些土豪打垮找一个借口而已的。只是他阎锡山终究不是未来人,他又怎么会清楚将来的形势呢,他阎锡山更是没有看清楚这个世界将来会是怎么样的,他想的终究还只是他的那一亩三分地罢了,正是这种人多了,看不见外患,才使得列强帝国屡屡进犯中华。
“大总统说的是,如今我中国确实是内忧外患不断,自从南京条约签订以来,我中国屡战屡败,无一胜绩,要不是大总统这一次扬我国威的话,我中国还不知道要败到何时呢。”尽管心里以为张一凡是在做假,但是口头上赞同还是必须的。
“呵呵,阎都督能够这样想,那是最好的了。阎都督果然是深明大义,那也难怪阎都督会是第一个前来愿意襄助我张某的都督了。”张一凡并不指望那些军阀深明大义的,这些军阀没有见识,没有那一份见解,他们迷失在权力当中了,这种人一个个的是难成大事的。他们没有死到临头,有谁会深明大义一下呢,大家都是各顾各的利益,只有到了最危急的时候,才会选择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大总统但凡有所差遣,阎锡山誓死效从。”阎锡山他是在赌,他觉得张一凡这种人是属于比较仁慈的人,自己如果表明忠心了,那么张一凡是肯定再也不怎么会对付自己的,至于到时候真的让自己办事的时候,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这是阎锡山这一次来的一个目的之一,他想要向古代那些门阀一样,效忠某一个皇帝,为他打江山,但是自己的门阀实力要得意保存。这是他的手段,他在以退为进,保存自己。
但是很显然阎锡山错了,他错估了张一凡的为人,错估了张一凡的决心,张一凡并不是皇帝,而且他也绝对不会允许任何类似于这中门阀藩王或者是集团的势力存在,他只允许中央这个最大的集团存在,一切都必须要服从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