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陈就是干什么吃的,这都半天了,扬州军的哨船还在这里转悠,他自到现在连人影都见不着!
派人去看一下,速速回报!”
黄祖水军唯一的一艘楼船上,看着前面时不时跑来告警的信号兵,黄祖是怒火中烧。
前前后后已经出去了快有五十艘船了,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回来,而对方五艘哨船却依旧在阵前耀武扬威。
自己的水军总共也就两百余艘艨艟舰,除了唯一的一艘楼船作为主将的旗舰外,其余的都是走轲快船。
现在一个去了将近两成的艨艟舰,却连对方几条哨船都没有解决,这如何能让他心里不气?
同时,心头也蒙上了一层阴影,最感觉哪里不对,却又始终抓不住头绪。
“父亲,似乎有些不对劲,对面的那几艘哨船像是在特竟诱我们上当!”
这时,黄射来到黄祖向后,向他说道。
“你看出些什么啦?”
黄射今年二十六岁,相比于弟弟黄愧,数年军中的历练,使得他多了一份稳重。
他还是章陵郡太守,谋略多少还是有些的。
不过同样的,由于年轻,做事也有些莽撞。
“扬州军的用几艘艨艟舰来当哨船,无非是想要引我派人去追他们。
事实上,我们也先后也派了三拨人去驱逐他们,可三拨人都被他们不知道给引哪去啦。
他们此举目的无非两个。
其一,将我们派出去的战船引到别处去,然后让他们埋伏在那的人将他们剿灭;
其二,将我们的战船引开,然后再对我们的主力部队发起攻击。
不管他的目的是哪一个,都说明他们的兵力不足。
既然知道了扬州军的兵力不足,我们为什么还要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呢?”
看着自己儿子洋洋洒洒的一番长篇大论,黄祖是老怀大慰,不曾想,自己的长子也有谋略啦!
看来黄家当兴啊!
“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
黄祖看着儿子,饶有兴趣的问道。
“这个好办!”
黄射拍了拍身前的船舷:
“他们不是喜欢来引诱我们去追他们吗,那就如他们所愿,我们全军压上去,不管他们派多少人出来诱我们,我们都以绝对的优势,先把他的这些部队吃下去!”
黄祖听得眼前一亮,这个办法不错,虽然有些大材小用之嫌,却完全可以避免被对方各个击破。
凭心而论,扬州军无论是装备,还是训练,都远远的超出了大汉各诸侯手下的军队太多,自己这次若不是仗着兵力充足,是决计不敢回来找他刘枫的麻烦的!
“好,就依你!”
黄祖当下决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