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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寸头,肤色较深,身体上有错综复杂伤痕,脖子上套着抑制器。这是一个颇为厉害的雌虫。
一周前牢狱里被发配了一个雄虫。许多虫这辈子亲身体会雄虫,却在这所牢狱降临,不可思议。
狄库也没掳掠过雄虫,虽然他是只星盗。雄虫总被好好保护,也不会没事出来探险,遇到概率微乎其微。
狄库自以为自己对雄虫不感冒,看网上一呼百应的雄虫也觉得无聊,但他想回去看看兄弟们怎么样,地盘有没有被抢,埋的财宝有没有被发现。摸着脖子上的抑制器,于是向乌兹自荐枕席。
乌兹在房间里整理自己的读书笔记。望着狄库,“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行吧。”乌兹的精力也不是无限的,他拿着比在计划表上添写。
“今晚我不想做,明天往后,选个时间。”
“明天中午。”狄库握了握有点手汗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
乌兹抬头好好看看这家伙,中午?白日宣淫?然后睡午觉吗?没试过,体验感不好就让这家伙改。
晚上,乌兹躺在自己的床上,一阵放松,一种世界只有自己的感觉油然而生。今天晚上他选择自己陪自己。
明亮的九重天,绝世剑客挑战高高在上的神明,被其一击斩杀。头颅成一道抛物线陨落到地上,还滚了几下。
绝世剑客坐在黑色河流里的小木船上,看不清面貌的摆渡人在划船。绝世剑客抱着他的头,乖乖坐在船上。
到达了一个红色的单独房间,里面有一对不知面貌雌雄虫。
“马上游戏就要开始咯,一旦进去就不能回头了!”
绝世剑客感觉ta们都不怀好意,“不要,我还有任务没做完呢,还不能玩游戏。”
“乌兹冕下,乌兹冕下”狄库提前到达乌兹的房间门口,看到乌兹还在睡觉,本来打算等待。却发现乌兹拧着眉头,迷糊着睡,很难受的样子,于是选择唤醒乌兹。
“离开我的房间。”
狄库在附近监狱每天都看着乌兹,狄库从没见过乌兹露出这样严肃的表情。但的确不应该随便近别人的身。
像个门神一样杵在门口,等乌兹收拾好。
乌兹很快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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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兹一直都是在别人的床上给别人灌精,这样自己就不用收拾了。狄库房间里有一些长相奇怪的树枝和石头组合。乌兹看了一眼,决定先做正事。
“不用脱,直接来。”乌兹把他最喜欢的外套安置好后,不管不顾其他衣服。
“你,水多吗?”
狄库当然知道他再说什么,闻言咽了口水,“没试过,不知道。”
乌兹才又把衣服裤子脱了,“你,脱光,这没条件我就硬上了。”
狄库全部脱光,露出健硕的肌肉,漂亮流畅。肌肉绷紧,神情乖顺,好似忠诚等待命令的下属。
“给我舔硬了,舔润了好肏。”
接受命令,狄库膝行,跪在床边给乌兹口。
狄库十分认真的、不遗余力的给乌兹深喉,即使那东西戳得他犯恶心。
“好了。”
乌兹拍了拍大家伙的肩膀,示意自己要肏了。
狄库将乌兹冕下的阴茎从咽部小心滑出来,咽了咽口水。望着乌兹,带有期盼。
雌虫即使是第一次也不用那么注意,什么润滑什么的,他们的身体非常好。
乌兹让狄库跪趴着,虽然狄库有些不开心,不能望着乌兹,但他的确很重。不能让乌兹冕下受累。
狄库的忍耐里非常好,挨肏也只是漏出些呼声,乌兹还挺满意的,他懒的去分辨一些骚话,肏的够爽才是王道。
挺身抽插,卵蛋击打已经泛红的屁股。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伴随压抑的呻吟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乌兹将阴茎抽出半截,给了身下壮汉屁股一巴掌。
“狄库,你的水多。记住了”给出结论,拧这狄库的胸肉,全根没入。刺激中还带了些痛,狄库身体猛的颤抖。不知道是被事实戳中,还是被肏的太狠。
到后面狄库哭泣声渐渐变小,呼吸声变重。
乌兹发现这种转变,拉起他脖子上的抑制器看。
“什么嘛~,两眼发痴,被肏傻了?”
“啪-啪-”给了狄库两巴掌。狄库才找到自己的魂。
狄库呆呆地看着冕下,乌兹望着他笑了笑。
“好敏感啊,你的身体。第一次就有那么大的水量。”
狄库本来就红的脸已经看不出来更红了,但是后穴绞紧,让乌兹一阵惊呼。
“放松点。”又给了狄库几巴掌。
狄库从没想过被雄子肏是这么带感的事,还是只是这位乌兹冕下不一般。他好像有点上瘾了。
想起军队里性慰片里的放荡雌虫,学着他的样子,对雄子发骚,祈求乌兹的垂怜。
一个“壮汉”?
', ' ')('不,只是一只小骚虫。
精液喷发,射入生殖腔。
灌精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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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号,狄库,星盗。你不像星盗啊。”
乌兹枕着狄库的腹肌,摸他的小寸头。
“我确实是星盗,之前是军雌。”
“嗯”怪不得,很听话,还叫自己什么冕下。
“为什么,乌兹冕下没做义务劳动。”
“我睡觉睡忘了,打游戏忘了,其实我每次都爽约。毕竟我也不认识,不想去。爽约太多次了,就没达标。”
恭喜狄库知道了第一手消息。
乌兹摆摆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回去睡觉了。
最近乌兹的激素有些反常,导致性欲非常旺盛,但是又没有和其他人约好,他讨厌超出计划外的事。于是拉来狱卒大草特草。
毕竟狱卒不就是为他服务的么。
德里克在监狱中主要负责给雄子提供服务,这个岗位十分吃香。但由于德里克过分羞涩,让他没有享受到特别的福利。但没关系,因为乌兹要使用他了。
“德里克。”
听到呼喊,德里克已经十分习惯地膝行,随时为雄子服务。德里克长得十分高大,他只在为乌兹服务的时候跪着。
他有的时候也有点心酸,乌兹冕下和其他罪犯做爱似乎只为了达成指标。自己一个狱卒似乎没什么机会。只好尽量伺候好乌兹冕下点前提下,红着脸,在合适的时候展露好身材。
然后在乌兹的视而不见下,照常服务,从不做更多,因为乌兹冕下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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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雄子的气息很明显变得浓郁了起来。德里克被这股气息刺激着,肉棒挺立,把裤子顶出个小帐篷。
如往常一般,跪在雄子脚边,等候差遣。
雄子眼里透露着烦躁,面无表情的用脚抵在小帐篷上。
“咚——”
德里克瘫倒在地上。
为什么身体软了,起不来。雄子大人还等着我服务呢。
德里克神智清醒,身体瘫倒无力。感觉到龟头似乎被雄子大人碾着,又痛又爽。
“德里克?有每天清理吗?”
德里克一惊又一喜,“有的,每天都有好好清理。”
被扔到沙发上,裤子直接被剪开。
一杆进洞。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德里克感觉到身体的全部细胞都在讨好乌兹,肠肉毫不客气的放行,不管它的主人十分能承受。
这是雄子精神力的作用,让德里克成为乌兹的几把套子。只是此时甬道还很干涩。
“啊——”明明还没有获得足够的快感,甬道却自主的喷水,为了雄子可以抽插地更加轻松、有趣。明明德里克的前端还只是才又起来,被碾过的前段发红发紫。
这是一场完全由乌兹冕下主导的性事,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而德里克只是一只几把套子,他的意识体也被绕晕了,如果不是还残留些意识,他都想直接变成虫子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乌兹,掌控着他的意识体,他的身体只能听命与乌兹。
不知多久的冲撞,德里克的意识体也适应这种情况了,德里克开始爽了。德里克太爽了就会哭,流着眼泪说着骚话,在伴随着对乌兹永无止境的夸夸。
“哈啊啊啊,乌兹大人~我好仰慕你,啊——我也很想嗦大人的几把但是大人没差遣呜呜”
“拥护大人大人好大操得好厉害肚子要,啊~操破了”
“最喜欢大人了大人看看我啊”
德里克被压在身下,肠肉不停的讨好乌兹,里面的形状的确就是按乌兹几把的样子贴合的。
“呜呜呜乌兹大人我也想看看乌兹大人啊哈”
乌兹发泄的差不多了,也被这家伙的情况逗笑了。这个害羞的家伙,床上话还挺多的,戏份也很多。
才把他扯起来,从狗爬式坐起来,德里克感觉屁股已经变成了流水的骚洞了。乌兹又换了个姿势,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但精神力放的就很少了,纯是点情趣。
已经精神力控制了下的身体,对几巴的讨好实在太过了。少了点探索的乐趣,但偶尔也别有风趣。
这可不是任务指标,后来乌兹把精神力收回来,德里克像滩水一样,气喘吁吁,想蜷缩起来,他已经很累了。
德里克直接睡了过去。
乌兹像未入狱的时候一样,把几把抽出来,射到德里克身体上。
德里克只是在睡梦中,闻到雄子的气味,无知觉的把嘴边的精液舔掉。
乌兹输出精神力,拍了拍德里克。德里克迷蒙着双眼,将乌兹射过的阴茎舔干净。
然后德里克继续睡觉。
乌兹则洗洗澡,继续玩游戏。
毕竟今天才刚刚开始。
', ' ')('一周7天,乌兹也不行天天坐那档子事。身为雄虫,在这全雌虫的牢狱里又很惹眼。
乌兹掰了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几个能下蛋。信息素匹配度高的,似乎更容易怀孕,或者爆发信息素,那几个流水流的最狠,就是匹配度高的,但这样比较危险,还是去医生那边一躺。
趁着犯人们集体劳作的时间,乌兹叼着根棒棒糖,避着人走到医务室。
“小白毛?”
“乌兹大人!”
原来是熟人,赛昂斯,他算是乌兹的网友,平时一起玩游戏,前几年面过基。知道他是从事医护工作,没想到就那么巧。
是一个非常反差的人,明明脸张的非常冷淡,眼睛狭长,眼窝比较深,唇色却很是艳丽。肤色白中带着点青,给人一种很会阴人的感觉,却会在见到乌兹时,喊他为“大人”,感觉在卖萌。
赛昂斯从乌兹一进门就盯着乌兹看,眼下有青黑,精神气不太足。
“失眠了?”
本来想问问怎么提高怀孕率的乌兹,被这句话唤起了之前的梦,无奈的点了点头。
“是有点,但这还好。主要来是问你怎么提高怀孕率。还有,有一个副本没打过去,带我打一下。”
“这些都没问题。我会点按摩,给你按按,晚上睡觉舒服点。”
乌兹也相信他,脱了衬衫,和裤子,只留了个内裤。从容的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等待服务。
赛昂斯收回舔舐在乌兹身上的视线,净手,第一件事就是抚平乌兹微皱的眉头,可能乌兹本身也注意到吧。
手上使劲,配合着精油推拉肌肉。乌兹昏昏欲睡。
“停-”
刚摸到脚,赛昂斯的动作被叫停。
“不按脚,会麻”
乌兹难得睁开他的眼睛,深渊似的眸子里没有任何东西,只是看着赛昂斯,好像要把他吸进去。
赛昂斯作为一个医生,更作为一个雌虫,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脚是这位雄虫的敏感地带。
塞昂斯喉结滑动,本来正正经经的按摩,变成了宣之于情色一般。
尽管赛昂斯作为雌虫,第一位欲望是服务雌虫,雄虫对于雌虫有致命吸引,可雄虫对雌虫的送炮并没有特别的需求。
现在这种情况,或许正可以发生藏于幕帘后的情色。赛昂斯第一次想到,病床,雄虫这两个次可以联想起来。
雄虫再一次闭上了眼。而在脑子被黄色塞满的塞昂斯眼里就是默认可以勾引的意思。
塞昂斯红着脸,轻轻跪下,轻轻嗅着,尝试着伸出舌头,舔舐,用被磨的平平的牙齿摩挲着脚,情不自禁想要包裹更多。
“唔呜呜”
塞昂斯的眼角犯起泪花,不断的进出,太深了,有点反胃。
脚毫不怜惜的进入,脚趾攒动,指甲划伤了口腔,让塞昂斯的白外套上染上了血。
乌兹不耐烦的盯着床下的人,他并不高兴,他是来享受按摩的,不是来当冰棒给人舔的。
“我在用点力气,你可就要死咯~”乌兹的脚趾猛戳着塞昂斯的上颚,以此为着力点,把塞昂斯提了起来。
再用力点,能不能干破他,直到脑子呢?
最后也只是一脚拍在塞昂斯的脸上。一脚把塞昂斯踢倒。
脚上有口水并不是什么好的感触,乌兹就着塞昂斯的衣服抹掉。一击对于塞昂斯没什么感觉,但他就是顺从着当着乌兹的脚垫。
衬衫被脚挑开,露出肌肤。乳头被脚趾挤压,下颌被脚趾甲划出淡淡的痕迹。
本来塞昂斯还在享受被雄虫的践踏~。猛然间,肌肉僵硬,生殖器高高立起来,却怎么也射不出。
耳边传来乌兹略微娱乐的哼声,荡根被重重踩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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