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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季如愚的过程没有任何难度,不如说,他刚听到说季长畏还活着就激动得差点动了胎气。
他失去意识让出身体也很顺利,从周重跟他开口,到季长畏用他的身体睁开眼睛,不过半小时而已。
“长畏?”
“是我,唔,肚子坠得难受。”季长畏呻吟了一声,他失去肉身太久,一下子没法适应,竟然没发现季如愚身体的异样。
周重轻咳了一声,不自在地转开了目光。
过了一会儿季长畏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抚摸季如愚高高隆起的肚子,“我光知道你把我儿子骗上了床,结果你竟然把他肚子也搞大了。”
“我他妈怎么知道,你们凤凰不是很难怀孕的吗?”周重忍无可忍地爆了一句粗口,“再说,什么叫我把你儿子骗上床,当初是谁求我一定要照顾好他?”
“那现在怎么办?”季长畏笑着搂住周重的脖子,“我可没想到要揣着我孙子和你做。”
周重低声骂了一句,含住了季长畏送上来的嘴唇。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情动,周重脱去季长畏身上的衣物,在他腿间揉了两把,扶着性器就要往里插。
季长畏却突然捂住了眼睛,露出些窘态来,哭笑不得地说:“好奇怪,我孙子刚刚踢了我一脚……”
周重有些萎了,低笑着倒在季长畏身边,“别张口闭口都是你孙子行不行?搞得像我要操一个老头子一样。”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没头没脑地笑了一会儿,还是季长畏先踢了周重一脚,才从这个奇怪的氛围里面解脱出来,“还做吗?”
“做吧,”周重护着季长畏的肚子,让他翻身侧躺在大床上,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肚子,“从后面吧。”
季长畏点了点头,抬起右腿方便周重动作。
周重太粗太大,这个姿势进得很困难,好不容易才挤进去一点。
“慢点,愚儿下面太紧了……”季长畏倒吸了一口冷气,痛得微微发抖。
周重心说这还要怎么慢?
他又不好硬上,只好先拔出来。
“你怎么比你儿子还娇气。”周重有些烦躁地说,大手在季长畏腿间敷衍地揉了揉。
季长畏很是受用,软绵绵地被揉出好些水。
他的呻吟声慵懒勾人,和季如愚在床上发出的声音很不一样。
他托着周重的手背,两支手掌叠在一起,慢慢插进那个娇气的小口,不一会儿就把身下的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周重由着他用自己的手指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心想季家两父子的性格可真是天差地别。
“可以了,插进来吧……”季长畏把自己玩得情动不已,抓着周重结实的小臂,一边喘息一边发出热情的邀请。
这次进入同样困难,季长畏抓紧了枕头,穴口充血,立刻变成了很深的殷红色。
刚进去一半,他的身体就被填满了。
“周重……”季长畏喊了一声,抬起手来向后挥了挥。
“怎么?”周重捉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叠放在他的肚子上。
“先别动,让我缓一缓……”季长畏腿酸得不行,略一松劲,就挤压到了身体里面的那根大东西。
那么粗的一根,架在他腿间,让他的腿都合不拢。
即便不动,强烈的存在感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竟然阴差阳错地戳中了穴心,引得他难耐地呻吟起来。
周重一脸难以置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什么都没做,季长畏就差点达到了高潮。
“差不多就行了啊。”周重有些不悦地说,托起季长畏右腿,浅浅抽插起来。
不管是季长畏还是季如愚,周重都对他们床上的习惯一清二楚。
季如愚是个别扭的性子,越是舒服越是哭着喊着不要不要,季长畏就坦诚得多。
但是今天却不太一样。
周重明明感觉季长畏快要到了,但是他却异常安静,就连呻吟都被他自己捂在了嘴里。
“怎么了?”季如愚的身体怀有身孕,周重到底有些顾忌,停下问季长畏。
后者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没发出任何声音。
周重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劲,拔出阴茎,把季长畏翻过身来,追问道:“到底怎么了?”
季长畏在周重的目光下,极为缓慢地曲起双腿遮住自己下身,然后抬起手来盖在自己脸上,小声说:“没什么,有点奇怪……”
他的声音比蚊子嗡嗡没大多少,周重一个字都没听清,不耐烦地咂了下嘴。
季长畏自暴自弃地摊开手,他的脸上潮红一片,眼里也盈满了水汽,“没什么,就是太舒服了。”
周重骂了他一句,分开他的双腿,面对面重新抵了进去,“太舒服了你作什么妖?”
“唔……”季长畏弹动了一下,脑袋微微抬起,马上又倒回枕头里。
他移开视线,
', ' ')('嗫嚅道:“用我儿子的身体爽成这样,就算是我,多少也会不好意思”。
周重愣住,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他身下这个美丽得近乎妖艳的人,自然不是季如愚,但是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季长畏。
这个莫名其妙的认知让周重莫名其妙地血脉偾张。
“不过……”季长畏十分缓慢地抬起手搂住周重的脖子,“愚儿的身体可真敏感,我都有些嫉妒了……”
“你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周重被他逗得笑起来。
季长畏也笑,“愚儿怎么可能知道我说过什么,你帮我保密不就好了。”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逐渐加快,到后面几乎是一声叠着一声了。
季长畏毫不遮掩自己的声音,叫得比最上等的妓子还要放浪勾人。
周重看他用季如愚的身体发出这样的声音、做出这样的情态,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往他腰下塞了个枕头,抽插的动作再没了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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