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晚上周重和叶拂做了太多次。
一开始是周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叶拂,后来变成了叶拂缠着他不让他离开。
终于把叶拂折腾到昏睡过去,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周重心绪复杂地在床沿坐了一会儿,他有过无数情人,叶拂在其中相貌不是最出众的,性格也不是最对他胃口的,可是莫名其妙地就是让他很舒服。
叶拂很乖,就连恃宠生骄的时候都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周重有些后悔,也许不该提前告诉他。
大概坐了半个小时,周重洗漱好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回去看了叶拂一眼。
叶拂背对着他,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微微颤抖,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周重暗地里叹息了一声,沉默着离开了。
两人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特别是周重,他几乎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带上了,打的是耗尽所有灵力有去无回也要见到姜睿宁的主意。
但他万万没想到,包含极渊在内的三个通往魔界的入口都凭空消失了。
入口消失,凤王宫被封锁,即便是佛祖在世,也再难从人界去往魔界。
重伤加上接连打击,周重差点走火入魔,闭关了好几天才恢复过来。
他刚撤去结界,就听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小男生在外面撕心裂肺地唱“爱你一万年”,唱完还用他那破锣嗓子喊了十多遍“楚一我爱你”。
正在喝水的周重差点呛着。
就在这时候,楚一风风火火地抱着足球推开门,看到周重,又惊又喜地冲了过来。
“周叔,你好了啊?”他跳了起来,亲亲热热地挂在周重身上。
“外面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楚一一进门外面的声音就停了,他还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扭动着要周重抱他去窗边。
是个染了黄头发的男生,捧着玫瑰花在打电话,看样子打完还要继续唱。
“嘿嘿嘿嘿……”楚一傻笑起来,没心没肺地说,“这不是我前两天打的那个傻逼吗?他在这里干嘛?”
周重心说这个傻逼可不像是光被你打了一顿的样子。
“小孩子不要说脏话。”
“什么脏话?”楚一好奇地问。
周重语塞,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并不是真的想要做一个管教孩子的合格家长,“不要叫别人傻逼。”
“那我应该叫他什么?”
“叫他名字就行了。”
“可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楚一表情认真地说。
“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周重狐疑地挑眉,正巧这个时候外面那个男生又喊了起来,周重等他喊了两遍才继续问,“那他这是在干什么?”
楚一同样一脸疑惑,“我不知道啊,我都没见过他几次。”
他被吵得烦了,抬手给那个男生罩了个隔音罩。
“周叔,周叔……”楚一瞬间就把外面的事抛在脑后,哼哼唧唧地跟周重要糖。
周重捋了一把他汗湿的头发,嫌弃极了:“脏死了,先去洗澡。”
“先插进来再去洗嘛,我里面又不脏。”楚一凑在周重耳边小声说,笑嘻嘻地讨价还价。
周重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往卫生间走,一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摸了一把,把沾上的温热液体抹到他小巧的喉结上,“这还不脏?”
“不脏啊,”楚一笑得像只算计人的小狐狸,“不仅不脏,还是甜的呢,周叔要不要尝尝?”
“你在哪儿学到的这些话?”周重皱着眉头问。
楚一顿时来了精神,咬着周重耳朵神神秘秘地说:“我同学纪浔教我的,他说男人就喜欢这一套。”
“周叔,他好可怜,十六岁了还是个处男,周叔你也操操他嘛。”
他的表情十分坦然,说“操操他”的时候,就像让周重招待他的朋友来家里玩一样稀松平常。
妖怪和人类对性事的看法大相径庭,周重没法让他理解在和人类交流的时候要避讳谈起这些事情,尤其是在学校。
他也没法让刚化形的楚一明白,十六岁还是处男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周叔,好不好嘛?”楚一搂着周重脖子,黏黏糊糊地撒娇。
“不行。”周重直截了当地拒绝。
“为什么不行?”
周重充耳不闻,把他扔进放满水的浴缸。
“为什么不行?”楚一不依不饶,湿着衣服爬起来就往周重身上扑。
“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求求你了周叔,纪浔他可羡慕我了,你就操操他嘛,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周重很有兄弟情地替那个叫纪浔的男孩央求。
周重被他缠得烦了,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严肃地说:“好,操他还是操你,只能选一个。”
“我!”楚一斩钉截铁地回答,瞬间忘了他和纪浔的塑料兄弟情。
', ' ')('“那你可要好好操我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