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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重的伤比他自己想象中要严重些,他比季如愚先从意识世界脱离,但是却在后者之后醒来。
醒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叫季如愚跪下。
“大人,凤王他有身孕,而且刚受了重伤,还请大人怜惜。”叶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条件反射地跟着跪下,他不眠不休地守了三天,眼里尽是血丝。
“我不说你就算了,你还敢给他求情?”周重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回去好好反省,等我忙完了再去找你算账!”
周重早就察觉叶拂身上灵力消失了大半,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审他,没想到他非要自己撞到枪口上来。
叶拂一走季如愚就憋不住,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要掉不掉的样子。
“知道为什么罚你跪吗?”周重等了半天不见他有什么反应,只好自己主动开口。
季如愚像是在赌气一样,低头看也不看周重,摇头的时候豆大的两颗泪珠砸在地上,好在铺了深灰色的长毛地毯,看不出来。
“外面的人都说凤王是为了人界的安危才以身犯险,你自己说你是吗?”
季如愚还是不说话,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显然他被刚才的梦境影响到了,不然他是不会轻易在周重面前掉眼泪的。
“啊?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就学了这点本事?”
“魔界入侵,以你如今在妖界的身份地位,会组织不起来人马抵抗?退一万步,你完全可以直接切断凤王宫和人界的通道,可你偏偏选了同归于尽的法子,你自己说是为什么?”
周重本来是想好好训斥季如愚一顿的,话赶话地说到这儿却语塞了,季如愚这么愚蠢地找死多半是为情所困,周重这个始作俑者还真理不直气不壮。
他想到季长畏对他的嘱托,突然有些伤感起来,“你这么不珍惜自己,对得起你父王吗?”
听到这句话,季如愚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周重暗暗叹息,把季如愚拉到自己腿上坐好,顺势换了话题,“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季如愚这才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我没事,你呢?受伤是怎么回事?”
“极渊那个口子开了,不小心着了道。”周重语焉不详地说。
“那……”季如愚急得坐直起来,被周重按住了。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和孩子就行了。”
季如愚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他只能侧坐在周重腿上,这个姿势别的不说,反正很方便周重胡作非为。
他现在的身体穿不上甲胄,朝服或者冕服又不适合迎敌,所以他选择了纯白的凤王常服,看起来像是想为谁送葬一样,不知是为那些魔物,还是为他自己。
还是因为孕肚,他只能选择没有腰带腰封的款式,外袍下的中衣在一侧简单地系了个扣,轻轻一拉就解开了。
周重摸到他腿间一片湿滑,不禁哑然失笑。
本来猫儿一样乖巧地坐在他腿上的人听到这笑声,顿时咬紧了下唇,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
周重怕了他那别扭的的性子,趁他还没彻底反应过来,果断地揉开了他的小穴。
“啊……”季如愚不可自抑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他在梦境里被彻底满足,与此相对应的就是他在现实世界的无尽空虚。
而且他还残留着少年时代对周重全心全意的倾慕,让他无法保持作为凤王时的矜持。
他的身体实在敏感,白嫩的阴户刚染上淡淡的粉色,他就被周重揉射了,精液射到他隆起的肚子上,弄脏了他的里衣。
“又要哭?”周重在他掉下泪来之前问他。
季如愚吸了吸鼻子,小幅度地摇头,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他想问问周重,他们到底算什么,可是周重在梦境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不想自己再伤心一次。
周重本想着就这么糊弄过去就算了,但是手指在季如愚体内抽插了几下后却又改变了主意。
他抽出手来,随手把晶亮的黏液抹在季如愚的腿根,郑重其事地把季如愚转向自己。
“愚儿,”他看着这个几乎是由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字斟句酌地思考了半天“我很抱歉……”
季如愚眼里氤氲起水雾,但是他忍住了,并没有落下泪来。
“我希望你知道,不管怎么样,你对我非常非常重要,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永远疼你爱你。”
“但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对吧?”
周重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他接触的都是些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妖怪,已经没有人会在乎所谓的情爱了,身体上的欢愉要重要得多。
他不知道同样是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季如愚为什么还会执拗于这一点。
“做吧。”季如愚吸了吸鼻子,突然说道。
“嗯?”
“我说做吧,你疼我爱我,给我许诺了永远,也会像个真正的情人一样吻我操我,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季如愚自暴自弃地说,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
', ' ')('滑落。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周重抹去他脸上的泪水,然后咽下一切辩解的话,破罐子破摔起来,从本质上来说,他确实是这个意思。
季如愚的眼泪越流越凶,他打着哭嗝解开周重的裤子,掏出里面蛰伏的大家伙,边哭边把它撸硬了。
他扶着那根粗大的硬物抵住自己腿心,可是他哭得浑身发抖,穴口也没有完全打开,试了几次都没法顺利插进去。
周重忍俊不禁,他知道自己不该在季如愚看起来如此可怜的时候笑,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扶着季如愚的后腰,把他按向自己,柔情万分地顺着他的脊柱揉到后颈,然后拆下了他的发带。
比起发带,周重更喜欢他戴金或玉做的发冠,那更符合他的气质,或者说更符合周重对他的期望。
周重希望他能一直骄纵任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伤透了心。
“张嘴。”周重心不在焉地提醒,也不等季如愚有所反应,径直吮住了他的下唇。
周重的动作轻柔和缓,甚至没有侵入季如愚的口腔,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吮吻他的双唇。
季如愚受不住这种看似温柔实则残酷的折磨,呜咽一声,瘫坐在周重身上。
过了好久,直到季如愚不堪不胜其苦地叫了声“师父”,周重才挑起他的舌头,加深了这个吻。
但无论如何,也只是一个吻而已,季如愚想要的更多。
他骑坐在周重身上,娇嫩的阴户严丝合缝地挤压着周重粗大的阴茎,瘙痒从那里一直蔓延到身体深处。
不管是他的矜持还是悲伤,通通都败给了最原始的欲望。
“快插进来呀……”季如愚焦急地催促。
他不够熟练地扭动腰臀,除了引得自己欲火几乎焚身外,没有其他任何作用。
好在周重没有让他煎熬太久,托着他的大腿,帮他吃下了那根对于他来说又可怕又可爱的大东西。
最开始的那几下总是最难熬的,但同时也是最特别的。
季如愚很快就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不管做过多少次,只要意识还在清晰,身体喷出温热水液的瞬间他都会羞愤得恨不得就这么晕死过去。
这次也不例。
季如愚一手撑着周重的肩,身体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上下晃动,一手捂着自己的嘴,生怕泄出一两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高潮时还被插着就够刺激的了,周重还揉上了他那颗小巧的阴蒂。
季如愚绷直了背,身体悬在半空动也不敢动。
“放松一点。”周重语气温柔,动作却越发粗鲁。
季如愚惊叫一声,重重地跌坐在周重身上。
肉刃破开他的身体,夺去他的声音、视觉、触感和意识。
实际上他只晕过去几秒而已,醒来的时候周重的东西还原封不动地插在他下面。
“师父……”
“啊!”
酥麻感突然爆炸开来,像是万千只蚂蚁同时啃咬季如愚的每一寸神经,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直到潮吹时的水液再一次弄脏了他和周重交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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