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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凤凰,季如愚父子在性事上的差别相当大。
季长畏平日严肃正经,到了床上却十分放得开,常常自己把甬道弄开了才来找周重,偶尔需要周重帮忙的时候也很容易,揉搓一会就可以了。
季如愚不一样,需要漫长的前戏才能让他交出自己,这个过程也挺有意思,可惜怀孕一两个月后这里就会长时间打开,闭合的情况反而是少数。
周重意犹未尽地把手指抽出来,抬头的瞬间同时把那粒被他含暖的珠子放开。
他这回来的仓促,没随身携带之前准备好的那些东西,环顾四周,看中了书桌上的一排毛笔。
他取来一直大小适中的,手指在笔头处捻了捻。
是紫毫笔,这种笔取野兔项背之毫制成,笔毛挺拔尖锐,弹性比狼毫还要强。
周重试着在季如愚腿根划了两下,后者立刻哭叫出来。
“不,不要……”季如愚猛地仰起头,他看出来周重接下来想干什么,再顾不上羞耻,两手交叠捂住了自己的会阴。
周重被他惊慌失措的样子逗笑了,轻轻咬了咬他嫣红的下唇,“不长记性,是你说不要就有用的吗?”
周重把毛笔丢在一边,右手盖在季如愚双手上面用力揉弄,没两分钟就把季如愚的手揉得通红,力道传下去,倒像是季如愚在玩弄自己的会阴一样。
那处实在敏感,就算没进到肉缝中快感也很强烈,季如愚身前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紧紧地贴在小腹上。
最后周重还想带着季如愚的细白的手指插到肉缝中去,被季如愚想触电一样猛地甩开了。
“我是真搞不懂你们,有什么好躲的呢,明明最后都会爽得要死要活。”周重不解地说,捡回丢在一旁的毛笔。
季如愚不住地摇头,他被周重禁锢在怀中,一条腿被掰得大开,想逃却逃不掉。
毛笔笔头中根部饱满浑圆,比季如愚那条细缝撑出的孔穴要大上一圈,周重也不强行捅进去,只用笔尖在穴口来回轻扫。
“舒服吗?”周重故意问季如愚,后者倒在他的怀里,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样子,被周重握在手上的那条腿更是抖得像要痉挛一样。
不断有热液从细缝中流出,周重用那液体把笔头沾湿了,笔尖轻点在季如愚乳头上,把两颗精致可爱的乳珠刷得湿漉漉的。
“不要,不要……”季如愚大叫着去推周重的手,手臂用力得青筋都出来了,仍旧不能撼动周重半分。
“墨汁”用干了,周重又去蘸了些,在季如愚胸膛上写写画画起来,仔仔细细地把他上身都涂满了带着腥甜味道的液体,掠过季如愚身前挺立的性器时,状似无意地从上面的小孔刷过,差点逼得季如愚就这么泄出来。
玩弄了一会,眼见着肉缝变大了些,周重把笔毛理得整整齐齐,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
穴道狭窄紧致,才推进去一两厘米,原本聚在一起的笔毛就向四周炸开,紫毫细密坚韧,刺在肉壁上又痛又痒。
季如愚崩溃大叫,挥手去推周重的小臂,没想到竟打在笔管上,撬得穴口一片红肿。
那个娇嫩的小口何曾遭到过这么残酷的对待,季如愚痛得都快晕过去了,瘫在周重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让你瞎闹,自己吃苦头了吧!”周重心疼得不行,不敢贸然把阴差阳错捅进去的毛笔拔出来,怕挤压到伤处也不敢放开托着季如愚大腿的那只手,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亲着季如愚的发顶哄他放松、深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季如愚哭声平息了些,周重才缓缓放下他的腿,把人拢紧了些,笑话他,“你也太娇气了,受了伤是不是也自己躲在房间里哭?”
“打架受伤和这个根本不一样,我才没哭过,呃……”季如愚咬牙切齿地驳斥,却因为最后的哭嗝气势全失。
周重笑了一通,捏住笔顶的挂绳慢慢往外抽。
炸开的笔毛在内壁上刮蹭,力道大得像能留下划横一样。
季如愚夹紧了双腿,发出无助的抽泣声,他能感觉到甬道火辣辣的,刺痒难耐。
“拔出去,快拔出去……”
周重抽插了几下,见他甬道又打开了点,快要含不住了才把笔管拔出来,抽出的瞬间坏心眼地在季如愚露出点头的阴蒂上反复按压,后者大叫着蹬了蹬腿,差点就这么晕过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季如愚双眼失神,伏在周重肩上喃喃自语。
“还早着呢,镇纸和笔筒,你要哪个?”周重勾唇笑道,目光落在季如愚的书桌上。
“什么都不要!”
“还没学乖?那就一个一个来吧。”
周重招手把那两样东西都拿过来,竹制笔筒要粗得多,他好心地先选了玉石镇纸拿在手里。
“黄金有价玉无价”,那块细长条的镇纸用最昂贵的和田玉制成,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冰凉的玉石贴上红肿的穴口,季如愚不由得喟叹了一声,精神略一松懈,就被周重
', ' ')('捅开了。
冰凉冷硬的触感从内壁蔓延到全身,季如愚后仰着抬起腰来,不知道到底是抗拒还是迎合。
镇纸不算粗,但因为棱角分明很难进入,刚刚插进去一个口,季如愚就抖个不停,呜咽声断在喉咙里面。
周重感觉到怀中的身体一直在哆嗦,但他没有因此手下留情,快速抽插起来。
玉石逐渐被季如愚的身体温暖,上面的棱角和镌刻的字纹也慢慢有了存在感。
方才的啜泣已经完全变成了哭叫,季如愚胡乱地摇头,乌黑的长发甩在周重身上,看得周重一阵眼热。
“出去,出去……”季如愚双手握住周重绷紧的手臂,崩溃大喊。
“啊!”
他竟然被一根镇纸操射了。
“怎么样?很舒服吧。”周重抱着人,拿了毯子替他擦拭胸前喷溅上的浊液。
季如愚不说话,埋头在周重怀里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外面有阳光射进来,照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
这个空间和主人的状态息息相关,就比如周重刚进来时候里面花草都凋谢了,天黑得可怕,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现在季如愚恢复了些,也就有了阳光和微风。
看来周重射在季如愚后穴里的灵力已经被吸收得差不多了。
“把那个东西拔出去……”季如愚身上一点劲都没有,声音也软得不像话。
“缓过来了?”周重抚弄他的长发,要不是姿势不对、衣裳凌乱,还颇有宽厚长辈的模样,“试试自己玩,你会喜欢的。”
季如愚冷哼一声,对周重的提议嗤之以鼻。
周重一边掰开他的腿,让他看自己的穴口被镇纸撑成了长方形,一边不容置疑的带着他的手握住镇纸留在外面的部分,缓慢抽动。
发泄过后的身体正是敏感,轻轻一动就能带来巨大的快感。
周重的动作格外轻柔,季如愚一时间没有了反抗的理由。
看起来像是周重强迫季如愚在动,但实际是什么情况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
过了一会儿,季如愚挣动了一下,穴口流出来好些温热的液体。
他的前穴也得到了高潮。
季如愚喜欢这样和缓的、没有攻击性的高潮,像是整个人泡在冒着热气的温泉里,舒服极了。
他表情餍足地靠在周重肩上,连周重把镇纸拔出来都没注意。
“啊啊,别!”
周重竟然猛地把笔筒整个插了进去,开口那面朝里,底部贴着穴口。
那笔筒比一般的要细些,可是对于狭窄的甬道来说还是太粗了,季如愚像是被人从温泉直接丢到了波涛汹涌的大海,被快感的巨浪打得直不起腰来。
周重面对面的把人抱起来,在房间里转悠,吓唬季如愚,“多流点水,等到把笔筒装满了才放过你。”
他托着季如愚的大腿,没碰会阴,没想到竹筒竟然被紧紧咬住,走了半天也没掉下来。
“不要这个,不要这个……”季如愚哭得鼻尖都红了,伸手去扣笔筒,反倒把笔筒推得更深。
他的衣袍披散在身后,只有当他反手去摸自己的穴口时才会被拨开,露出雪白的臀肉和一点点腰背上的肌肤,画面又情色又淫乱。
“不要这个要哪个?”周重逗他,在他红扑扑的脸上亲了又亲。
季如愚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哭叫着好不容易才把笔筒挤了出来。
那笔筒虽然离装满还远,但底部也积了一层厚厚的液体,砸在地板上溅得到处都是。
周重趁热打铁,把季如愚脱光放在书桌上面,让他跪直了背对着自己。
季如愚哪里跪得住,身体不停往下滑,全靠周重架着他才没瘫倒在书桌上。
这次前戏做得非常充分,周重很容易就一插到底,阴茎被甬道紧紧吸住,爽得周重骂了一句粗口。
他下身不紧不慢地动着,注意力全在季如愚铺满黑发的肩背上。
季如愚的头发很长,发梢甚至能垂到周重的阴茎上,搔得周重浑身痒痒。
很快有几缕头发被交合处的液体打湿,柔顺地搭在柱身上,随着两具身体的晃动,又打在季如愚的股缝间。
周重能忍耐这种瘙痒,甚至还觉得挺有情趣,季如愚可受不了,火急火燎地把背上的头发掀开。
但没什么用,他被快感凌虐了太久,浑身上下都敏感地不像话,不管把头发拨到哪里都让他心痒难耐,最后不得不自己把头发挽住,高高地提起来。
周重重重地捅到最里面,抱着季如愚笑得难以自制。
“好了,今天就放过你,以后记得学乖点。”
周重含住季如愚耳朵轻咬,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抱起来,放到软榻上趴好,认真的操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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