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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有更好的选择,玉韵绝对不会妥协。
不过这种送上门的可口小菜,也没有理由放过。
缔结契约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玉韵早在进门之前就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几乎是触碰到宿鹰的魂玉那时,宿鹰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宿鹰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玉韵坐在床边,抛了抛手里的魂玉,“你这是吃了没见识的亏啊。”
换做是在燎城,哪个雄性能有这么蠢的话,那估计是活不过一章。
小部落也有小部落的好处啊,玉韵觉得自己以后可以在小部落再多发展发展,说不准还能带着一串兽奴回去,嗯,还挺威风的。
宿鹰是个好战分子,不然也不会没跟着狩猎队出去也能在部落里受了重伤,还不是他手痒去跟别人打架,单挑不过瘾,还让人围殴,一不注意就被人在肚子上穿了个洞。
得亏是医师他老人家医术高超,给上了药便将人赶了出去安排在中心禁地附近养伤,一方面是保护他安全,另一方面便是让守卫也防着他不要再出去作死了。
没想到现在还是作死了。
“你平时不也跟着狩猎队出去的,连外面城里的情况都不知道?”玉韵找到了接盘的雄性,心情都放松了。
“我是跟着出去狩猎的!”宿鹰表示自己沉迷战斗无法自拔,心里容不下其他的。
玉韵突然觉得这里是个小部落是有原因的,这儿的雄性一个比一个不正常,当然的,雌性也没见好到哪儿去。
宿鹰肚子上穿了个洞,被医师嘱咐能不动就别动,他索性是躺在床上一天没挪窝,还是守卫的雄性看不过去给他送了点吃的才撑了过来。
玉韵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会有朋友的人。
“所以,只有守卫会来看你?”玉韵摸着下巴猜测。
“呸!那些个雌性就是害羞,不敢来,不然我这儿都排上队了,哪儿还有你的机会。”宿鹰梗着脖子强调。
“嗯,明白了。”玉韵一眼看穿他在说瞎话,宿鹰这性格还真不像是会讨小雌性喜欢的。
“你明白什么了你!”身体动弹不得,宿鹰现在都变得有些慌,一边还继续着作死,“你不是跟那个傻子整天腻在一起的吗?怎么大半夜的跑出来?那傻子不要你了?”
玉韵不乐意听,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石墙缝隙里透出明亮的月光,玉韵的双眼透出些幽绿的颜色,巫力覆在双眼上能获得夜视的能力,就算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也能看清宿鹰的五官,之前没注意看,现在仔细打量之后觉得宿鹰也生得不错,剑眉星目的,肤色偏深,赤条条的就跟砧板上待宰的鱼。
玉韵虽然着急着自己恢复巫力,却也不是什么禽兽,总不至于人肚子上还有个洞就强上了。
“我得跟你相处一阵。”玉韵还不太乐意,换做在燎城,有别人庇护,他哪儿至于委屈自己。
“唔唔!”宿鹰还被捂着嘴呢。
玉韵松开手,翻身上床去,抖开那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便躺倒在宿鹰的身旁。
身边的雄性兽人身上有着血腥味,混着压不下去的苦涩草药味,玉韵挨着他躺下的一瞬间,宿鹰的呼吸都变沉了。
不像是身经百战的雄性应该有的反应。
玉韵撑起身子往他身下看了一眼。
那粗大的性器都立起来了。
玉韵瞥了他一眼,“我身上还有味道?反应这么大。”
“……”宿鹰没说话,两眼直直地看着屋顶,他都不想去想小雌性说的是什么味道,他是那三兄弟的邻居,尹熊办事的时候舒服了也不遮掩,声音大得他一个邻居隔那么远都能听见。
宿鹰心里突然堵得慌,“呵,不知廉耻。”
玉韵挑了挑眉,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雌性的,还说要把我借过去教导,合着只是嘴上逞威风?
小雌性的手摸了下去,若即若离地挨在他的大腿上,那根玩意儿精神抖擞地颤了颤,玉韵在他耳边轻呼了一声热气,“你、该不会还是雏儿吧?”
那根性器都是极其干净的粉嫩颜色。
这儿的雄性都不太正常,玉韵觉得自己碰见几个雏儿已经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宿鹰不答话,耳廓慢慢地红起来。
得亏是玉韵眼神好,不然都看不见,他这肤色不怎么显红啊。
玉韵起了性质,低笑了几声,将被子分了他一点堪堪盖住了下半身,便打着呵欠安心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的就有守卫推门而入,嘴里还一边骂骂咧咧,“宿鹰你这小子还真他妈遵医嘱啊,愣是不打算挪窝是吧?还得麻烦我们这群兄弟伺候你……操!你他妈还关门?”
守卫‘嘭’地一声将门给推开,门板大力地拍在石墙上。
宿鹰身边挨了个香香软软的小雌性,一晚上没睡着,睁眼到了天亮,听门外那声音就不乐意落了下风,“你们这给我安排的什么鬼地方?这屋子还漏风,吹得老子鸡巴
', ' ')('凉。”
“活该你小子!”守卫对于他挑三拣四的模样狠狠地皱眉,推门进屋,刚要再怼几句却突然停歇了,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雪白的兽皮裹着一个小雌性,小雌性睡觉不太安分,从被子下漏出雪白的美背,另一头还伸出了一只小脚,粉色的脚指头看起来圆润可爱……
“你他妈再看我可得生气了啊!”宿鹰如果不是自己没法动,早他妈伸手给小雌性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说给别人看了吃亏,就算他看了也身体吃不消。
守卫艰难地把视线移开了,压低了声音,“你小子行啊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看起来嫩得很,是里面刚出来的?哟,现在受伤还有这待遇了?”
守卫捉摸着自己要不要也去效仿一下,这不仅不亏,还血赚了,看这白白嫩嫩的样子,一看就干净得很,就算不能长期留着,多享用些时候也好啊,再说了,这些刚进部落的小雌性大多都年纪不大,还有雏鸟情节,一旦是捞着一个那就是一辈子的性福。
守卫给他送了食物,便嘴里嘟囔不停地出去了,细听都是对宿鹰的牢骚。
宿鹰一脸的生无可恋,又没办法动,躺久了也难受,只能乖乖等小雌性醒来,也不晓得他这是给他下了什么咒,莫非还真是从地底下爬上来的?不管是恶鬼还是诈尸,都不是宿鹰乐意看见的。
玉韵其实没有睡得那么熟,守卫刚走进院子的时候他就醒了,琢磨了一下要不要躲起来,深思后觉得没必要,这部落里的雄性都没怎么把雌性当回事,觉得雌性没有威胁力,正在恢复期的玉韵倒是不介意向人示弱。
“你是不是过几天要回去外边?”
宿鹰还胡思乱想着,没察觉小雌性醒来了,突然的声音吓得他哆嗦了一下,宿鹰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能动了,他也不是傻子,没逮着机会就去制服小雌性,真要是这么做的话还真说不准是谁制服谁,宿鹰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浑身咔吧咔吧地一阵响,背对着小雌性回他,“肯定得回去。”
部落中心点的区域都是老弱病残和雌性,宿鹰一个年轻强壮的雄性汉子因伤被医师关在这里他就心里不是很甘愿了,弄得他像是弱者一样的,雄性的身体自愈力也强大,过不了一周就能回去。
“外边的屋子住满了?”玉韵打了个呵欠,裹着兽皮被子,雌性的皮肤光滑,被子滑了下来,堆在腰间,玉韵抬起手去梳理起凌乱的头发,一头黑发长长了一些。
“你问这个做什么?”宿鹰也不是毫不反抗的问什么答什么。
“有其他空着的屋子的话,你搬过去。”玉韵做起了自己的打算,一副命令的语气,他原本也不是跟宿鹰商量。
兽奴契约会让雄性起不了反抗的心思,这种改变是日渐加深,逐步渗透,最后就连雄性都察觉不出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还以为是自己心里自愿地要听从。
不过那是慢性的,玉韵等不起,没时间给他等。
晶莹的绿光落在宿鹰的心口,宿鹰的大手按在心口揉了揉,心脏忽然扎疼了一下,刚转身就看见裸露了半个身子的小雌性。
玉韵抬起头看他,视线却霸道得像是君王,“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宿鹰的视线都从小雌性的身子上移不开,心里砰动一下,悄悄地红了耳尖,“……哦。”
他活动了一下,扯到了伤口,腰腹上渗出了血,染红了布条,宿鹰皱了皱眉。
他五官深刻,皱眉的样子倒是有些俊气。
玉韵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宿鹰心里热涨,坐了过去,嘴里还不客气,“我给你说,你一个雌性,别总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可是雄性,胳膊都比你大腿粗呢,打起来了你可打不过我!我可不是那个傻子会这么纵容你,你要是真打算跟着我,那你就要什么都听我的……还得给我生娃娃!生五个!”
玉韵嗤笑一声,打量着他赤裸的身体,“五个?”
“怎么!你看不起我?”宿鹰看似稳重,其实炸毛了,“我打架厉害着呢!狩猎也厉害,我养得起!”
“好啊,生五个,你说的,可别后悔了。”玉韵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仰起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宿鹰浑身僵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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