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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高悬,宵禁时分,荆州城内,一只亮着两只绿幽幽眼儿的白毛猫儿从一枝斜生着的树干上轻盈地跳落至一户朱门大户的围墙之上。
踩着优雅的步伐跨过那漫长至墙头的凌霄花,它伏低了身体耳朵微动,似是听到了什么声响,转身快速跳下墙头,隐入那月色未至的花枝下头去。
夜色深了,应已是入眠时刻,然而那恰是怒放的凌霄花枝处慢慢生出了些许水雾似的袅袅白烟。
腾升的白色水雾越来越大,直要掩去整个小院,一阵凉风吹过,水雾不动分毫,然而挂于廊口两盏灯笼却灭了光。
猫儿探头探脑从凌霄花枝下踏出了一个爪子,它似是十分谨慎,脚掌落地毫无声息,正欲走出花枝,却为被那吱呀一声打开窗柩的声音所惊,再次竖起毛发将整个身子隐入凌霄花下。
灯灭了,窗开了,月色浅淡,水雾腾腾下只能依稀看到站于窗口的是一个身形纤瘦的男人,他望着水雾神情愣愣地道:“你怎么又来了,你来做什么。”
凌霄花下的猫儿伸出一个脑袋,它眨了眨幽绿的眼睛,歪着脑袋看了看那窗边的男子,然后又抬起头嗅了嗅头上方那一朵盛放的凌霄花。
月华泻下,水雾隐隐,一个身影缓缓踏出,他手上捧了一盆正欲绽的半阖白昙,抬眸看向窗口的时候他甚是无谓地笑笑:“你在这处,我能去何处?快过来看一看这昙花,你不是说喜欢想看昙花么?我寻了许久呢。”
纤瘦男人冷硬道:“我不喜欢,你走吧。”
捧着昙花的男人近乎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他朝着那瘦小的男人踏出一步,可下一瞬他已经站于窗前,伸手一揽,已将那人自窗中揽至怀中,下一瞬,两人已站于水雾漫盛的庭院之中。
只听得他低沉的声音在那纤瘦男人耳畔道:“许逢君,你不能骗我的。”
许逢君咬着唇抬眼看向这个凌霄花妖,月色下,那漂亮的一双凤眸里似已盛满了隐隐泪光,他抖着嘴唇:“凌安亭,我不与你玩笑,你走!”
凌安亭侧过头,浅红色的眼眸里是一抹坚定,他将手上的昙花放于一旁石桌,沉声对许逢君道:“我不走,你要了我身子,肏得都熟了,现下要赶我走了?许逢君,你是嫌我烦了?”
许逢君扬起手一掌狠狠阔到了凌安亭的脸上,他怒声斥道:“荆王一月内抓了三十多个百多年道行的妖,荆州城里的妖怪都被抓尽了,你以为你逃得过?!”
被那一掌打地偏了头的凌安亭垂着头笑了一下,他慢慢扬起头,笑着又凑到了许逢君的身前去,他为月色所迷,为许逢君所迷,举起了那刚刚打过他脸颊的手,唇好好安抚过那指尖,才又道:“如若帝泽炎真要抓我,我又能躲去何处呢?还不如与夫君日日欢好,也好做个风流鬼,是也不是?”
许逢君为那话中所指只觉心头一颤,他张了张嘴还欲说些什么,是想让凌安亭走的,然而凌安亭的话又赤裸裸地将一切事实撕与他看了。
帝家人想要做什么,这天下间谁能阻止,疯魔了一般想要永葆青春返老还童,吃尽了荆州童子,抓了妖斩头浴血,他许逢君是荆州城内一官,他自然知晓,然而他能做什么?
许逢君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他护不了荆州城内的百姓,他也护不了凌安亭。
月色如华,水雾渐散,满墙凌霄花下,一个男子将另一个男子的手指放于唇间好好疼爱,疼爱过了手指,便引地他缓步走至一旁石桌之旁,只见他指着那一朵半垂未开的昙花似是说着什么,那一张浓艳眉眼里带了些许的玩笑,那瘦小的男人十分沉默,另一人见无法哄地他开颜,沉吟了一下,便直接俯身下去,张了唇,轻轻含住了那一瓣薄唇。
微凉的唇瓣由他的舌尖润上了温度,温柔缱绻地舔舐过了,又是轻轻伸出了舌尖,慢慢地去撬开了他的齿间。
许逢君被对方搂抱住,双唇被封,齿间刚开,便已有一尾软蛇钻入他的口中放浪地搅弄,讨好似地舔舐过了他的舌尖后,许逢君微侧了头,闭上了眼睛伸出手环抱住了身前凌霄花妖的腰肢,便吻了回去。
这一番亲吻直发出粘腻的啧声,双舌交缠里比那雌雄双蛇情起尚要淫靡,许逢君察觉掌下腰肢越发变软便知这妖已起了欲。
他本是一个欲物,生也生一副淫妖模样,第一眼月下看到他的时候便毫不知耻地同他求欢,裸了身子自那藤蔓上坐到他的腿间,摘下他自己的花枝上最浓的花蕊送至他唇齿间,叫那花蜜被他饮了还不了结,又变成了人身,露出他身下另一朵花蕊,然后含着他的肉根上下起伏着套弄。
许逢君不是童子身,他识妇人滋味,只那一夜月色美人,他为妖所迷,犯下错事,将这妖物肏得失了神,便再不能解脱。
这个欲物偏生是个痴的,竟顾自在他院中落地生根,不论冬日夏日,那凌霄花都开的浓艳,更是夜里便要爬上他的床榻,再不许他去亲近其他妇人。
一旦他露出些许要去寻其他人床榻寻欢的意图便连花枝都软蔫蔫的透露着不悦,只他不说,化作了人更加放浪地来缠他
', ' ')(',露出了他那朵花穴,流着怎么都干不了的花蜜,骑在他的腰间伺候他,明明都浪地又要去了,却还记得低下头来问他:“逢君,你要去了么?”
若他摇头,他便吞下了呻吟,压下了那念头,再又垂下头摇摆着腰肢去吞吐他的肉根。
痴傻妖物,早一月前便要赶他走了,偏他不走,拖了又拖,拖了又拖,荆州城内的妖都抓尽了,许逢君府邸里那一株四季皆开的凌霄花能躲得掉么?
许逢君离开凌安亭的唇,便又见这妖物已是满脸欲色腰腿发软,再不多忍,推了他的身子在那石桌之上,架起他一腿,撩开衣衫撕去底裤便于月色下看清那软红色的花蕊已经淌满汁液。
那是由着许逢君肏开的花蕊,从初次到此后的无数次,它吞咽过许逢君的精水,更是曾经无数次抽搐着在他身下达到欢愉,喷溅出的汁水都能叫被褥湿透三回。
许逢君伸出手去揉那慢慢硬起的软蒂,这个淫物,不过两个指尖快速揉弄十数下这东西,便能叫他小去一回,敞开大腿扭动着腰,明明化作的是男儿,身量尚且还高他几寸,却正是一个已经被肏熟了的妇人。
许逢君世家出生,那些天真的君子之道在荆州城里由着荆王已毁地一干二净,郁郁不得志之下得了这淫物也曾日夜把玩。
他在这具身子上尽过兴,更清楚如何叫他不耐求饶。
手掌合拢侍弄着抽出着的小穴和软蒂,缓缓揉弄过三回,便离了去,狠狠又朝着那软蒂处拍下,花蕊淫水四溅,手掌拍下发出一声粘腻的“啪”,却又叫这身子似干渴了的鱼似的整个跳了一下,还张了嘴发出了一声惊喘。
许逢君不放过他,手掌大力地拍下,朝着那乱扭的阴壶口,那流淌着淫液的蜜穴口,一掌又一掌地拍下。
凌霄花妖腰肢乱摆,那大分的腿间高高翘起一根肉棒已经涨的通红,而身下另有肿起的软蒂业已血红,微凉的手掌蹭过便是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体里如火在烧灼,那点空虚的滋味从身下蔓延到心头,他便自己身下手去,在许逢君还在拍打他软蒂的时候,自顾自去扯开两瓣阴唇,一指悄悄漫入穴中。
许逢君看到了,哼笑一声,扯开了他的手,两手掰开他已经红肿的阴扈,便露出了那被肏的颜色已变的不如第一次那般鲜嫩的熟穴。
这是由着他肏熟的,是他的穴。
是许逢君的凌霄花,是许逢君的花蕊。
本不能被谁所拿走的。
许逢君咬着唇,几乎是带着几分愤恨,三指并拢便直接肏了进去,媚肉谄媚地颤了上来,尚且还收缩了几下讨好他。
凌霄花妖躺于月色下,被三根手指肏弄得浑身发抖,那眉目间淫意能化作实物,一双浅红色的眼眸都氤氲成了艳红,他敞开了大腿,任由着他的逢君肏弄他。
三个手指直肏地那肉穴大开,手指去搅弄,便搅出了一手掌的淫水,许逢君想入了这淫物了。
他身下已硬的发疼,他早便想入了这淫物了。
叫他翻了身,趴于桌上撩起了袍子再高高翘起那臀,露出那水隐隐的花穴,许逢君咬着牙含着泪狠狠一把肏到了他的穴的最里头去。
这妖物,不愿意走。
许逢君尽数拔出,再整根没入。
手下身体在细微地颤抖。
可他眼中的泪已将将要落下。
这妖物,逃不了了。
许逢君仰起头,咽下喉咙中那微苦的一摸滋味。
星月安稳,水雾散尽,凌霄花开的浓艳,那一只猫儿终于又大着胆子探出了头,大睁着的眼睛望着那一对交换的一人一妖,它低下头,快步地跳跃了三下,便从那凌霄花枝又攀上了另一堵墙。
只刚刚走不过三下,它浑身的毛便炸了起来,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墙下两人。
墙下一个紫衣华服的男子抬头看到了它,便对着它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来,月色勾勒过他眉眼,便是另一华美景色。
只猫儿不应他好意,低下头快行几步,终于跳出了这个府邸,入了另一户人家里头去了。
墙下的高平对着那猫的背影有些怨念,只不好开口打搅了墙另一头那一对寻欢作乐的爱侣。
倒是身旁的傅玄陵依旧自顾自抬头望月,似能将那月亮看出一朵花开。
若非他耳尖那一点红晕,倒真看不出他撞入这一场浪荡云雨也叫他羞涩。
高平不羞涩,这个东西还不至于叫他羞涩,他怨念过了那猫儿,便又附耳去听那云雨。
半夜里爬人墙头说只是来听人欢爱未免太掉高平身份,虽然此地也没什么人知晓他身份,可是掉身份就是掉身份,高平不会做如此没品的事情,他半夜闯入许府自然是为了来寻这荆州城底下的秘密的。
只不巧,尚未摸入这许逢君许大人的屋子,便不小心撞破了他同花妖的情事。
更兼从他同那花妖的只言片语当中透露出的信息已能叫高平将一些事情互相串联了起来,只没想那么巧,这许大人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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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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