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玄陵耳边有暖热的吐息,落到了他的耳廓旁便是叫他霎时双腿发软。
高平说他荡妇,自觉想要并不言过其实。
高平的膝盖忽轻忽重地碾磨着他身下那已经高高翘起的肉棒,那隔靴搔痒似的感觉叫他心头有鹅毛似轻软的东西在飘荡。
又酸又痒。
从傅玄陵的心间,到他的股间,从他那高高翘起的,毫无廉耻的那一根肉筋,到他那已经开始隐秘地吞吐收缩的肉穴。
这具身体被彻底地亵玩过,在尚不知情为何物的时候,已经叫他熟知了情欲为何物。
高平放下了腿,伸出手去抚弄了下仙君那一双唇,惯来是冷淡平直,可手指进到了里头,勾弄了那一条淫蛇似的软舌,才晓得他内里媚色。
高平两根手指塞入傅玄陵的口中,就如入他身下的肉穴一般,慢慢地探到最深处,几乎便要触碰到了他的喉咙,使他微哽着喘息,然后再又缓缓抽出,如此反复,便叫他双唇微开,涎水落满了整个下巴。
傅玄陵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高平漫不经心剥去他的衣衫,这身子他见过,便无甚好奇,只是的确淫荡。
昨夜里那红烛油封住了他的两点乳头,今日里只稍稍一碰触便叫这肉粒高高肿起,那色泽红艳,甚至能清楚看到一点小孔,高平不由去狠狠揪了一把这不知羞耻的乳粒,可那疼痛非但不叫傅玄陵那猛烈的欲望止歇,反而更加蓬勃汹涌地涌出。
胸前一个乳头被高平拉扯了出去,肿胀的真是高高竖起,傅玄陵只觉火辣似也的欢愉从那细小的乳头处直冲至他的脑海,那些疼痛叫他转化成了一波又一波无尽的欢愉,冲刷着他已被调教得异常的身体。
然而他不知,他甚至习以为常。
于傅玄陵而言,高平教予他的这些东西,本就是疼痛与欢愉共存。
高平手掌贴住他的胸乳,缓缓碾压着,叫那肉粒在他的手掌中越发胀大,他尚且还要感叹:“太骚了,傅仙君,如我昨天所言,你的乳头太骚了,肯定会出奶的吧?再玩下去的话?”
傅玄陵微微睁大了双眸,他低下头去看自己那骚浪的奶头,那肿起的乳粒,和被高平一把抓起的胸膛,他下意识地摇摇头。
可是高平又道:“哦,出不了的,你的胸太小了,出奶的时候更大更软,摸上去就跟姑娘的一样。”话落,高平微微侧了侧头,他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然后一把扯着傅玄陵往窗口去。
衣衫半解的傅玄陵翘着下身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被高平压在了窗台上,高平吱呀一声推开了窗,傅玄陵身体稍稍一抖,却被高平捏住了下巴,然后朝着那大敞的屋子看去。
入了夜,那堂屋里头点起了明亮的烛灯,桌上满满的酒水好菜,榻上满满的丰乳丽人。
高平捏着傅玄陵的下巴,亲了亲他的侧脸,然后同他道:“仙君,你看,你若是要出奶,那胸得如那般模样才可以。”
堂屋里,被扯开了衣裳的女子露出了白生生一对雪乳,走动间便是微微地发颤,伴着那纤细妖娆的腰肢,便真是如有暗香一般场景。
傅玄陵闭上了眼睛,他口中津水在分泌着,他咽了下去。
高平看了一会儿,啧啧道:“龙性本淫,果真没错,看那阴森森的一条龙,给了姑娘操起来倒是得劲。”
高平松开了傅玄陵的下巴,看着他闭着的眼睛,笑他:“不欲看女子?也是,玄陵是小荡妇,小母狗,自是不爱看的,玄陵只爱挨肏。”
傅玄陵豁然睁开眼睛,他咬着下唇,此刻却偏去看那淫靡场景,却正是碰上那龙扯开了女子的大腿,露出了那一点花蕊,挺起了那可怖的肉刃一捅而入的场景。
高平笑着去褪他的衣衫,待得傅玄陵看得那龙抽出肉刃,再去捅入另一张樱桃小口的时候,他已经浑身赤裸于那月色之中。
高平抚摸了下他那两瓣肉臀,笑道:“女儿家娇嫩,应是要好生哄着的,我不是好脾气,便更爱玄陵这般的身子,肏不坏,耐得住,又禁玩。”
傅玄陵听到了,于是便侧身看他,高平将他摁下身子,直叫那赤裸的膝盖跪于地上,他便抬脚触了触那硬得如铁一样的肉棒。
高平歪着头,道:“馋坏了吧,莫急,且先给你吃吃?”
傅玄陵伸手去褪高平的下衫,直露出他那尚未硬的东西,他微微抬起下巴望了高平一眼,高平笑道:“玄陵,含着它,服侍它,它才能叫你快活。”
傅玄陵觉得自己口中津液更生,张了嘴去将那软物吞入口舌,他的嘴角已又落下自己口中那泛滥的口水。
他真如贪婪的一只母狗,辗转着吞咽了高平的肉棒,舌尖细细舔过他的肉冠,双唇裹住柱身,上下吞咽时还要发出那咕叽咕叽的水声。
却还不够,张了嘴去含那肉柱之下软蛋,心甘情愿地去叫高平快活,叫那肉棒直直杵到了他的脸颊上,他还用脸去蹭那物什,便满脸都是他自己的口津。
高平乐见仙君入了魔似的发骚,待得够硬了,便笑问他:“可要肏了?”
', ' ')('傅玄陵睁开眼,迷离似的哑声道:“要了。”
高平不满意,问:“要什么?”
傅玄陵贴着高平的肉根,轻声道:“要你肏我。”
高平叹了口气:“还是连句求肏的话儿都不会讲”
傅玄陵稍许有些茫然,他似是想了想,然后才又缓缓道:“求你肏到傅玄陵的穴里来。”
高平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道:“我还记得昨日晚上你同我说,这是可以忍耐的东西,然则你现在需得知道,这是你求着我肏到你的穴里去的。”
高平叫他起身,双手支撑在窗框之上,笔直的一双长腿微曲着分开,叫那肉臀高高翘起,直露出那理应是粉色的,鲜嫩的,处子一般的穴。
高平用手指捅了捅那后穴,到底是仙君,玩的过了,今日里也已又紧致如初,两根手指进了尚且紧致,更不消说他身下之物。
只是高平今日并无多少耐心,用了手指只草草阔了下,便扶住自己身下那粗壮的肉棒,对着那微张的小穴口直接就捅了进去。
高平毫不收力,那紧致的肉穴紧紧吞咽着他的肉棒,他便更奋力地往里而去,傅玄陵背脊轻颤着发出了一声痛吟,只一息,便又猛地收住,再不出声,只有粗重的喘息掩盖不了他那些无措的忍耐。
高平拍了拍他屁股,笑言:“小荡妇,全吃进去了。”
全进去了。
那肉穴被撑的几要裂开,高平稍歇了一阵便开始往外抽出,带着那淫靡的肠肉,他扶着那结实挺翘的屁股,大力地分开,露出那一个穴口,再用力撞去,小腹啪地一声撞上身下那荡妇的臀肉,被顶到肠道深处的荡妇便浑身一抖,而傅玄陵身下那肉棒也随着力道晃荡着戳到了那墙壁上,留下了些许看不清的水印子。
傅玄陵撑着窗框的手臂用尽了力道,连带着臂膀上那肌肉都稍稍鼓起,身后男人的肏弄毫不留情,一下一下直用最大的力道入到他最深的内里去。
被肏弄的肠肉谄媚逢迎,不受傅玄陵控制一般,吸吮着那一根折磨着他的肉棒,他又深又重地入他,可偏生他一点抚慰都不曾给他,连带着那深刻的肏入也显得缓慢,就像是故意要使得他为此疯魔似的,那些瘙痒升腾起的速度已快过高平肏弄他的速度。
傅玄陵收缩着后穴,咬着牙齿,感觉额头上已被逼出了汗水,身后又是一撞,撞得他几乎就要脱手倒于窗台,那肉棒顶到了肠内软肉,叫他下腹又酸又热,可是太慢了,那太慢了。
傅玄陵只又忍耐了几下,便终究是摇着自己的屁股,迎接着那肉棒的肏来,可总是他放松了自己那穴口,摇晃了屁股去献媚,可是对方依旧不为所动。
傅玄陵身前不得解脱的肉棒,身后不得解脱的骚穴,和他不得解脱的心都在告诉他,跪下来,求他,去求他。
傅玄陵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一声破音,伴随着高平那一个撞击。
高平懒洋洋地看着月色里这个淫靡男体,看着那散乱的发髻,这具仙君在发浪的身体正在细细地抖。
那结实挺翘的屁股迎着他的肏弄而摆弄,背脊处是因用力而显现出的优美身形,月色使他宛若皎洁游龙。
傅玄陵受不住了,他伸出一手去抓住高平扶着他腰肢的手,他颤着嗓子求他:“求你,快些,里头好痒。”
高平说:“我正在肏呢,每一下都肏到了你的肠心,顶到了媚肉。”
傅玄陵摇晃着头,他喘息着呜咽求他:“不、不是,快些,肏我,快些啊——啊嗯,好痒,好痒!”
高平笑他:“哪儿痒了?这一副模样。”
傅玄陵答:“穴里、穴里痒。”
高平啧了一声:“什么穴,你的穴?谁的穴?哪儿的穴?”
傅玄陵咬着唇晃了一下头:“傅玄陵的穴,后面的、后面的穴哈啊——”
高平扯住傅玄陵的头发,将他半搂起身体,抽出了肉棒换了三根手指狠狠捅入,他几乎是轻慢地在傅玄陵耳边道:“后面的穴?什么穴呀穴的,腻的慌了,仙君餐风饮露不食五谷,可我个凡人可以教你,这个地儿,不叫穴,叫屁眼,是凡人的地儿,仙君用不上了。”
说着,三根手指抽出了,再又大力去分开那淫靡出水的肉穴。
傅玄陵吃不得肉棒,那肠肉兀自吞咽,一阵又一阵淫靡的吧嗒声从他的肠穴处发出。
高平还是不绕他,他道:“仙君长了这玩意儿,怕就是给人肏的,给人肏的屁眼,就不是屁眼了,仙君知道叫什么嘛?”
傅玄陵喃喃着求他肏进来。
高平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抓起他的头发问他:“傅玄陵,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傅玄陵几乎是将抽噎一声,他顺着那力道抬起头,然后哑声道:“不知道。”
高平便笑了,他柔声细语地同他说:“那且再看看那头,那姑娘张了腿,给那龙在肏是不是?”
少女纤细的腰肢,那被掰得几如一字的双腿,那白如昼日的烛光下红嫩的小穴,那粗大的肉筋正快速地
', ' ')('抽插着。
高平说:“你就和那姑娘一样,你们有什么不一样呀,都是张了腿叫人肏的,你尚比她骚呢,她不曾摇着屁股求肏,你且看看你,傅玄陵,你说你后面是什么?是穴?屁眼?啧……你就是个小荡妇,看那边的姑娘,你且看,她身下生了什么?”
傅玄陵被高平逼的双眼微红,他直勾勾盯着那被分开双腿的女人,那女人被肏弄得浑身在发抖,可是傅玄陵偏生知道,那是爽的,那就是爽的!那么粗的肉棒,那么快的速度,那么重,死死地顶入身体,那是快活。
她生了什么?
女人身下生了什么?
小荡妇,傅玄陵,身下生了什么?
傅玄陵脑子混沌,他嗫嚅了几下,然而于此之道,却怎么也说不出一个词来照应那个物什,甚至于他清楚知道,那些词语并不是高平想听的。
果真,高平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揉了揉傅玄陵身下的东西,说:“果真是仙君,不知红尘事,且我来告知你。”
他咬着傅玄陵的耳垂肉,浓情蜜意似也道:“是逼。”
傅玄陵浑身一抖。
高平抽出手指,换上肉棒,那柔嫩的肠肉里满满是肠液,一入到底,他舒畅地叹出一满足的气息,然后高平笑道:“既生了只不过是给我肏的,那就是逼,女人一样的,又骚又浪的,还会出水的,骚逼。”
高平再不留情,扶住他的腰肢屏气快速地肏弄着这具身体,身下那些畅快也渐渐满溢到了他的心头。
高平想着这本就是如此,并没什么错误。
傅玄陵是个男人,可生来给他肏,仙君又如何,就是他的骚逼,就像是、就像是今明一样,今明也是个男人,可于他肏了这些年,不也早认了身下那就是个骚逼么?
便不同于双儿那女穴又如何,逼就是逼,他高平肏了就是肏了,他生来肆意,便是指鹿为马也不敢有人说个不,说了你男人生个逼又如何了?
高平哼笑着大力揉捏着这仙君的屁股。
都一样的。
肏了就是荡妇,上了床就是母狗,摇晃了屁股就是求肏,手指,玉势,肉棒,一个比一个荡,一个比一个骚!
高平狠狠拍了一下身下那条母狗的屁股,直听得他发出了咕哝似的喊叫呻吟,伸手摸了摸他的肉棒,只撸了三下却泄得满地都是。
高平啧了一声,掰开那屁股再次用力去寻自己的快活,虚目着仿佛在那里腾云驾雾似的欢快,他听不得身下人失了智似的淫叫,他在寻自己的眼前那一道金光。
找到了,抓住了,金光闪耀过他的神志,快活了。
泄了身便从那母狗上抽了肉棒,晃荡着身体靠在一旁的椅子上便去看这个抖着双腿半跪在地上的男人,赤裸的,正在抽搐着享受余韵的男人。
他的穴口被肏开了,白色的粘稠的精液从那屁股里滑落到了地上,他的穴口微缩了下,似是不舍那些精水流水,他的头尚且抵在墙上,许久才缓缓侧过头,微睁着眼睛看向高平。
高平看着他,看着看着,忽然就又笑了一下。
他想起了这个人躺在那人头上的样子了,那可怜的尸体,被遗弃在那地底城,一个人孤零零地熬过了千年岁月,直到又碰上他。
高平不信傅玄陵这个下场与他无关,他只是觉得有些有趣,又不由想去抚摸一下他的额头,再安慰地同他轻声说上几句话。
说些什么高平尚未想好,可是想表达的事物他却已经想好了。
撕开了柔情蜜语虚情假意无非是这般:
——傅玄陵,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后来的下场不能怪别人,真的就是你自找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