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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把薄胎瓷壶,乳白色的质地,上头寥寥勾画了一幅春景,壶嘴细长,弧度优美。
此刻,这把瓷壶正被高平提在手上,他几乎是漫不经心的捏住壶柄,还有一根白皙手指摁住了斜绘的一枝桃花。
他将这壶慢慢凑到了傅玄陵的身下,那折叠了身体高举了双腿将整整个下身都全部赤裸裸地露出来的人察觉到了瓷壶微凉的壶嘴轻悄地触碰了禁地。
傅玄陵心下微微慌乱,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然而身下只微微一扭动便被高平重重打了一下屁股。
他打的不重,带着些警告。
傅玄陵却被那一巴掌拍的身下小穴重重地一收,直到高平又收起了手,那褶皱才又慢慢舒展开来。
那本是一朵浅色的花儿,大约是因着辟谷的缘故,真是又干净又漂亮,自来不多用,连那颜色都青涩得恰到好处。
高平只故意用那壶嘴戳弄粉色的褶皱,见那人按捺不住地抖着两瓣结实的臀,那小穴更是紧张地一张一合。
高平道:“你的穴是粉色的。”
傅玄陵身体一僵,脸上闪过一些几不可见的羞涩与胆怯,只这情绪不浓,到了最后只化了一抹微烫,在他的脸颊上微微发烧。
可是高平怎么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他轻声慢语,语气里有了些司空见惯的平静,那语调甚至还是优雅的,他道:“你刚刚身体抖了一下,你的穴便也随着紧缩了一下,那里是没有被肏开的,一看便知很紧,需先松乏松乏。”
高平语气淡淡地说松乏松乏的时候,他已经握着那薄胎瓷壶叫那细长的壶嘴轻缓地入到了那一个肉穴之中。
粉色的肉穴被顶开一个细小的洞口,只容得下一个茶壶口子。
粉穴,白瓷,红桃,居然也有些热闹的好看。
高平夸道:“小穴很软,壶嘴坚硬,然则入的不难,粉嫩嫩的映着这壶嘴倒也好看。”
坚硬微凉的东西缓慢进入到身体里,傅玄陵手指微微颤抖,他的睫羽微颤,他在忍耐。
高平问他:“什么感觉,嗯?”
傅玄陵一时沉默不答,高平垂下眼睛看他,那神情冷淡,叫傅玄陵一下子便想起了不久前他说的那条规矩——他说话,必须要回话。
傅玄陵穴里吃着茶壶,那水尚未倾至身体,只一柄壶嘴细微地进出戳弄,然而傅玄陵从不曾受过这般对待,他自知被轻慢亵玩,可一时间那些稍许翻涌的怒气还是被自己缓缓压下。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还是轻声答:“有些凉。”
这避重就轻的答案自然不能叫高平满意,他手下一用力,壶嘴直直戳入那粉穴,傅玄陵被顶得小腹一紧,口中不察便溢出一声低吟。
高平轻笑道:“什么?”
傅玄陵的睫羽在烛火下,投落至脸庞便如一扇蝶翼,他是男人的相貌,然而只这一个细节,却叫他忽然便有了些难以言说的柔媚。
这股子柔媚和他身上的淡漠和纯稚相混合,再冲以一股子冷冽,便是极勾人的上等美色。
他颤声道:“那里,有些凉。”
高平追问:“哪里?”
傅玄陵一顿,轻声道:“穴里。”
高平笑道:“谁的?”
傅玄陵抬起眼眸望向高平,他道:“我的。”
高平挑了挑眉,手中壶嘴一个转动,直搅得傅玄陵整个身体一抖,穴口大张,高平看着这不乖顺的仙君,道:“再说一遍,谁的?”
傅玄陵双腿微颤,他身下被一阵搅动,深处便搅出了那熟悉又陌生的痒意,那骚样如细微的蚂蚁啃咬,从身体深处啃咬至他的脊背,叫他不由身体僵直。
然而,搅动不难熬,更难熬的是,他不动了。
高平如愿听到了这个人那双薄唇里吐出的淫语。
他一字一句,几乎是牙齿深处咬出来的字,那是不能压抑的红尘滋味在作祟,他道:“傅玄陵、的小穴里,有些凉……哈嗯……”
高平轻笑一声,鼻音微重,那脱口而出的话语里染上了浪荡公子似的气息,他道:“吃吧吃吧,小穴吃吧,还凉呢,早被你穴里软肉焐热了。”
提起壶柄倾斜起壶身,慢慢一壶微凉的水便直直倒入了那张开的粉穴里头。
傅玄陵那翘起的下身一震,眼眸一睁,一声呻吟已不能压抑地出了喉咙。
微微凉的液体从敞开的穴口处流入肠道,那液体滑过软肉的滋味实在难以言喻,傅玄陵只觉那穴深处明明被一壶茶水灌的冰凉,然而自己的小腹处却如同燃起了一把叫他焦灼的烈火。
高平看着傅玄陵一双睫羽急促地颤抖。
蝶儿似要飞了。
高平分心地想起那春日里栖在海棠上的蝴蝶。
他想着蝴蝶,想着海棠,想到了海棠的娇艳和它的无香。
回神之后抽出手上那一空壶,那穴已将慢慢一壶冷水饮尽,抽出壶嘴之后便只见那穴似是不能承受一般在剧烈地蠕动着。
', ' ')('高平看着烛火下的这具身体,看他的胸腹,他的四肢,看他的肉穴,看他的脸。
他哪里像蝴蝶了,他又哪里像海棠了。
高平觉得自己有些令人发笑了,便伸手去抚了男人一双浓眉,浓眉之下一双黑色的瞳孔微微涣散。
高平道:“真是饥渴的小东西,莫非一壶茶也解不了你的渴?”
傅玄陵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可摇过头的下一瞬记起了这个人定下的规矩,便又开口道:“不是。”
嗓音喑哑,只短短两个字便带着勾人的情欲。
高平手指自眉宇滑落肩胛,又自肩胛落至小腹,在那漂亮的小腹之上打了个圈,揉捏至那高翘的臀部。
傅玄陵保持着这个姿势自然吃力,高平揉弄了一把那剧烈开合的粉穴,然后唇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一些。
他拍了拍男人的腿,示意他放下,偏又还道:“那水可含紧了,不许出来。”
听到了高平的话,傅玄陵下意识收紧了小腹,高平的话甚至是温柔的,然而他就是知道,如果不去照做,等下留给他的必然是一顿苦头。
他甚至想象不出那会是什么,可必然是要比此刻还要浪荡淫靡,更加剥去他的自尊的东西。
傅玄陵只想先尝透了这份滋味,再去尝这份情劫手上的其他滋味。
高平叫起,他便起,高平叫他换了姿势,他便换了姿势,甚至于,高平叫他摆出那般不堪的姿势,他也不过犹豫暗恼了一会儿,便强自按捺了下去,然后顺着高平的心意去摆了。
两脚落地,双腿分开,一双手撑在圆桌之上,身后的臀部被叫翘起再翘起。
那穴里的水犹自晃荡,晃荡得他整个脊背处都出了一层薄汗,忍耐了不叫它们流出来能叫他用尽浑身力气,而偏生高平还要伸手拿了烛台,倾倒了红色的烛油到他的腰际。
红烛落下艳红的花,开在仙君那白皙细腻肌理分明的背脊上,嵌入那深深的一条沟壑之处。
高平看着他因吃痛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微蹙的眉,那几乎便是示弱的神情,这样强大的一个男人以他赤裸的姿态来向你示弱是多么令人心折的一件事情,然而高平郎心似铁。
他甚至还有空低下头去看了看那粉色的穴,然后同傅玄陵道:“穴口漏出了一滴水,就挂在那上头,已经要慢慢滑落到了会阴了,你忍耐不住了么?”
傅玄陵的小腹处开始了那一阵又一阵的绞痛,他辟谷多年,许久不曾有这种感觉,此刻居然觉得有些狼狈。
他的腿开始发软,双手甚至几乎忍耐不住想去抚弄自己那热得快要膨胀的下腹孽根。
可是高平说:“忍着。”
轻飘飘两个字却叫傅玄陵忍耐地口中泻出一声喘息,他的额头开始沁出汗珠,从他苍白的脸颊滑落至下颚之处,最后在身体细微的颤抖之中坠落到了圆桌上。
高平少年时曾不知人心,总也爱玩得人自尊尽失,便是奉今明这样自小同他一起长大的也曾吃过大苦头,年月渐长到底不再那般肆意,身遭的人跟了他久了他也不想过多地去折腾,也不知是不是的确压抑久了,高平觉着,他今夜不会留情了。
正如此时,明知这样一个青涩的身体根本无法忍耐这些手段,更猜到了傅玄陵自然是被他用什么法子哄骗住了,才能任由他肆意玩弄。
他甚至不是不想反抗的,然而因着那一个原因,他忍耐住了。
高平甚至不难想象他的心思,他是要修道成仙的人,此生都不曾沦落到这种狼狈地步过,高平甚至怀疑他以后回过了神或许会想杀了他。
然而,高平伸手两根手指,一把戳入那紧致的粉色骚穴,听着傅玄陵一声压抑的痛吟,搅动了一下里头已变得温热的一汪水。
他同傅玄陵道:“真是淫荡,你听……”
手指搅动肠道的水,那淫靡的水声从穴中传来,一如是被肏透了的熟妇那会出水的骚逼似的。
高平轻声道:“以后呐,你要变成这样的人,那穴永远是合不上的,里头的水也多,多得能流满你的腿,两根手指就能将你变得一只狗,一只母狗,只会跪在地上翘着屁股求肏,谁都能来肏你,路过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你就是个婊子似的母狗,只会张开腿,被肏得身前的肉棒连尿都流不出。”
两根手指揉到男人肠道那一处软肉狠狠一个摁弄,男人的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高平开始大力地戳弄那一处软肉。
傅玄陵高高翘起屁股,那骚穴深处的软肉被男人疯狂揉弄,那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力道叫他几乎跟不上他的节奏,他腰肢酸软,那几乎便是不能忍耐的快感铺天盖地朝他席卷而来。
高平最后一下大力进出,傅玄陵手臂一软,整个上半身便整个趴到了圆桌之上,只双腿还倔强地支撑着身体,不叫自己软倒在地上,然而那修长的腿肌肉紧绷,双眸紧闭薄唇轻颤,一声长长的呻吟哼出鼻腔。
傅玄陵身前肉棒已又射了一回,一地的白色浊液。
高平却笑笑道:
', ' ')('“舒服么?”
傅玄陵的脑子混乱,却还哑声道:“舒服嗯……啊……”
高平最后搅动了一下那软肉包裹着的一汪暖水,然后毫不留情抽出了堵住那淫水的手指。
傅玄陵猛地睁开眼,喉咙口吐出一个不字却噎在喉腔,他忍耐不住了,他那放肆抽搐的穴口也忍耐不住了,那肚腹肠道内的一汪温水几乎是飞溅出了那粉色的穴,嘶哑一声呻吟随之脱口而出。
多么淫荡的场面啊。
仙君用后穴尿了。
还尿了那么多。
湿了自己整个屁股不够,滴滴答答还落满了整个大腿。
地上也都是他的淫水。
高平凑到傅玄陵的耳边温柔缱绻道:“仙君,你的穴喷的真厉害,最淫荡的妓子都比不得你水多。”
傅玄陵眼角绯红,他赤裸的身体大敞着,白皙的背脊之上还有不曾剥落的红烛油。
他许久才抬起眼睛,他道:“你说要助我渡情劫,如此便是渡情劫么?”
高平一愣,脑中电光火石闪过,他看向傅玄陵,慢慢,慢慢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
他轻轻道:“是啊,渡情劫都要这么渡的,你不知道么?”
傅玄陵微微抿起唇角。
高平抚摸了下他的脸颊,然后道:“还不止呢,你以为今夜这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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