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得君子霄竟然在六点就准时下班回家了,步还下厨做了一桌好菜,贤良得像个家庭主妇。
君吟和步还坐在桌子的一边,君子霄坐在对面,他觉得儿子最近似乎有心事的样子,但又不像是公司的事,反而像是私人感情,于是便闲聊着说:“子霄,之前我去同学聚会的时候,你陆伯伯问起你有没有女朋友,我当时说没有,是我猜的,爸也没问过你这些事。”
“没有。”君子霄抿着嘴里的青菜,回答得很快,“爸,我还不想谈恋爱,公司的事太多了,没……没空。”
“没空就没空,哆嗦什么,我又不会逼你去跟他女儿谈恋爱。”君吟对这个儿子从以前就是有求必应,他想做什么就大把地给钱,不过也因此不太了解他的喜好。
“嗯……没有啊……”君子霄低着头,步还的脚从桌子对面伸过来踩着他的胯间,他能不哆嗦么?!还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被父亲发现就完蛋了。
“子霄的眼睛应该是像妈妈多一些吧。”步还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盯着君子霄看,又对君吟说,“嘴唇像你。”
“嗯嗯。”君子霄点头如捣蒜,他被步还桌底下的脚骚扰得浑身发麻,匆匆扒了两口饭就后退一步站了起来,“爸我吃饱了,我先去洗澡了。”
“冒冒失失的。”君吟看着儿子急匆匆地起身离开,差点碗都摔了,摇了摇头,这孩子之前还一脸严肃地跟自己说他已经二十了,是个大男人了。
步还打了个呵欠,一边吃饭一边看了会手机,伊登这几天都锲而不舍地打电话找君吟想把那两栋别墅要走,可惜君吟不搭理他,现在应该是联系上君子霄了。
这件事君子霄也说不上话,毕竟一开始他就是被父亲的威严逼迫得更改项目的。那么他会想别的办法要走那两栋别墅,比如现在,伊登打电话给君子霄问步还是否在他家里。
“伊登?”正准备洗澡的君子霄接起了电话,他和这人也就见过几次,只知道是父亲旧识的儿子,一个开赌场的大老板,“那个项目我爸已经决定了……你跟我说也没有办法。噢……那是什么事?”
竟然说不是为了别墅的事,君子霄疑惑地想他和伊登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交集。
“步还在你家里对不对?”
“你……你认识他?”君子霄心里一跳,没准伊登知道些什么,能帮他解决眼前这个难以启齿的窘境。
“算认识吧,他接近你父亲就是为了利益,所以我猜你应该很想赶走他吧?”伊登的声音低沉而空灵,如山间风铃般悦耳,又如恶魔低语般鬼魅。
“我……”君子霄下意识地闭嘴听了听声音,似乎没听到周围有人,才低声说,“可是我现在有把柄在他手里,要怎么做?”
“你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伊登笑了笑。
“可是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君子霄皱着眉头,莫名地觉得比起步还,这个伊登的企图更加难以捉摸。
“我想要那个A栋,其他的都无所谓。”伊登因为早就准备好的计划被步还近水楼台先得月而有些不快,但他知道要说得清楚一些,君子霄才会信任他,“A栋的地下室有我要的东西,我需要拿到那块地方的动工权利。”
也就是说……要把地下的东西全挖出来吗?君子霄知道这笔买卖很明显是不划算的:“底下有那么值钱的东西,你拿到的好处未免太大了吧?”
伊登叹了口气:“对你们来说不过是不值钱的玩意儿罢了,也不知道是谁散播的谣言说那底下有什么金银财宝,古董藏品,害得现在那么多人跟我竞价。”
谁散播的?可不就是他自己散播的么。伊登喜欢看别人为了自己制造的混乱打得头破血流的样子,更喜欢最后踩着他们的脸告诉他们这不过是他一时的玩笑话。
君子霄沉默了一会儿,他不知道该不该信伊登:“你给我一点考虑的时间。”
君子霄如果知道父亲和步还早去过了地下室,也没有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或者知道那是步还以前的家,他就一点都不会相信伊登。
步还对他家地下室也所知甚少,毕竟他十岁就被迫离开了家,那个地下室对别人来说就像艾伦家的地下室一般的神秘,对步还来说就是个杂物间而已。如果他知道伊登给君子霄说了这些话,或许能想到什么。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
伊登认为步还只不过想利用君家父子,肯定什么内情也没说过,利用他们之间的情报差,打得就是一个信息不对称。
洗完澡,君子霄走进书房,他之所以这么快下班,是因为有些烦心事在公司也解决不了,还不如在家里继续加班。
从吃完晚饭到十点,君子霄一直在处理公司的事,因为那两栋别墅不能参与网红别墅改造项目,与早就安排好的装修公司酬劳上又起了冲突,君临的策划部竟然说无法与对方谈拢,导致他现在这么头疼。
步还走进书房,给他倒了杯热牛奶:“已经很晚了,你不睡吗?”
君子霄现在也没心思应付他,敷衍地喝了一口:“
', ' ')('加班。”
“介意我看看吗?”步还看到电脑上的工程图又来了兴趣,他瞟了几眼便说,“这个装修公司的收费有点贵,超出市价30%,你考虑换一家吧。”
“这是专门从美国请的中美合资企业……”君子霄哪能不知道他们家收费贵,“虽然贵了点,但是这个公司名气比较大,也算自带宣传。”
“合同签了吗?没有的话……”步还搓搓下巴:“有一家公司名气也不错,是我认识的一个俄国设计师在中国开的装修公司,你有兴趣的话,我帮你联系他。”
“……公司名是什么?让我看看。”君子霄本来想对他说不用你管,但是又有些好奇,于是就接着问道。
查阅了一番后,君子霄在更低的价格和更有设计感的装修上选择了步还推荐的那家公司,现在是大半夜,但是一般做生意的人都是全年无休的,他也联系了那家公司的人商谈,初步感觉谈得还不错。
觉得自己又解决一个难题的君子霄兴奋地喝光了已经凉掉的牛奶。
……
步还又一次趁着君吟睡着了摸到君子霄的房间,对熟睡的他上下其手,这家伙嘴上总是不愿意,其实身体都已经习惯他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还对他撅起屁股,跟君吟的反应一模一样。
“唔嗯……”君子霄被高涨的情欲刺激醒来,被吻得七荤八素,脑子里想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忘了锁门,明明都被步还偷袭过好几次了。
这是为了把他赶走的计划,他必须要做出点牺牲……君子霄内心说服了自己,对着步还张开了大腿,用紧致湿热的后穴纳入他胯间的巨物。
“步还是个……用你们的话好像叫,老色批,对。你如果愿意的话,他会比喜欢你爸更喜欢你的。”伊登似笑非笑的话语,并没有觉得让父子和同一个男人上床有多么离经叛道。
“可是勾引他有什么用?”君子霄不敢说自己已经被步还霸王硬上弓了,只是问道。
“要做出你已经喜欢上他的假象,这样他才会相信你,让你把他带到我这里来。”
“之后的事情,我会替你解决的。”
伊登的话在脑海里打着转,君子霄偷偷地瞥了眼步还,发现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于是鼓足勇气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嗯?”步还有些意外,君子霄青涩地伸出舌头来勾引自己。
“还哥……”君子霄想了想,他已经跟步还滚了好几次床单了,现在说这个话应该不突兀,但是想到自己的父亲,他怎么都有些难过,“我……怎么办……我喜欢你了……我爸怎么办……”
步还挑了挑眉,这是闹哪一出?他自认为还没有魅力大到上几次床就让君子霄说出这种话的地步,但他眼里含泪的样子倒也不像是演技:“真的吗,宝贝?”
故意暧昧地叫他宝贝,手轻抚在君子霄的胸口,玩弄那硬着的乳头,君子霄脸色潮红地扭了扭身体,胯间的性器蹭了蹭步还,不好意思地说:“我……我还想要……”
说这样的谎言,内心却没有多少不适,他本以为自己会说不出口,君子霄犹豫着继续勾引他说:“你能不能……像操我爸那样……操我……”
“奇怪的要求。”步还笑了笑,君子霄那未经人事的后穴,被他操了几天也就开了个苞的程度,君吟他可是使劲折腾都不会有事,鉴于这是君子霄本人的要求,他也就答应了。
粗长的肉棒捅进粘湿的后穴,短暂地适应过后便暴风骤雨般地抽插起来,步还把君子霄抱在身上边走边插,打开房门走到了君吟的房间里。
“唔——!”君子霄只来得及捂住了嘴,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柔和的月光洒进来,让他能看见床上睡得正熟的父亲,床头的镜子也完整地映出了自己被父亲的情人抱在怀里,肉棒插进后穴的样子。
步还甚至把他放在床边,缓缓地抽插,寂静的房间里只听见君吟浅浅的呼吸声和那肉棒撞入后穴的声音,因为君子霄和步还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了。
君子霄被这难以接受的状况急得眼角湿红,他不敢开口说话,只能用眼神祈求步还放过他。
看这楚楚可怜的小表情着实被吓得不轻,步还便打算把他抱回去,床上躺着的君吟却突然翻了个身,手环住了躺在床上的君子霄,嘴里喃喃着说:“嗯……操我……”
看来是把躺在旁边的君子霄当成步还了。
这一动作和声音把君子霄吓得身子都僵了,却见父亲似乎没有醒来,松了口气。
步还轻轻地把君吟的手拿开,塞进被子盖好,然后才抱着君子霄走出房门。
“别哭了,小哭包。”步还给君子霄擦着眼泪,他怎么这么能哭呢,二十岁的大男人像个小男孩一样,明明是君临企业的一把手,在步还面前总是像个又中二又爱哭的小孩子。
“呜……”君子霄也忘了什么计划什么流程什么演技,他是真的吓到了,刚才要是被父亲发现了他勾引父亲的爱人,他这辈子都不想活了,而且君子霄最敬重自己的父亲,想到自
', ' ')('己这么下贱的样子,他难过得说不出话,“呜呜……”
步还越安慰他倒是哭得越狠,只好以毒攻毒,又把他按在床上猛操,插得君子霄一边抽泣一边呻吟:“唔啊……嗯……啊啊……”
“哈啊……还哥……嗯……射、哈啊——!”浑身颤抖着射了精,君子霄情不自禁地抱紧了步还,像个往父亲怀里钻的孩子。
想起君吟说过,君子霄从小就不爱上学,一直都是家教老师一对一上课,也没有朋友和玩伴,性格虽然还算开朗,但因为身份和一直以来独自一人的习惯,所以有时候连和父母说话都有些疏离感,没有吃过苦,君临的发展也一直顺风顺水,可以说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富家小孩吧。
“小哭包。”步还亲了亲君子霄的唇,见他总算情绪稳定了些,“哭成这样,让你爸看见了要以为我是什么恶毒继母了。”
“你难道不是吗……”君子霄嗫嚅着说了句,被步还一盯,瑟瑟发抖地缩回被窝,“不、不要了……你该回去了……”
“爽完了就赶我走?”步还眯了眯眼,他这时间管理大师做得,白天君子霄上班操君吟,晚上君吟睡觉操君子霄,腰都累弯了。
“明天再来……”君子霄脸一红,小声地说。
“啪!”地一声,步还一巴掌拍红了君子霄的臀,把他的被子压好,笑着穿上睡衣走出房间。
君子霄看着紧闭上的房门,步还碰过他的身体之后,就对他像对父亲一样温柔,所以他是对上过床的人很温柔,还是对喜欢的人很温柔?他觉得步还根本不喜欢他,只是像伊登说的那样,是个图他身体的老色批。
对……他又不喜欢我,我干嘛要犹豫?他就为自己每天做了个早餐热了个牛奶,偶尔公司的事情让他在书房里独自头疼他就进来指点迷津,不过如此而已!
君子霄快把自己的头皮都给抓秃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