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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前兴致高昂之时,神蝶也会将化体放出三人同乐,如今却是少见了。银河行顺势将化体也一并拉入自己怀中,亲昵地说道:“这么些年不见,恐怕你早已忘记劣者的模样了吧。”原是这化体虽是与神蝶同魂,可心性却略有差异,较神蝶本人也更为羞涩敏感,银河行知晓本体化体之间心意相通互相影响,故而对化体更加亲昵。
那化体一怔,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已坐在银河行怀中,同自己本体紧密相贴不说,臀尖还直接挨着了那兀自跳动着的硬物,叫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嗫嚅着说道:“我……我怎会忘记……”
神蝶见自己化体面色绯红,三言两语给银河行挑动了心绪,又是恼怒地说道:“看来我早该让他来伺候你,你也不会对我疏远至此。”
银河行侧目低笑,一手一个将两人都揽在了怀中,还仔细着神蝶的伤口,笑言道:“你若是连自己的醋也吃,那我才真是无话可说了。”
神蝶冷哼一声,却是又不留情地将自己的化体推开,自己俯下身去含住了银河行那物不住地舔弄起来。
那化体看得脸红心热,却又不敢近身,只得手足无措地坐在一旁,瞧着本体与银河行大行淫事。他与神蝶的关系说来也复杂,本是后者将自己天性柔软的一部分分离开来封存在了化体之中,两人虽一魂双体,久而久之却也衍生出了不同的性格来。
化体瞧着这一幕,不由又回想起前事来。从前神蝶让他去引诱银河行也是利益所迫,谁知他一来二去对这冷心冷情的人动了心不说,还害得神蝶本体也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银河行。因此他也不知受了本体多少折骂,可横竖都是自己,气也是他受着了。到了后来,本体竟是以会影响情绪为由,再也不让他见银河行了,现在想来,化体眼眶竟有些湿润。
神蝶专心致志地弄着口中的阳根,却是银河行见化体神情恍惚,心下又是一软,便出声道:“今夜既是劣者独享齐人之福,自然该由你们两人一同来行此淫事。”
化体脸上飞红,连连摇头道:“不可如此,我……”
“你既不愿,那由我来可好?”他话音未落,却又有一人掀帘进来,模样与神蝶不尽相同,气息却是一般无二,正是那日在花海中巧遇的花中人。
银河行早已猜出了他的身份,当下也欣然笑道:“这位也是曾见过的。”
神蝶与花中人虽是同心同命,可与化体终究不同,竟也不知两人曾经见过,便抬头说道:“可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他?”
银河行笑道:“他自己是不肯承认的,我却记着,心里便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尝不可。”
花中人见他眉目,想起那日花海中的丢人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却是上前一步将化体推开,牢牢扣住对方的脖颈,欺身上前狠狠说道:“银河行,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我身上用了什么手段,但今日之事,权是我看在神蝶份上的。”
银河行微微一愕,花中人的指尖紧贴着他的动脉,仿佛下一刻就能深深刺入其中。但他却没有丝毫痛楚的,反倒偏头瞧了一眼神蝶:“你这人三个身子三个性子,倒也难为我了。”
神蝶难得有些窘迫,方才只一瞬间,他便从花中人的魂体上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他虽不知对方近况如何,但这样相似的味道他是在化体身上闻到过的。有些酸甜,带着些草木苦涩的某种柑橘气息,简而言之,也可以称其为春心萌动的少年少女身上的某种特殊味道。
再是与花中人的眼神交汇,花海中的记忆如数灌入他的脑海,让他仿佛重踏了一遍当日屈辱的经历。神蝶狠狠地皱着眉,在银河行的锁骨上狠咬了一口。
银河行自己不觉得疼,化体却是紧紧揪住了心,想上前帮他处理伤口奈何却挤不进去。
床榻下层层叠叠地散乱着几人的衣物,神蝶不仅是将银河行咬得鲜血淋漓,还狠狠地撕了一层皮肉下来,含在口中细细嚼了,带着血腥气将它吞咽下去,似是威胁又似挑逗:“若有一日我能将你杀了,我必然将你连皮带骨生吞活剥了。”
银河行微笑着用拇指在他沾了血的嘴唇上拨弄着,出乎意料地问了一句:“疼么?”
这话本该是由神蝶来问的,从银河行口中说出,很是有疼在汝身痛在吾心那种黏腻而化不开的味道。
花中人没好气地接了下一句,手有些不老实地伸向银河行的后方:“你这次让我替你通通穴眼,就知道疼不疼了。”
银河行的手仿佛有魔力,他只是轻轻一推,花中人便被无形之力阻了,只得任由他搂着腰肢,手掌滑进股沟,沿着挺翘的臀肉在那后穴里细细摸索起来。一个晚上同时面对三个人,虽是谈不上勉强,但欲望太盛,终究不是好事。
所以银河行干脆便在花中人的身上下起了功夫,他的手指一反常态地粗鲁,在娇嫩的小穴里搅弄着,勾着那穴口的肉又挤又揉,很快掌心便承满了一片如花露般的淫液。
光是被那人用指头奸淫就变成如此情态,花中人心中虽是恼怒,可也管不住往外流的骚水。
', ' ')('神蝶心痒难耐,却是搂着银河行的脖子,又绞紧了自己的淫穴,低声说道:“你只弄他一人,未免偏袒。”他浪荡地扭着腰肢,苍白的脸色与嘴角的血渍混合在一处,有些让人心悸。
银河行便伸着另一只手抱住他的屁股,将他挤在床角里亲吻,淫水一路从角落沾湿了床榻边缘,神蝶的舌尖与他缠在一处,腿更是毫不客气地勾着银河行,勉力用足尖去摩擦他的阳根。
花中人未料到神蝶比他还大胆放浪许多,心中一时欣羡对方的坦诚,一时又有些不齿他的浪荡。
神蝶傲然一笑,斜斜瞧了他一眼:“你若是不愿,大可由我先来。”
花中人眸色一暗,也贴过身来勾住了神蝶的唇,顿时三人唇舌交缠,水声啧啧,也不知是谁吻了谁。到最后,只听见花中人的唇瓣从神蝶耳畔划过:“你我本是一体,又何必为了一个外人如此。”
神蝶垂眸片刻,心里头突地冒出一个主意来:“说的也是,银河行,你那东西又粗又长,插得我痛极了。俗话说自己更懂自己,今夜也该轮到你来求我了。”
银河行还未反应过来,只见神蝶翻身坐在了花中人的腿上,摸着他的肉棒就往自己穴里塞。
那股缝间好似泛着淫光,故意对着银河行露出被淫水泡软的穴眼,红艳的穴口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比那盛开的山茶花更加动人。
“银河行,”神蝶咬唇轻笑,“你可敢用三裁公的性命发誓,你对我全然是因着这殿主的身份,没有一丝是因为我的身体吗?”
银河行叹了口气,任由他们两人在自己眼前上演着相奸的戏码。他抚摸着神蝶光裸的脊背,在那蝴蝶骨上轻轻敲击,声音低沉暧昧:“我记得清楚,我第一次和你如此的时候,你那穴里就是这般绵软。”
“唔……”神蝶被花中人突然的冲击撞得红了眼,声音却陡然尖锐起来:“你是说我和离凡、魔蝎他们这些不知廉耻的人一样,是个只要发情了就会任由畜生作践的婊子吗?”
银河行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神蝶的身体缩在花中人的怀里,大口喘着粗气。他嘴里的热气反馈到了脸上引得脸庞一片潮红,又或许是怒气。无需伸手,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杂乱的气息波动,神蝶等了一会仍然没有回答,那股怒火从心口转移到了穴口,后庭一股黏液从结合处坠落,他恼怒地站起身来将银河行压在了身下。
神蝶虽然是个疯子,但疯得这么彻底的情形银河行也是第一次见。他尝试着伸出手去抚慰,却被神蝶伸手狠狠地打断了:“别碰我!”
桀骜的神殿主人眼底闪现出一片难得的脆弱,他实在费解,为什么是银河行,偏偏是这个家伙。只要他在人群中远远地看自己一眼,自己身体里的痒意就能被他丝丝缕缕地勾出来,让自己只能像条狗一样围在他的身旁。
花中人也感应到了本体接近崩溃边缘的精神状态,他皱着眉想把神蝶从银河行身上拉下来:“不必如此……”
“滚!”神蝶面对自己远比他人残忍,他一掌将花中人拍了出去,对方也没料到他会出这么重的手,竟是毫无防备地滚下了床榻。
化体吓得不敢开口,只能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去将花中人带到了隔壁房间。受神蝶的影响,他的精神状态也很糟糕,想被银河行插入和想将银河行千刀万剐的矛盾心理让他的脑袋快要爆炸,才将花中人扶到椅子上化体便莫名地流下泪来。
他是神蝶分离出的感情面,就像一个发泄口,可以尽情地在黑暗中哭泣。
而此时房间里的神蝶也已经到了极限,合不拢的穴口完全挡不住那急速分泌的黏液,沉甸甸地一缕接一缕落下,滴在银河行的阳物上。
银河行只是伸手托住他的身体,神蝶就再度颤抖起来,皮肤底下咯吱作响,好似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茧而出。
“我只是想帮帮你。”银河行在他的耳畔低声说着,没有再提起其他人的名字。
可这下换成了神蝶说不出话,他喉咙发干,呼出的热气密密麻麻喷在银河行的胸口,心跳渐渐缓和下来。
银河行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潮湿的手掌划过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肌肤,指尖顺着股缝滑了进去,那地儿才稍稍合上些许,又被银河行揉得分开,黏液扯着丝滑落。
“放松些。”他虽然不知道神蝶在刚才的一瞬经历了什么,但往往崩溃也是刹那间的事情而已。银河行低头轻轻咬了一口神蝶的下唇,将那手中的淫液缓缓推平,涂抹在了神蝶的臀尖上。
“唔……”神蝶呜咽着,臀瓣被揉捏的快感爬上心头,让他意识渐渐恢复过来。
“什么也不要想。”银河行很少在交媾时用这种交媾似的口吻,可此刻听起来却有种莫名的安心。他温柔地将唇贴了上去,舌尖探索着对方沸腾的口腔,一点不放过神蝶的逃避,尽情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
他们第一次交合熟稔得好似已经重复了千百遍,真正重复了千百遍后又恢复到了陌生人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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