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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皇对于那套金线凤尾的女子装扮并没有丝毫的抵触,穿与不穿对他来说,已没有多大的分别。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疯症像是好了不少,已很难再被胯间那铃铛所影响,意识清醒的时辰也越来越多。或许是那条三裁公脚下的狗已经和真正的天皇渐渐融合在了一处,将自己的性命和身体交给别人,也不失为一种新奇的体验。
离开牢狱在雨中漫步,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除了女装之外,三裁公没有再提任何的要求。没有像兽类一样爬行,没有拴在脖子上的铁链,没有禁止射精的铃铛。只是女装而已。
这雨有些冻人,脚下的泥土黏糊,空气中飘散着挥之不去的潮湿气息,连带着常绿的植物都被带上了晦暗的霉气。两人就这样就着大雨,一路行至了影子帝国的宫门之前。旁边宫人都吃惊地忙打了伞来迎,却全都被三裁公给赶了回去。
天皇的衣物已经被雨水浸透,华丽的女子装扮之下,却是男性有力而矫健的身躯,这样奇妙的组合,不但不让人觉得怪异,反倒衍生出了一种莫测的美感来。
三裁公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天皇。此时雨又变得小了些,淅淅沥沥的,打在天皇心上,让他一时竟分不出三裁公脸上的水滴是雨或是泪。
那就当是泪吧。天皇伸手将三裁公抱入了怀中,姿势却还是小心翼翼的。
三裁公愣了一下,也没有抗拒的意思,反而是出奇顺从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王者的心思虽然难猜,但他们也是有同类人的。心情抑郁的时候,就拿女人们温暖的臂弯当一回避难所,企图用肉体的欢愉来遗忘现世的纷扰。这种快乐是短暂的,可也不要紧,眼前人是真的,温暖的怀抱也是真的,这便足够。
三裁公抬头看他,嘴唇微动,说的却是两个字:“抱我。”
天皇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不是没有面对男人的经验,只是三裁公的这个要求委实出人意料。
后者有些迷茫地抬起头来,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笑容,竟是抓住了天皇胯下那团肉块:“怎么,被我操多了,这里已经硬不起来了?”
天皇叹了口气,又与三裁公多说了些话,无非也是劝他打开心扉,莫要过于自我厌弃的言语。他自己也是这样从三裁公手下活过来的,口吻里难免带了些过来人的经验。
三裁公默不作声地听他说着,感觉喉咙有些发酸,雨虽然同泪混在一处,可他是骗不了自己的。于是将脸埋入天皇的怀中,更像是小兽眷恋母体的温柔。
“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我让你抱我!”三裁公抬起头来,眼角通红,让天皇心也跟着跳得快了起来。两个人都湿淋淋的,天皇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紧张,缓了一会才答道:“进去吧,外头容易着凉。”
三裁公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盯着他,天皇眼中也带着一层水光,不知是坠入其中的雨滴还是被三裁公所感染的泪。
从衣物下摆摸进去的时候,天皇心底生出如临深渊的心情。占有三裁公这件事情如同在逼迫他做出一个决定,回头瞧瞧自己的前半生,现下已经一无所有,尽数毁在了面前人的手上,那后半生再交给他又有何妨呢。他现下已是看得分明了,并非周遭天黑到底,而只是他一直不敢睁开眼睛去接受光芒而已。
他颤抖的手碰触着三裁公菊穴周围的皱褶,一股很久未曾体验过的热流从下腹升起。天皇竟一时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开始在那狭窄的细缝边缘浅浅抽插起来。
如同禁忌的开关被打开,此刻在雨中的三裁公伏在天皇怀中低低呻吟起来。被银河行之外的男人触碰的感觉非常奇怪,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被自己翻来覆去侮辱过无数次的人。
即便如此,他的下身还是在天皇的挑逗下起了反应。黏稠的液体带着温热传达到天皇的指尖,后者难免有些意外,不由开始思考起来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让面前的王者甘愿身居人下。
“唔……”喉咙中不由自主地溢出呻吟,三裁公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天皇眼中的惊讶,这让他感觉分外羞耻,甚至生出一种让面前人变成瞎子的冲动来。
天皇敏锐地察觉了那股杀气,他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继续耐心地替三裁公开拓后穴。他的手指不停揉搓着对方前端充血的龟头,另一只手则是深入其中,仔细寻找他的敏感点所在。
这样粗浅的插入对三裁公来说无异于折磨,天皇的手指如同在边缘戏弄着他,却迟迟不肯插入,越来越强烈的空虚感几乎令他发狂。于是他狠狠一口咬在了天皇的脖颈上:“别弄了,进来。”
天皇深吸一口气,扶住自己的阳物送入其中。长时间的折辱让三裁公几乎都要忘记了天皇也是个男人,还是个对伴侣格外为肉的男人。他缓慢地律动着,轻轻拨开三裁公肩头湿透的发,嘴唇在那白玉般的锁骨处流连,同时俯下身轻咬着他的下巴和耳垂。
即使在这潮湿阴冷的雨中,三裁公也感觉到了他身体传来的温暖。他僵硬的身体终于缓缓放松下来,毫无保留地接受着天皇的一切。
后者像是无比了解他一般,手虽在
', ' ')('三裁公身上各个部位不停游离,但倒像是在为他劳累而疲惫的身体做舒展按摩一般。三裁公心中的焦躁仿佛都被他这双手给抹平,被天皇所触碰的肌肤略有些酥麻,如同电流经过,是说不出的舒服和受用。
再说自己与他紧密相贴的那处,并未有什么意外的疼痛,只是顺其自然地觉得美妙。那奇异的交合感直冲心底,和冰凉的雨水混合在一处,抚慰着三裁公的身心。让他忍不住轻轻张了张嘴,发出一丝如猫哼的呻吟来。
天皇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微微带着些笑意,却是温柔地捧起了三裁公的脸,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他潮湿的眼睛。
“为什么?”三裁公急促地喘息着问道:“你不恨我吗?为什么不像我对你那样对我?”
天皇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眸中却是一片空明,无爱却也无恨,所残余的不过一片悲悯之意。
“你可怜我?”三裁公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我……原来我三裁公竟也有被人可怜的一日。”他散乱笑声伴着喘息在雨中扩散开去,天皇的心却突地猛烈抽痛起来,他搂紧了三裁公,倒更是希望此刻的自己能够承担他万分之一的痛苦。
雨下了整整一夜,两人在身体的狂欢和灵魂的漠然中度过,没有理智,只有企图用无穷无尽的肉体欢愉来填补无边的空虚。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终于照射在了三裁公精疲力尽的脸上。天皇与他仍旧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三裁公的腿紧紧缠绕在对方的腰间,即使在梦中也不愿与他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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