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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将那婴儿丢在了一旁,一拉铁链将天皇带入了怀中。
“似乎在影子帝国养个孩子也不错,”三裁公喃喃自语,“说不准还能给离凡添点乐子。”
天皇知道这些话都是说给他听的,花纱的这个孩子将会成为三裁公永远威胁他的工具。
“你真的就那么怕我会对一个婴儿做什么?还是说在你天皇的心里,我是这样对手无寸铁的孩童也能下得去手的人?”
天皇有些晕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大脑中的保护机制催促着他昏睡过去,借用无知的人格来逃避三裁公的折磨。
后者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他将手伸入天皇的衣襟里,狠狠地掐了掐嫣红的乳头:“没错,我是。”
“唔……”天皇潮热的呼吸喷洒在三裁公的脖颈上,他的眼睛就像失去了焦距一般,下意识地朝男人的下身磨蹭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渴望男人的进入,“操……操我……”
“你还是这个时候比较听话。”三裁公摸了一把他淌水的后穴,轻轻一拉,就把那一串铃铛给带了出来。
屋里很暗,偶尔从窗外射进来的光线透着股忽明忽暗的暧昧。宽大的袍袖散乱,白色的内衫,亵裤,还有三裁公那串熠熠生辉的珠坠。粉色的合欢花旁,是同样泛着粉色的天皇小腿。
三裁公非常喜欢这样的天皇,他身体的肌肉仍然结实,赤身裸体的时候仿佛一只充满野性的猎豹。只有操弄这样男人的时候,他才更能真切地体会到那种征服感。
他的手指沿着天皇的胸膛,小腹,一路划到那膨胀的男性器官上。他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和自己一样,凌驾于多数人之上的男人。
三裁公的手指在天皇的穴口边缘按压了几下。肉洞周围的褶皱紧缩着,如同山间清泉,正汩汩地往外流着水。
他轻轻一推,天皇就在他身前跪了下来。男人将头埋在三裁公的双腿只见,亲吻从腿根一路蔓延到粗壮的硬物上。他的口技还算得上不错,勉强吞了大半个柱身进去,用喉咙抵住龟头,再用滑软的小舌在凸起的血管上游移。
光线昏暗,但三裁公看得见天皇眼中的水光。吞咽巨物的不适让男人产生了生理性的泪水,这种湿咸的液体让三裁公更加兴奋。
“唔……”天皇费力地将那硬物彻底含了进去,恶心感随之而来,让他恍惚生出这玩意几乎要捅入胃中的错觉来。他微微皱眉,在不断调换角度来让那股不适感减轻些。与此同时,天皇的手紧紧扣在三裁公的身上,修剪整齐的指甲不经意划过对方红硬的乳头,那种电击的感觉让三裁公陡然一惊,连带着阴茎也抖动了几下。
天皇浑然不知,他只是用舌头快速地覆盖住龟头,随即狠狠一吸。三裁公的呼吸急促起来,在即将喷射而出时,他果断地从天皇的口中抽离了出来。
他的舌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灵活而熟练了?三裁公喘着气,丝毫不想承认自己是被碰到了乳头才会这么大的反应。
天皇身后实在空虚得厉害,见三裁公毫无反应,只能如同等待主人抚摸的宠物一般跪在地上,用湿润的眼睛望着三裁公。
一点身为天皇的气势都没有。三裁公看着这样顺从的天皇,突然又有些厌倦起来。他索性躺在了床上,示意天皇自己坐上来。
天皇的喉咙中兴奋地发出了一声类似于野兽的嘶鸣,他用屁股磨蹭着三裁公的阴茎,但因为淫水实在太多了,龟头根本无法对准穴口,只能听得到睾丸拍打屁股的声音。
此时的天皇已经不能称之为清泉,而应该叫做喷泉了。他握住那巨根对准自己的穴口,腰部下沉,卖力地将整根阳物吞吃了进去。
三裁公没有丝毫动作,只是不紧不慢地欣赏着天皇此时的淫态。
天皇不得不自己试着动作起来,很快,他找到了那最能让自己舒服的一点。于是天皇调整了姿势,让那微微翘起的龟头能够紧紧贴在自己的敏感点上。
“啊……”饱受折磨的甬道终于被填满,男人高仰着头,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他将那骇人的巨物吞了下去,接着便是如同骑马一般疯狂扭动起来,嘴里头当真是什么哥哥相公都一并喊了出来。
三裁公不禁失笑道:“看不出来天皇比离凡倒还骚些?”他颇有些志得意满,待得自己组成星联,这一个个的不都得是自己的胯下人?思及此,他骤然翻身,将天皇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把他的腿掰成了西洋那挂钟的样式。
天皇只觉得一阵排山倒海似的快感袭来,三裁公盯着交合处仔细看了会,那淫水便随着抽插的间隙四处飞溅,泥泞不堪,足以看得出此间二人该是如何一番快慰。
三裁公正伸手狠狠掐着天皇前方那乳头,后者被掐得又痛又爽,整个人被操得口干舌燥,像是心里头那团欲火怎么也烧不干净似的,便又凑过身来向三裁公索吻。
三裁公自然是不拒绝的,他的舌头撬开天皇的牙齿,寻到那湿软的舌头与之纠缠。
这两人再干了百余抽,三裁公
', ' ')('也似到了极限,他那挺翘的屁股像是捣药一般快速抽插,马眼中像是喷出了几股热油,浇得天皇浑身颤抖。他这回是舒坦了,天皇前方那硬物却还肿胀着,硬得如同桌上那红烛。
三裁公可不关系他的感受,草草擦了身子便命人又将天皇带回了牢中。他望着那晦涩不明的烛火,不知想起了什么,却又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天皇已经被他调教得差不多了,他还是要将目标放在另一个猎物,银河行身上。至于银河行先前与他做的那些事情,他倒也不能说完全消了气,只是总归有些释然了,会反抗的猎物才更能引起他征服的欲望。
刚过完新年,离凡也连带着忙得脚不沾地起来,他这回倒不是忙着与三裁公窝里斗,而是变着法来给银河行添堵。
自上次那淫乱的一日过后,他便再未见过三裁公一面,平日里说个话都是隔着帘子,倒是生疏了许多。
这次若不是为了算计银河行,三裁公也不会亲自来看他。更何况,这次他还带来了一个特殊的礼物,被养得白白嫩嫩的婴儿蜷缩在乳母的怀中,一脸好奇地望着离凡。
离凡听说了他将花纱的儿子带回影子帝国的事情,却偏恭谨地说道:“宫中喜诞麟儿,我怎的不知?”
三裁公也不与他客套,直接问道:“我上次让你查的事情怎样了?”
“你说神殿主人的身份?”
“正是。”三裁公眼光如同锥子一般盯在离凡的脸上,后者平常虽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此时却也被他瞧得有些心里发毛:“略有眉目。”
“说来听听。”三裁公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走动了两步,又伸手到那婴儿嫩得出水的脸蛋上掐了几下。他倒也不怕三裁公,小手握着三裁公的手指咯咯直笑。
“明日子时,我已约了神殿主人会面。”
“哦?”三裁公淡淡扫了他一眼,又问道:“所以你在还不知晓他身份时,就贸然与他约见了。”
“是。”
“我印象里的离凡星主可不是这样鲁莽的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印象里的三裁公也不是如此怯首怯尾的人。”
三裁公拿起桌案上的茶,一边吹着浮叶,一边敛去了笑容:“你今日倒是伶牙俐齿了起来。”
离凡微微一笑,更是贴近了三裁公,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间:“最近三裁公不来看我,我确实学了些新鲜的口活。”
三裁公伸手轻轻从他嫣红的唇瓣上划过,片刻,却又抽身而去:“离凡,你现在已经引不起我的兴趣了。”
“那样最好。”离凡看着三裁公远去的背影,又重新坐到了镜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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