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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战斗进行得更加顺利,纳米西奥折损了一个相当优秀的手下后选择了蛰伏不出,保存实力,于是雪伦堡的骑士和侍卫队侵入了凛冬山脉,把那些alpha杀得差不多之后开始瓜分omega和略有姿色的beta。
冬天只有三个月,但凛冬山脉足足有成千上万顷,春天一到,涅瓦人的粮食就会恢复供应,精灵的血脉适宜于从任何植物中获取营养。
西泽尔和杜米罗商议后决定继续进攻,但在春天开始之前停下脚步,于是雪伦堡获得了足足两个大郡。
再苦寒不毛的土地也是土地,雪伦堡从对外战争中获得的土地甚至多过了国内获得的封土,按照旧例,对外战争中收获的一半都可以归胜利方所有,所以雪伦堡目前足足有一个郡零三个县的领地,又由于对外战争所获得的荣誉,雪伦堡子爵正式升格为雪伦堡伯爵,在国内方面也为他奖赏了一个县之后把领土正式扩充为两个郡。
这是相当有实力的伯爵的水平了,甚至胜过了从前子爵要仰视的卢塞洛伯爵。
西泽尔春风得意地换下盔甲前去训练场,杜米罗训道:“不要翘尾巴!”
西泽尔笑嘻嘻地鞠了个躬:“有吗?”
杜米罗也笑了,这个学生表现得确实无可指摘,在繁忙的战斗和训练间隙每天读书写字,从不间断,有时候会和男仆与兄长进行匹配训练,休息时间少得可怜。不过师道尊严还是要紧的:“顶嘴?”
西泽尔忙道:“没有,真没有!”
杜米罗踢了小崽子的屁股一脚,叫了一声“琉克茜托”,已经恢复得完全看不出来狼狈样子的omega美人便牵着被蒙住双眼、封住口唇的加布里奥爬了过来:“主人。”
加布里奥浑身的金环一个都没卸,宝石珠链随着爬行的动作发出细碎的轻灵声音,这个深蜜色的美人浑身上下什么也没穿,上次巡城的时候他被好事的男人们往穴口扔了许多侮辱性的垃圾,回到城堡后紧接着是骑士和侍卫们的庆功宴,这个一看就是性奴出身的俘虏就自然而然地变作了一道宴会余兴节目,用身体上不断增加的鞭痕为大家解颐,那些痕迹现在都没消退。
当然,比起那群可怜的同被俘虏却要遭受民兵们轮奸的beta涅瓦人,他已经算待遇很好的了,起码西泽尔当众说了要他玩,仅有几个揩油的骑士都不敢对加布里奥太过分,如果花穴或者后穴松了,说不定会迎来少主人不满意的怒火。
西泽尔倒是有点明白那个传说中出身高贵个性冷清的纳米西奥为什么会把这么个人百般折辱玩弄、却又带在身边委以重任了:“这个俘虏还是不说话?”
杜米罗吁了口气,带着点纯雄性的征服意味:“没有,人倒是很骚,随便玩玩就喷水,嘴里可没一句实话。他又不是涅瓦人,同是做俘虏,怎么涅瓦就比我们罗萨斯好么?我没舍得用太狠的东西,好鹰是要主人亲手熬出来的,这种娼妇如今不多见了,你带回去好好招待。”
西泽尔和老师一齐坐在长椅上换训练袍,两个omega跪在各自的主人脚下做脚凳,西泽尔踩了踩加布里奥丰腴的后背,胸大的人肩背一般很难薄下来,何况加布里奥要打仗,体脂必须高,不然受到伤害的时候形成不了保护层,这个奴隶跪在那里就像是一块莹莹发亮的蜜色琥珀,远看柔润丰腴、汁水充盈,然而触碰的时候依然是坚硬的。
师徒两个站起身,开始对战,杜米罗现在已经慢慢地不用单手了,也用双刀,但势大力沉。相比起西泽尔那玩具似的宝石双刀,他的刀古朴沉重,除了刀柄的防脱花纹之外全无装饰,连颜色也是陈黯的,只有偶尔从阳光下滑过时,角度对了,才会有一道雪白的精芒。
随着训练强度逐渐加大,训练后的肌肉放松已经不能只交给塞丽亚一个人了,瑰朵也会学着服侍少爷,让琉克茜托放心去准备食水毛巾。他长得高了些,被alpha的精水滋润,渐渐像一朵紧闭的花一样微启小口,流露出其中深红如丝绒的柔嫩内里。西泽尔渐渐越来越喜欢称他为“小玫瑰”,于是瑰朵开始穿深红的丝绒裙子,打扮得像个娇嫩的少女,像少爷第一次为他做的那样,用丝带束起一半头发,另一半垂在颈间,掩映着少爷赏赐给他的金铃。
法图娜也渐渐对他和颜悦色了,alpha不可能只有一位性伴侣,瑰朵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西泽尔明面上的情人,骑士们有的会为他清秀得雌雄莫辩的容色所慑,呆呆地看着他带着一身蜜糖芳香远去,像被雄兽的气味圈住了的雌兽,但人走过之后他们总会惊醒,然后用轻佻的口吻说起那个“被拴着铃铛的小猫儿”。
不过这些瑰朵都不会在乎,他看到少爷今日的训练完成了,不由自主地漾出了一个柔和的笑,迎上前去,用双手揉按少爷疲惫的肌肉,用后穴吞吐少爷勃发的阳具,他还在少爷身边,这就是最重要的了——他要离少爷越近越好,不能被别人挤开,无论那是少爷血缘上的兄长,还是与他信息素高度契合的omega。
alpha训练完后激素都会急速分泌,荷尔蒙简直挤得人面红耳赤,一开始杜米罗
', ' ')('还在“纯情”的学生面前收敛着,等回房了再让人纾解情欲。但战事越来越激烈,没那么多时间给他——当然主要还是他的两个小宠——遮羞,于是两个大小淫虫终于把“面对面操人”这种事变成了常态。
战事结束后这个习惯也保留了下来,塞丽亚盲眼,只能骑在主人身上,被男人粗壮的手臂托起再放下,自己摸索着吞吃着阴茎。瑰朵可选择的姿势就多了些,天气回暖,西泽尔训练完经常热得不想抱人,于是小男仆只好站在主人两腿之间,背对着主人用后穴一起一伏地套弄那根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的肉棒,不被允许碰触少爷的任何肌肤,姿态难堪,像个全自动的鸡巴套子。
杜米罗把塞丽亚往下身按了按,听到了“盲女”婉转的呻吟声:“嗯……你回去了记得熬鹰。”
西泽尔明显比他惬意得多,还有余兴拨弄着跪伏在地被信息素诱发了浅度发情的俘虏的胸乳:“有那个必要么?我其实更想要一个狠一点的信息素,他如果实在不听话就还给奥罗公国吧,反正上次他们被涅瓦人奇袭掳走了内公爵的事已经是巨大的丑闻了,”加布里奥明显颤了颤,“再把这个被调教熟了的高贵荡妇还回去,也不过就是让他们更丢脸些而已,没了火之大公的奥罗公国已经得不到火焰女神的庇佑了,流淌着沙金的土地只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肥肉而已。”
杜米罗用力操弄着怀里的中年男人,文质彬彬像个大学教授一样的脸,却有着淫乱放荡、一插就出水的身体:“但是你需要一个合拍的信息素了,雪伦堡本地的omega你以为我没帮你看过吗?不是天赋太差,信息素太稀薄,就是味道不对,和你不合。你的精神领域能力我已经有点数了,不是诱惑,但能让别人听你的,那么十有八九是服从类,加上这个牛奶味的小婊子,可以往宗教的路子走,‘那片福地上流淌着奶与蜜’,是这么说的吧?”
西泽尔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我始终觉得去芙拉湾之后可以找到更好的,加布里奥的身体虽然强悍,但是身份背景太麻烦了……唔,我的小玫瑰,用力一点,嗯?”
杜米罗笑了:“芙拉湾那帮被宠坏了的孩子可没有这只已经被人训好了的鹰耐操,奥罗那里已经宣称他们大公的长子,第一内公爵已经死了,”他看到加布里奥的神色明显变得痛苦起来,“这个随便玩也无所谓,你怕什么?”
西泽尔满意地在beta的后穴里成结,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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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布里奥已经被关在暗室中七天了。
这是关押过阿伯兰度的惩戒室,狭小得不容人翻身,加布里奥被塞在里面之前摆成了跪姿,只有双穴高翘,透过一个两英尺见方的出口把整个肥颤颤的屁股露在外面。食水自然有人从前面的小窗口里喂给他,加布里奥被蒙上的双眼看不见,那是个仅容阴茎穿过的圆洞,到了该喂食的时候,西泽尔会通过他被戴上了中空口枷的嘴插进去,把精液的尿水喂给他。
他好心的新主人还给他在身下垫了软垫,防止他的双膝跪太久,变得青肿。
但这无损于极致的折磨。
一开始看不到、听不到也感觉不到的生活还可以忍受,然而半个小时后双腿开始麻木,如虫蚁啮咬血脉,加布里奥以为自己的双腿会废掉,但很快两条腿变得麻木,双臂也被捆得再无感受,他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只有头和双穴还是存在的,女穴开始簌簌流水,证明了这个骚逼的主人是最下贱的娼妓都不如的货色,随时随地都在发情。
加布里奥知道这是西泽尔在散发信息素的缘故,那芬芳的蜜糖香气一直存在,几乎填满了他的整个感官。
他每天没有和人交流的机会,西泽尔关闭了楼层的进出权,每天除了新主人插入之外他没有任何机会获得信息的交互。加布里奥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听着自己不似人声的呜咽,那是他还存在的唯一证明。
很快缺水使得他的嗓子哑了,很显然精液和尿水并不能够供给一个成年人每天的需求,加布里奥没吃过东西,他的后穴一直是干净的,但阴茎里插入了一根导尿管,只要膀胱一产生液体,就会被导走,到延伸到外界的尿壶,当然,可怜的奴隶不知道这点。
加布里奥渐渐产生了错觉,那股芬芳的蜜香是世界的全部,他当然不想背叛自己手段狠辣的前主人,但新主人比他更狠,他狠得下心熬磨这只来自南部的鹰,不怕良种被磋磨致死。说到底,主人常换新,只有够狠的人才能霸占鹰的利爪和两个美丽的穴眼,这个道理不仅新主人明白,想必把他从高高在上的内公爵改造为一个娼妇的旧主人也明白。
西泽尔甚至没问过加布里奥是否打算臣服,就好像他只是在单纯地玩弄凌辱这个omega一样,俘虏是任由主人玩弄的,不配有想法,也许就这么玩死这个可怜东西也是一个好主意,起码他给他的主人解了乏。
这是一个俘虏、一个物件,最大的价值。
加布里奥泛滥的两穴渐渐流不出水了,他缺水得接近极限,只有偶尔西泽尔在他的穴里插入玩弄的时候才会滋润一些。omega将军——这是个遥远的名号了—
', ' ')('—在暗室里没有任何感受外界的机会,除了被主人插入嘴和穴,那是他生活的全部。
有的时候加布里奥会想,我是从前那个人人敬仰的内公爵吗?以omega的身份领导着大公行宫的卫队,然后被背叛、轮奸、送给涅瓦人。还是涅瓦人的骑士长?来自异国的性奴铁腕镇压着最优秀的骑士,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操干如母畜,裸体巡城,丢失最后一点尊严。等这群人玩腻了,把我送回去,还能一切如前吗?
他对自己说,不可能了。
他的两个穴已经被调教熟了,热情地迎上许久不见的主人的阴茎,淫荡地绞裹、吸缠,被用力捅开,却依然毫无廉耻地缠绕上去,抽搐着喷出淫液,希冀让袭击者更舒服些,这是他唯一的作用。
啊——加布里奥惊喜得几乎要落泪,主人在扇他的屁股,很用力,很疼,然而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惊喜,这是神明的恩赐,他仿佛看到了流淌着奶与蜜的土地,那是他想带领母国到达的理想之境,现在奶和蜜变成了永无休止的骚水和精液,他在其中沉沦,快乐而放荡,不想醒来。
今天的主人心情似乎很好,女穴和后穴都使用了,把两个肉洞捅得大开,还在女穴里成结,结卡在宫口,射了满满一子宫,烫得加布里奥颤抖不休。
他仿佛听到了魔鬼的问询,那声音优雅而公正,问他是否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效忠新的主人。
加布里奥诚实地嘶叫了起来,含糊如初次学语的牲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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