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楷醒来的时候,头还很痛。
他听见门外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吵得昏天黑地。
“那个小东西只不过是昏了过去,凭什么处罚我的爱玻!”
“都是你把阿伯兰度宠坏了,他今年已经十六岁了,你还在用乳名称呼他!”
“老爷,我只有西泽尔一个孩子……”
“法图娜,你放心,我一定会重重地处罚他!”
“老爷!”
“把爱玻送到教堂去,让他清醒一下!”
门外立刻安静了,半晌,最开始说话的女人笑了起来,甜蜜蜜地邀请男人去看剧院新排演的歌剧,法图娜气哼哼地闯进屋里,开始破口大骂仆人的懒惰:“瑰朵!你这懒猪,我让你照顾少爷,你就是这么照顾的?”旋即是踢翻水盆和打耳光的声音。
实在是太吵了,楷睁开眼睛,虚弱地呻吟了一声以示自己还活着。果然,杂乱无章的声音旋即停了,法图娜像一只矫健的母豹子一样冲了过来,把可怜的同性恋楷按在了自己丰满半裸的胸膛上:“我的宝贝西泽!天使啊,创世神!您垂怜了我!”
楷的脸色青了,西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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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法图娜有限的脑容量都贡献给了珠宝、绸缎和勾引情人,楷在打发走了瑰朵之后顺利地套出了话:自己就是西泽尔,王室分支罗萨斯家雪伦堡子爵的私生子,目前尚未取得冠以王室姓氏的资格。
法图娜愤怒地絮絮叨叨:“阿伯兰度也不过是个omega而已,根本不能继承爵位,如果不是卢塞洛伯爵的儿子想要娶他,他早就应该被随便嫁给想要和贵族攀上关系的商人换取金钱了!omega珍贵又怎么样?不能继承爵位就比最多的beta更没用处,他居然还不识时务一点安守本分,居然敢把你推到石头上,老爷应该把他被送往教堂这件事告诉卢塞洛伯爵,我看他那张骄纵的小脸蛋还怎么笑得出来!”
楷——西泽尔试探道:“omega……”
法图娜还以为儿子还在为自己的性别生气,连忙安抚道:“我的宝贝西泽,你可和那小兔子不一样,你的臂膀这样强壮,个子这样高挑,一定是一个beta,说不定还可以分化成为alpha呢!一旦你成为了alpha,你父亲的爵位就板上钉钉是你的了,就算成了beta,继承不了你父亲的爵位,他也会为你找一个好去处的,也许是大贵族的骑士,也许是城池里的税务官或者治安官,你可比那个小东西强多了!”
她虽然口头上这样说,其实却一点也不抱着儿子真能成为alpha的期望,虽然在一夫一妻制严格被执行、私生子没有丝毫继承权的现在,alpha有着令人咋舌的特权,可是这也正证明了分化成为一个alpha是多么的不易。大脑空空的下层人民并不知道,人口大臣手中关于性别比例的统计资料已经到达了惊人的1:10:100,更不要说alpha之间血统的强度也是不一样的,高贵的alpha的分级制度,在法图娜这个阶级来说还是无法触及的秘密。
西泽尔沉吟了片刻,没有说什么。这里人的衣着打扮类似于中世纪,他是知道中世纪的私生子有着多么可怜的权利的,与华夏的庶子全然不是同一个概念。如果真是个alpha或者beta就好了,他想,听法图娜刚才的意思,这两个性别是不强制嫁人的,作为一个标准的1号,将来娶一个男性beta,甚至还能让妻子为自己生下孩子,这已经比他在现代的生活美好很多了。
由于出柜真的被父母打断了腿的少年想着,起码在这个世界,他不用再一次经历至亲之人反目成仇,再生一个孩子,把自己排除在外的痛苦了。
法图娜的喋喋不休不知何时停了下来,门外瑰朵端着一盘面包和茶水怯生生地走了上来:“夫人,少爷才刚刚醒过来,请吃一点东西吧。”
瑰朵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然而纤细修长的小腿和清秀柔和的脸庞已经非常显眼了,西泽尔欣赏了片刻,问道:“母亲,瑰朵也是omega?”
法图娜笑了起来:“你昏头了吗?他要是omega,虽然是孤儿,也能嫁给一个小商人做体面的太太,用得着在这里做杂活仆人?”
西泽尔也笑了:“原来是这样。”他心想,孤儿,美貌,真有趣。
瑰朵恭敬地把柔软的白面包切成小块端过来,配着一点点鲜红甜蜜的果酱,西泽尔吃了下去,感觉头晕眼花缓解了不少,又喝了点茶水。这里的茶水非常浓,大约是茶叶昂贵的缘故,贵族人家认为茶水越浓越好,不仅可以提神,还可以炫耀财力,是对饮茶人重视的一种证明。
西泽尔道:“那么,我的分化将在什么时候开始呢?”
法图娜想了想:“如果有分化的话,大概是在你十三四岁左右,beta是没有分化过程了,他们的腺体在这个过程里自然萎缩了,omega会开始散发信息素,alpha么,我还没有见过,但是你会根据第二性别再次发育第二性征和第一性征,所以分化阶段是十三岁到十四岁,一般来说,除非非常营养不良,
', ' ')('否则过了十四岁就不可能再分化了。”
西泽尔今年十四岁,已经马上就要迈入十五岁了,法图娜认为儿子毫无动静的分化过程是导致雪伦堡子爵对自己母子态度急转直下的导火索,要不然,凭借自己早年的宠爱,子爵夫人怎么可能敢害得西泽尔昏迷不醒足足十天?西泽尔大约就是beta了,法图娜对自己说。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西泽尔的分化过程来得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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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着暴雨的夜晚,瑰朵被一股难以控制的潮热唤醒了。
如果在之前,他大概会害怕自己是不是得了病,明天如果精力不济做错了什么工作会被夫人怎么惩罚,但是自从少爷醒来之后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少爷不仅会教导自己读书写字(那其实是西泽尔自学之后怕掌握得不牢固,于是再讲一遍好巩固),还会把那些平日里吃不到的白面包和碎肉给自己享用(西泽尔并不是每天都能吃得下法图娜那澎湃的母爱的),如果自己不小心被烫伤或者割伤手指,少爷还会立刻为自己找来药物,用那些洁白如新雪,或者澄黄如琥珀的药膏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美人蹙眉虽然好看,但西泽尔的sm情结并不太需要血腥以助兴)。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反而对室温产生了忧虑:现在正是夏夜,这样闷热,少爷的身体会不会受不了呢?
鬼使神差地,他打开了内室的门,西泽尔少爷的身体在近日那些骑马和打猎的贵族活动中强健了许多,或许是天气太热了,少年人纤长的肌肉上覆盖着一层汗水,小麦色的肌肤看起来竟然有股蜜糖的香气。不,看着怎么会知道?瑰朵对自己说,你糊涂了,只有舔舐上去,才知道少爷的肌肤是不是像蜜糖一样。
他真的这么做了,纤丽的少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在昏暗的卧室里探下头去,像一只恐惧雷雨,于是向主人讨要亲吻和安抚的爱奴,谁也不知道他只是在恬不知耻地偷欢而已。瑰朵伸出了舌尖,他感觉自己触到了主人温热的肌肤,带着一种男性的、令人迷醉的麝香气味,他没有吃过蜜糖这种昂贵的奢侈品,但他相信这种滋味确实就是蜜糖。他忍不住把头颅更大胆地贴近了些,如果再向上,那个、那个地方是否会有更加芬芳的……
窗外一条闪电打过,瑰朵僵住了。他的舌放浪地停驻在少爷的胯间,整张清秀的面孔几乎都埋了进去,但一只手的影子被打在了他的面前,瑰朵惊恐地抬起眼,西泽尔少爷已经坐了起来,深夜里他的眼睛像金丝水晶一样闪烁着冰冷的光。
那只手用力按在了瑰朵的后脑上:“乖孩子,你在做什么?”
瑰朵恐惧得几乎要颤抖起来,然而另一方面,随着主人的醒来,他身下那根小东西却迅速地站了起来,清清楚楚地抵在了西泽尔的小腿上,成为了无可抵赖的淫荡的罪证:“少爷,饶恕我,少爷……”
西泽尔的语气却仍然是很轻松的,他甚至把腰间的睡裤松开了些,已经开始成长发育的东西弹出来直直打在瑰朵的脸颊上:“饶恕你?不,瑰朵,你做得很好,我很喜欢。”他的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但是现在,张开嘴,你还需要做得更好些。”
瑰朵觉得自己可能被魔鬼诱惑了,又或者他年轻俊美的少爷本身就是魔鬼,他顺从地张开嘴,随着少爷的吩咐用舌头灵活地舔弄那根笔直修长的性器,全然不管自己身后的小孔正在卑微而饥渴地流水。过了一会儿少爷觉得这样不够,于是吩咐他用嘴唇包住牙齿:“乖孩子,用嘴给我裹裹。”少爷说。
于是瑰朵将自己白日里还是纯洁的嘴唇变成了一个淫荡而下贱的性器官,他拼命用口腔和喉咙吞咽那根阳具,用舌头乖巧而淫靡地舔舐,西泽尔少爷胯间的味道真的比他刚才翘着那个骚浪得滴水的小屁股偷偷在小腿上偷来的还要好,瑰朵听着西泽尔低沉而隐忍的呻吟,就像自己真的被插入了那样满足。他想,到底是门前路过的流莺骗了自己还是自己本来就淫荡不堪?为什么只是口腔被插入,“我在被少爷使用”这一念头就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腿间那个无用的小东西就想要爆炸一样疯狂?
西泽尔也注意到了这个淫荡的小男仆胯间的异常,不过满足主人的使用意愿可比满足下贱的仆人要紧多了,他揪着瑰朵亚麻色的头发,那长度比起普通beta来说是有点长了,可能是瑰朵为了省钱没有去剪的缘故,软软垂在颈间。
“小骚货,”西泽尔眯起眼睛,“我现在要使用你了。”
他没有给瑰朵留出反对的时间,即使这个放浪的仆人的屁眼已经足够松软,绝不会吐出拒绝的词语。西泽尔像使用一个鸡巴套子,或者一个下贱的娼妓,或者随便什么东西总之不配提出意见,疯狂地用阴茎撞击着瑰朵的喉间,很快那里就像阴道或者屁眼一样被操开了,于是瑰朵开始翻白眼,也许是呼吸不畅,也许是被主人使用的荣幸使他激动。瑰朵的喉咙因为呕吐感而不停蠕动,却只能更好地取悦西泽尔,“真紧,做得很好。”他说。
西泽尔在瑰朵的喉间暴操了百来下就射了,这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初精几乎全部流进了瑰朵的肚子里。西泽尔拽着亚麻色
', ' ')('的软发扔下那张被使用过的嘴,瑰朵脸颊酸软,只能流着口水蜷缩在床边,神色恍惚——刚刚西泽尔射在他嘴里的时候,他也射了。
西泽尔伸手摸了摸,若有所思地笑了:“这么淫荡?”他像是全然没注意到瑰朵的羞愧神色一样,轻蔑而情色地轻轻抽了仆人一记耳光:“清理一下,然后转过去,我要使用你后面那张嘴。”他这么说。
瑰朵含糊地应了,伸出舌头,像开始那样仔仔细细地舔舐过阴茎、两个囊袋和龟头,吸吮净每一滴淫液,然后脱掉睡裙,把整个浪荡淫乱的屁眼都暴露在主人的目光下:“主人,瑰朵乞求您的垂怜。”
西泽尔的不应期短得异常,几乎是瑰朵伸出双手扒开两瓣丰润肥嫩的雪臀的时候,他就又硬了起来,于是他没有委屈自己,毫不犹豫地操进了瑰朵的处子穴里。那张小嘴里几乎是瞬间就挤上来了层层叠叠的嫩肉,收缩吸吮着,西泽尔用力扇了两下瑰朵的屁股:“骚货,装得很清高,实际上怎么这么下贱?是不是早就被男人操过了?”
可怜瑰朵被他干得大声尖叫:“少爷……少爷……嗯啊!瑰朵没、没有……啊啊啊就是那里!”
西泽尔把少年雪白柔润的两只手腕锁在背后,像骑着一匹放荡的母马一样下狠力干他,几乎要把两个囊袋也挤进去:“这么快就爽了?一点都不痛,你分明早就和人私通过了!”
瑰朵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尖叫在雨夜里像是无人能听见的呼救:“我,我没有,少爷……啊啊,进我的生殖腔去吧……那里是痛的,少爷进去就知道了!”
西泽尔含着笑在背后看少年慌乱可爱的辩白,随手掴了一掌在他雪润的臀瓣上:“自己扒开给我看。”
可怜的处子呜呜咽咽,后穴痒得恨不得再被干一通,却不敢违逆主人的命令,只好把后穴翘高,细长雪白的手指向两边大大地扒开屁眼,忍着羞耻道:“少爷,就是这里。”
西泽尔伸进一根手指去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个紧紧封闭的入口,就在肠道上,他才把手指捅进去,瑰朵就痛得呜咽尖叫:“就是这里?”
那岂不是和女人的破处一样了。
西泽尔笑了起来:“乖孩子,是少爷错怪了你,你是纯洁的、只对少爷一个人发骚的小猫。”
瑰朵还扒着臀瓣不敢松手,西泽尔夸道:“做得很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松开。”
然后他用力一挺,进入了那个紧致的生殖腔里。
西泽尔唯一的念头就是:真爽!
生殖腔是专门为生育而准备的地方,内里的柔滑紧致和高热都不是肠道能够比拟的,西泽尔用力挺入,几乎是全根没入的一瞬间就立刻抽了出来,开始飞快地抽送。
瑰朵却痛得大叫:“少爷,好少爷,求求……求求您啊啊啊啊不要!”
西泽尔咬着小男仆的耳尖,玩味道:“是这里?”旋即一口气不停地朝这个地方大力操干起来。
生殖腔深处的子宫口被触及,那种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和压迫前列腺是完全不能比拟的疯狂。瑰朵疯了一样大声浪叫,如果不是今夜有大暴雨,那么明日左邻右舍一定都会知道这个清秀羞涩的男孩原来是个淫荡饥渴的小娼妇。
西泽尔胸腔里发出沉沉的笑声:“我可怜的小婊子。”
然而他没有停下,反而更任性地又狂风暴雨一样猛干了数百下,直到瑰朵前面一口气射了两次,才在那汁水充盈的后穴里也射了出来。可怜的瑰朵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意识了,不中用的小肉虫弹动了几下,将最后几滴清液流尽了之后,又射出一股清亮的尿液来。
西泽尔无奈地摇了摇头:“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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