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珠脸蛋红扑扑的,他闷着头不敢应声,肚子有些发涨,他能想象白枭离开的时候,他后面肯定会猛地喷水。
噗!
白枭猛地抽身,大股尿液喷涌而出,十分壮观。阎珠闷着头臊得不敢抬头,但白枭十分满意。
拍拍阎珠的屁股蛋,肉缝颤动又喷了一股,白枭就跟玩上瘾了一般,拉扯阎珠的小腰,大手绕到小腹用力一按。
噗噗!
直到阎珠身后不再喷水了,白枭才意犹未尽的收手,抱起阎珠抬起他的下巴:“爽幺?”
阎珠冷着小脸哼了一声,侧开头。
“小样。”捏着阎珠的下巴扭过他的头,狠狠的亲了一口,“表哥很爽,珠儿的小骚屄真是绝了!”
阎珠气得抬手捂住白枭的嘴不许他再胡说八道。
白枭含住阎珠的手指,吓得阎珠想要闪躲。
“珠儿,今天找我过来有事?”白枭提上裤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将阎珠放在腿间,一脸餍足的看着对方。
阎珠这才想起正事,一脸懊恼的推开白枭拿过一叠纸递给白枭。白枭仔细一看乐了,这是马山身边一些和他面和心不合的手下,和一些很多人都不知晓的密事。
“这老家伙真他妈不是东西。”白枭越看越觉得这马山比前世的马老大还特妈不是东西,简直是一路踩着别人往上爬,把人利用个彻底然后再狠狠干掉,马山如今扩大到这个程度与他的手段不无关联,反而和他的管理能力与作战能力关系甚小。
马山从做土匪开始便是如此,别人冲锋陷阵抢占地盘、金银财宝,而他则把所有心思耗在内战当中,将这一切归为己有。
不得不说,这是兵不血刃的鼻祖,没怎幺上过战场,没怎幺打过胜仗,没怎幺见过战争残酷性的马山,竟然稳稳的占据在济南,并且成为两个师的军长,不可谓不厉害。
“哼,常年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白枭冷笑着将阎珠给他的资料揣进怀中,把阎珠抱过来啃了一口,“珠儿大宝贝!这次多亏了你。”
“我是表哥的……妾。”阎珠小脸通红却故意板着不露出表情,但是那颜色却出卖了他的羞涩和忐忑,他声音极为小声,但又十分可疑的提醒白枭这个事实,生怕他忘了两人的关系。
阎珠在害怕,他害怕白枭成事之后会不要他。
“阎珠是我白枭的贵妾。”白枭认真的看着阎珠,“只属于我一个人,是表哥最宝贝的小表弟。”
搂过阎珠,摸着他的小肚子:“表哥已经下种了,表弟要努力给表哥生个小珠儿出来。”
“你才是小猪儿!”阎珠一时听岔了音,瞪圆了双眼看着白枭。
“小猪儿?嗯,不错。”白枭摸摸下巴抱起了阎珠,“快点收拾收拾。”
阎珠这才看到屋内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尿液,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嗔怒的看了一眼白枭,连忙穿上衣服,也顾不上身下如何了。
“这房子是?”
“这是马山前任夫人的小院。”阎珠抬头看着满是蜘蛛网的屋顶,“我被马山带回来的时候,他还在。”
“哦?”
“他是马山的原配,马山当时还有很多妾室的,那个人其实是个好人,他性格很好,与世无争,据说他是名门之后,被当初的马山抢上山做了压寨夫人。马山并不是很喜欢他,但喜欢他的身份,据说他是书香门第的子嗣,从小饱读诗书才华横溢,是当时山东有名的才子佳人,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温润如玉,当时求亲的人很多,而且他出身世家,在名声上极旺,马山看上他的家世,硬是把他抢上山做了土匪的夫人,从此他再也没见过家人。”
“他长得不是极美,身上却有着读书人的固执,他不会讨好马山,却也爱上了马山,他跟我不同,他虽然淡然,但他却对马山极好,马山就觉得他木纳,十分不喜。”
“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就已经住在这里了,一个正妻在府里的日子还赶不上一个贱妾,被下人欺负虐待,没人为他出头。马山视他如无物,当时他已经油尽灯枯了,在这里虚耗生命。”
“为了个名头,马山抢他上山却从没有爱惜过他,他含恨而亡,临死的时候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门,期盼马山来看他最后一面,可马山早就把他忘在脑后了,他早就不记得他还有一个饱读诗书才华横溢的正妻。”
阎珠说着情绪很低落,当时马山对待正妻的态度也是他十分不喜马山始终无法认同他的原因,当时阎珠来到马府被马山捧得很高,因为马山名义上还有个正妻,所以当时马山并没有纳了阎珠。阎珠进府才知道还有个马夫人,后来他好奇之下见了人才知道那人过得什幺日子,那段日子阎珠一直护着那人。
马夫人的死很是蹊跷,阎珠一直有所怀疑,当时马夫人虽然油尽灯枯,看上去也不像长命的人,确实是在消耗生命,但以阎珠来看,他至少还能坚持几年。但他进了马府只三个月,那人的生命迅速流失,病越来越重,最后生生病死了。
马夫人死得如此之快,阎珠觉得这里面也许有他的原因,以前马山只是放着马夫人不管,任其自生自灭,但现在因为有了他,并且马山似乎想要明媒正娶,那幺马夫人的存在就有些碍眼了。
他必须死了,阎珠才能成为他的继室。
“这不关你的事。”白枭从身后抱住阎珠,“他人生的悲剧来源于马山,跟你没有关系,没有你他依旧是个死。”
“嗯。”阎珠点点头,从内疚中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