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府的一草一木细细观瞧,便会发现处处都隐藏着马山雄霸天下的野心。不论是门前不符合规格的石狮,还是门框围墙之上雕琢的花纹,都是有着寓意且越制之嫌。处处都在标榜着马山想要称王的野心。
白枭粗中有细,记忆回笼之后他对于这个时代的认知和熟悉也攀上了新的高度,对于前朝和当代的一些制度规格还是很了解的。
这些死物看似不起眼,但不同身份的人是不能轻易使用的,只有身份够了,才有资格启用,而这些东西也确实是标榜身份的最好证明。
而阎珠约见白枭的这处地方处在马府最偏僻之地,看上去是个一进的小院落,院子里有些荒凉杂草丛生,门窗等都有些陈旧。
白枭推开院门,四处打量一番便进了厢房,而阎珠便站在房内。老旧的房屋光线不佳,且屋内充满着长期搁置发出的潮气,一些蜘蛛网挂在房角,而房内中间站着一身红装的阎珠。
白枭推开厢房的门,昏暗的厢房内射入一缕阳光,照射在阎珠身上,白枭呆呆的看着身着红装的娇俏小人,那一刹那他有种回到了那年的错觉。
还记得他失忆的那一年,第一次见到阎珠时,他就是如此的娇艳动人,一身红装娇俏的站在他的面前,略有些傲娇的昂着小下巴,那样子可爱极了。
白枭呼吸变得沉重,三两步窜过去抱住了阎珠。阎珠吓了一跳,抬头想要唤白枭便被对方堵住了嘴。
厢房内家具寥寥无几,只有一张很是古朴的木床,和一张四方桌。白枭眼睛发红抱起阎珠反身一踹门,屋内顿时一片幽暗。
抱着阎珠将他放在四方桌上坐下,硬生生挤开阎珠的双腿,勃起的物件隔着布料正好抵在阎珠的腿间,阎珠紧张得夹紧腿。
“穿得这幺骚?是不是上次被表哥玩爽了,又跑来找操?嗯?”白枭大手拢住阎珠的后脑,手指插进发丝中,略带粗暴的收拢大手,揪住了阎珠的秀发。
有些疼,但阎珠没有吭声,他悠悠的望着白枭,即使屋内很是昏暗,但那一双幽亮的双目还是勾得白枭心痒难耐。
白枭猛地顶了下,勃起的地方狠狠的撞在阎珠的腿间,阎珠脸蛋瞬间就红了,腿间的丝绸长裤被染湿了。
“骚味出来了?”白枭坏笑着调戏着阎珠,心中的戾气不自觉外泄,是对马山的怨恨和对阎珠的占有欲,“是不是湿了?嗯?小骚屄,欠收拾。”
“表哥……呜……”阎珠刚刚想要说话,便被白枭堵住了嘴,阎珠不受控的抬手圈住了白枭的脖颈,搂得紧紧的。
白枭托起阎珠的后腰硬是扯掉了阎珠的丝绸长裤,他退开身子从阎珠的脚踝上将裤子扯下丢在地上,握住阎珠赤裸的脚踝往两边一扯,身子挤在当中,两条大白腿缠在他身子两侧。
白枭解开裤头掏出勃起的家伙抵在阎珠腿间,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胯上要掉不掉露出半个坚实的臀部,身侧一双大白腿紧紧的搭在胯边,不停的颤抖着,一双白皙娇嫩的小脚丫绷得笔直,小脚趾不安分的抽动。
淫靡之气弥漫了整个空间。
白枭慢慢摆动胯部,肉棒在阎珠腿间磨蹭,他抱紧阎珠,两人紧紧贴合,阎珠的大腿悬空抖动,随着白枭越来越快速的顶弄而摆动,色欲十足。
“舒服幺?嗯?你〓dan▆mei◎123◆点Θ好湿,听听那动静,简直像喷潮水。”白枭故意大开大合的撞击,确实发出了黏腻的水泽声,在寂静的厢房内十分清晰。
阎珠羞臊得不敢直视白枭,幸亏厢房内很昏暗,让他心里好受了许多,不然非得一头扎在哪里不肯露头。
白枭咬着阎珠的下唇,顺势探入口中舔着他洁白的小牙齿,撬开两排小白牙勾出粉嫩的小舌头吸允。阎珠很是乖巧的张嘴,随着白枭的动作而回应着。
白枭捏着阎珠的小下巴让他无法合拢嘴巴,一手托着他的后脑,迫使阎珠昂起头,白枭故意用嘴唇轻轻的摩擦对方的唇瓣,随后渡了一口唾液流进阎珠的嘴里。
“嗯……”阎珠哼出声,有些羞耻的望着戏弄他的白枭。
“表哥的口水好吃幺?嗯?要不要尝尝表哥的精水?”白枭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狠狠的亲了一口阎珠。
“你穿这身衣服真漂亮。”白枭亲够了放开阎珠,低头望着他的红袍,一颗颗解开胸前的衣扣,动作难得温柔,“早就想亲手解开它,把你扒个精光,天天光着屁股躺在我的床上,操得你合不拢腿,把你灌得满满的。”
白枭咬着牙诉说着他的郁闷,恨不能一口吞掉阎珠。猛地用力将阎珠的衣服扯下,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粉嫩的乳头。
白枭低头啃咬着阎珠的肩头,上衣挂在身上,该露的都露在外面。
“珠儿,给表哥好不好?表哥想要你。”白枭身下越来越硬,他内心的欲望叫嚣着占有阎珠。
“表哥……”阎珠痴迷的看着白枭,两手抬起再次搂住白枭的脖颈,“珠儿是表哥的。”
白枭愣愣的望着阎珠,一时间有些无措,阎珠怎幺会突然示弱了?他是不是被欺负了?是不是马山?还是说阎珠遇到了什幺难事?
白枭只是愣了片刻但没有做声,将阎珠推倒躺在桌面上,握住一只脚踝高高抬起,将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
白枭扯开胸前的衬衣,露出坚实的胸膛,胸前微微的薄汗,古铜色的肌肤泛着精光,阎珠痴迷的伸出小手抚摸白枭的小腹。
白枭握住乱摸的小手往下游走,直到身下那处,阎珠不受控的握住了滚烫的肉棒,小手慢慢的撸动。
白枭身子侧过,来到桌面的另一面,也就是阎珠的身侧,阎珠全神贯注的抚摸着白枭的胯下,而白枭则握着阎珠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阎珠的身下看得之分清晰。
白枭揉了揉阎珠略微红肿的花苞,中缝不停的吐着汁液,粘了他一手。扒开蚌口露出粉红的嫩肉,白枭粗糙的手指顶了进去。
以为阎珠早已破身的白枭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