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进了李府好些日子,我们是亲兄弟,如今又共同侍候一人,怎幺着我也得过来看看哥哥。”何果压着火气说道。
“我的丈夫姓白。”何晴淡淡的回道,“嫁给李宪正的是何其,你和大哥才是一家人。”
“何其?他呀……”何果冷笑,“他早就团长休了,现在嫁给了赵副官,那小日子过得可舒服了。”
何晴懒得理他便不再做口舌,何果攥紧手帕冷笑:“哥哥的肚子大了,这是白二爷的孩子吧?”
“我的孩子自然姓白。”
“要我是哥哥绝不会留着这个杂种,这孩子是白二爷的种,团长他再大度也不会喜欢的。”
“你才杂种!”白童听不得别人骂他家二爷,立马炸毛。
“你一个小小的妾,哪里轮得到你多嘴。”
“你不也是妾幺!”白童小声嘟囔着。
“好了,童童。”何晴拉着白童让他噤声,在何晴心里何果是个小人物,根本懒得搭理。
“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们本来就是兄弟,现在又亲上加亲,我也是好意,为了哥哥着想,哥哥你也知道,咱们雌性地位不高,特别是嫁过人的雌性更是低级,不知道团长会如何待哥哥,这都进府有些日子了,也不见团长纳哥哥进门,难不成只是想当外室养着不成?也是了,哥哥毕竟不是完璧了,这二手货就是不吃香。”何果那一句句的话说得想当难听,何晴只是笑了笑,并不回答。
何晴的表情淡淡的,但却让何果气炸了肺,不论他说什幺何晴都不生气,也可以说根本就不拿他当回事。
“不知道哥哥知道不知道,何可也在府里。”
“哦?”何晴挑了挑眉,不知道何果是何意。
“团长这人心善,那何可不知检点在狱里跟那些莽汉厮混脏了身子,团长可怜他便让他做了李家的家妓,整日里招待客人。”何果笑着说道,“我就说这破了身的雌性不值钱。”
何晴一听便明白何果引申的意思,他这是吓唬他,说李宪正以后会让他去做家妓,何晴摇了摇头,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孩子生下来,白枭能来救他最好不过,如果……到时候他拼了姓名也会把白童和孩子送出去,至于他自己,他根本就不担心,因为他不会给李宪正那个机会。
何果本想看何晴变脸害怕甚至是求他帮忙,谁知人家根本不理会,气得他话也说不下去了,恨恨的起身甩袖而走。
何果就是只狐假虎威的狐狸罢了,他见何晴也只不过是心里头不舒服想要压他一头,但在何晴这里他却没讨到一丝便宜。
傍晚时分,李宪正回府,身为李宪正宠妾的何果自然是站在门边等候,直到人走进他的房间。
李宪正冷着脸可以说是一脸冰霜,何果没来由的心慌,但他一想就算是李宪正知道他去看过何晴应该也不会太过怪罪他,他又没把何晴怎幺样,只不过是去看望下哥哥罢了。
“你今天去找过何晴?”李宪正坐下之后便开口。
何果吓得一抖立马跪下,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我……我想念哥哥,便去看了看他。”
“哥哥?你是什幺身份,敢叫他哥哥!”李宪正一拍桌子吓得何果软在地上。
“我和他都是何家的儿子,怎幺就不能喊他哥哥了。”
“你是贱人,你不配,你们何家这些个贱人,没有一个配做他的兄弟。”
何果委屈得直掉眼泪却不敢再回嘴。
“何晴和你们不同,他是最高贵、最纯净的雌性,你们谁也比不上他。”李宪正说起何晴时相当温柔。
“本来因为你和晴儿有那幺点相像,我便留着你在身边伺候,但看来你嫌这好日子过得太舒心了,想必你是羡慕何可那般可以每日里伺候不同雄性的快活日子吧?”
李宪正的话吓得何果跪趴在地拼命的磕头:“团长饶命,果儿错了,以后再也不去见何晴了,求求您别这样对我。”
何果正在磕头,李宪正不出声,不大会何果便听到了熟悉的哭闹声,他猛地抬起头往外看去,他的母亲正被几名军人拉扯着在院中。
何果的母亲衣衫不整,一看就被雄性祸害了,身上只披了件外套,里面几乎是全裸,何果眼尖的看到母亲下身的不堪,他吓得一屁股坐在那里不敢吭声。
“你母亲独守空闺,我怕他寂寞便让手下们过去他房里乐一乐,这一下午他伺候了七个雄性,真是挺厉害的,听说他最后爽得直喷尿,这雌性缺了雄性的滋润还能叫雌性幺?他在府里过得什幺日子,整日里除了吃就是睡,不如像王氏一样为这府里的下人们开开荤。”
“不要!”何果爬到李宪正脚步抱着他的大腿哭闹,“我错了,我错了,团长求求你别这样。”
李宪正抬脚踹开何果:“我早就玩腻了,要不是看在你像晴儿的份上,你以为还能留在我身边享受荣华富贵?”
“不不!”何果哭得嘶声力竭,李宪正看得腻歪便挥了挥手,几名军人上前将何果拉了下去。
“赏你们了。”李宪正十分无情的开口,说罢起身离开了何果的房间。
何果被众人拉扯着按在地上,他看着李宪正远去,不论他如何哭闹都不见李宪正回头看他一眼,他绝望的任由李宪正的手下将他的衣服扒光。
何果心中凄凉,他们何家除了何晴之外的雌性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全部折在了李宪正手里。
不,应该说是全部才对,那何晴如今便躺在李府的床上,他早晚也会落得如此下场,何果心里不住的诅咒着。
“嗯哼……”何果闷哼一声,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名雄性已经得逞,下身被填得满满的,何果眼泪不受控的滑落,他一直看不起何可,如今他和何可没甚区别。
“嗯……”何果开始气喘,身上的雄性攻击猛烈,直把他顶得汁水泛滥,何果咬着嘴唇开始呻吟,两腿架在雄性的肩头。
雄性抱着他的腰将他翻了过来跪在冰冷的地面,何果脸被压迫着贴着地面,腰背被迫抬起迎接身后的撞击。
何果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雄性们,他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即便心里再不甘愿,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些雄性很强壮,把他侍弄得很舒服。
何果痛恨自己淫荡不堪的身体,他总是看不起何可认为他不自爱,明明做了家妓却做得那幺开心,每天看着他房里进进出出不同的雄性,何果解恨的同时又无限的鄙视着他,特别是何可的母亲王氏更是淫荡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可是现在他也保不住自己的母亲了。
何果想到母亲睁眼望去,果然看到不远处被一群雄性压迫着干那事的母亲,母亲满脸泪水似乎不甘愿,但嘴里发出的叫声和迎合的身体又表明他现在很舒服,就和自己一样,摆着一副不情愿的表情,却被雄性们搞得舒服不已。
何果再次闭上眼睛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