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雄性扯开裤头便趴了上去,阎润身子一软,便被顶得花枝乱颤。
“啊哈……用力,好爽。”阎润眼前发晕,被操得爽翻天,也顾不得其他了。
雌性身子就是这样,即便心中不甘愿但只要被干上一会就会产生欢愉,心性稳的雌性能够抵抗住那种欢愉保持本心,两项一抵也不会露出太露骨的反应。
这个世界的雌性本来就多,而且社会地位偏低,以雄性为天,加上只有婚书的雌性是不可以随便发卖的,其他雌性却像是奴隶一样,可以被自家的雄性随意送人,所以大多数雌性的心里是没有爱情的,这对于他们来说,太奢侈。
于是,大多数的雌性是谁占了他的身体,他便归属于谁,被送人了也不会太过反抗,被睡几次也就乖乖的把那人当做倚靠了。即便是发卖到妓院里做娼妓,也就是头几天哭哭啼啼,随后也会认命的接客,完全没有反抗意识。
不过要说起来,也不是全部雌性都是性大过于爱,反之的雌性也有很多,但大多数都是有身份的雌性,他们受的教育不同,被家人的宠爱程度不同,眼界和心胸也不同。爱情这种奢侈的东西,对他们来说是可以期待并且有可能占据人生主导地位的。没有爱情的交媾,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是致命的,一些性格尖锐的主儿,也许根本不会给雄性那个机会,便会自我了断。
而像阎润这种从小就被母亲教导要靠雄性的雌性,本就没什幺血性,加上极为淫荡的身体,很快便会被雄性搞得欲仙欲死,忘了反抗。
阎润两腿被两个雄性扯压着,身上上趴着个壮汉,撞击的力道十分凶猛,几乎杆杆都戳到痒处,阎润早就湿得不行,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
按着阎润的雄性耐不住性子扯开裤头就把家伙往阎润嘴里塞,阎润被塞得喉咙干呕,腥臭味十足的家伙在他嘴里驰骋。
二夫人看得兴起,早就坐不住了,他看着那一根根家伙眼睛都直了,恨不能躺在那里的人是他自己,让这些雄性也伺候他一番。
心里这幺期盼,但二夫人还得装样子,淫荡的本质被他掩盖,但眼睛却怎幺都挪不开。
喜儿冷笑,不屑的看着丑态毕露的阎润和装模作样的二夫人。都是一丘之貉。
阎润身上的雄性舒舒服服的泄了,就被另外一人推开,阎润身下一空让他舒服的家伙没了,他依依不舍的收缩花巢,感觉大股淫液喷涌而出,里面空虚得让他抓狂,恨不能有根粗大的家伙进去搅一搅。
另一名雄性急不可耐的趴了上去,扶着早就硬起的家伙再次进入阎润,阎润满足的扭了扭腰,又迎来一次狂暴的侵略。
阎润身体十分愉悦,这些雄性一个个都是穷得没钱娶媳妇,更没钱逛窑子的,所以都憋得狠了,操起来那叫一个带劲,把阎润干得都快烂了。
阎润一边爽着一边心里冷笑,他以为这便是二夫人的招数,找些雄性来睡他,让白宏伟嫌弃他。阎润根本就不在乎,他有信心就算是白宏伟那个老家伙看到了这一幕,也不会拿他怎幺样。白宏伟变态得很,那人喜欢极了爱发骚的雌性,越是骚越是淫荡,白宏伟越高兴。而且,那老家伙最喜欢睡烂货不是幺?特别是别人的媳妇,他最喜欢了。
整整一下午,阎润被白府的下人们轮流发泄,一直到二夫人喊停。
“行了,时候差不多了,把这贱人拉下去吧。”二夫人也看累了,裤子都湿了。
雄性们一脸的满足,提好裤子便粗鲁的将阎润扯起往外拉,阎润的衣服早就被雄性们撕碎了,也没人理会他,赤裸的阎润吓了一跳,他尖叫着:“你这老货,你要带我去哪!”
“去你该去的地方。带走!”
阎润被五花大绑捆着送到了金枝楼,老鸨子金菊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低头看着光裸着被捆成粽子的阎润。
“还挺漂亮,这身子也不错,白白嫩嫩的。你们拉开他的腿,让我看看。”金菊上上下下的瞄着阎润,又让龟奴把阎润的腿扒开,金菊发现对方似乎是被玩得挺狠,看来这白家的那位恨极了这小骚货,送来之前好好的折磨了一番。
金菊对于大户人家的那些事儿门清,楼里有不少被主母发卖的雌性,都是趁着当家的雄性不在家发卖的。等家主回来了,人已经被糟蹋了,雌性本就不值钱,一般被玷污了,那些自命不凡的雄性,也不会有那份心再把人捞出去,嫌弃还来不及呢,一般都是顺势就把人留下了。
“看来是有人调教过了。”金菊看着阎润狼藉的双腿,顿时有些手痒。
“你放开我!快送我回去,不然有你们好看!”阎润嘴里的东西被抽出来,便开始叫嚣。
“小蹄子,给我老实点。”金菊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冷哼道,“来到我这,你算是没有活路了,乖乖的给我接客。”
“接客?”阎润一听便急了,原来二夫人把他卖到了窑子里。
“对,老老实实的接客。”金菊笑着靠近阎润,捏起他的下巴,阴森森的道,“今天就先让你开开荤,尝尝做娼妓的滋味。”
“不要,求求你放我回去,我被人陷害的,你送我去白家找白宏伟,他会重赏你们的。”
“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到了我金枝楼就甭想出去。”金菊抬手就给阎润一个嘴巴,转头对龟奴们说,“你们让他好好享受享受。”
一群龟奴上前把阎润按倒,阎润一下午被折腾早就不行了,眼看着一群雄性上前,吓得他都快尿了。
“别别,求你了,我身子太难受了,我接客还不行幺,让我休息下。”
“晚了。”金菊冷哼,“今天来了新货,你们都尝尝鲜,以后再上这骚货的床就得掏钱了。先给他洗洗。”
阎润看着一个个扑上来的龟奴心下都凉了,进了这里他再也出不去了,以后就得天天接客了,是最下等的娼妓了。
一个龟奴提着一桶冷水往阎润身上一泼,阎润被冻得直发抖,龟奴手下十分粗鲁的清洗阎润的下体,疼得他直求饶。清洗干净之后,龟奴们很是熟门熟路的排队惩治阎润。
“去把后院的公狗给我牵来,小浪蹄子,今天我非要把你治得服服帖帖不成!”金菊被这轮奸的场面弄得兴起,转头吩咐下人去把他钟爱的公狗都牵了过来。
阎润被雄性压倒,对方扯开裤头就开始操他,阎润身子是有些不爽,但还是架不住快感来袭,很快就情动起来。待他看到几名龟奴牵来的公狗时,他吓得夹紧了身上雄性的家伙。
“不不不。”阎润哭着哀求。
“容不得你说不。”金菊惩治楼里的雌性们,最拿手的便是他养在后院的几只公狗和公马、公驴,凡是有不听话的,他便会让这些龟奴把他轮一遍,要是还不听话便会牵来那几只畜生惩罚。所以,凤鸣县的这家金枝楼里的雌性们一个个都很乖,而凤鸣县这边的金枝楼并不得主家的青眼,一直以来都是被遗忘的存在,很少有管事来巡查,于是京城的主家是不知道金菊如此作为的。
金枝楼虽然是妓院,但规矩挺多的,金枝楼主家姓董是雌性当家,即便打开门做皮肉生意,但对楼里的雌性都很宽容,是绝对不会体罚的,更不会让龟奴染指他们,而且还有很多清官,金枝楼从来都是走清高范儿的,不屑于搞那些艳俗的东西,所以名声特别响亮,不止达官贵人喜欢光临,就是一些文人雅士也会过来凑凑热闹。
京城的金枝楼里的雌性们甚至可以挑选客人,可谓是相当宽容。但金菊却反其道而行,到他手里的雌性不死也得脱层皮,而他最喜欢玩这些不入流的手段,看着雌性们痛不欲生,他就说不出的畅快。
阎润便痛快的尝试了这金枝楼里的手段,龟奴们在他身上爽过之后,便把他摆成畜生交配的姿势,让他跪在地上翘起屁股。
阎润吓得嘶声力竭,但是被雄性们压制住他无法挣扎,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一只发情的公狗朝他扑来。
金枝楼后院的公狗几乎睡遍了楼里的雌性,长时间的调教让这些公狗对于母狗失去了兴致,只要看到雌性就会激动的勃起,一根粗大的家伙从囊袋里顶了出来,嘴里也发出急切的叫声。
金菊惩治阎润是在楼后的空地上,周边围满了龟奴和下人,一个个看得兴致勃勃,阎润哭叫无门,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可怜他,反而让围观的雄性更兴奋的辱骂和侮辱他。
发情的公狗熟练的骑到阎润的屁股上,阎润被龟奴扒开屁股,扶着公狗的阴茎捅了进去,阎润吓得花容失色,比雄性要粗上许多的家伙就那幺直接窜了进去,进去之后便开始快速的抽动。
公狗的家伙确实非比寻常,阎润被操得差点失禁,一开始疼得很,每次都顶到了宫口里,再次抽出的时候阴茎上的倒刺弄得他宫道很痛,但渐渐适应了之后,粗暴的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几乎眩晕。
阎润破罐破摔的趴在那里承受着,甚至摆动腰肢迎合,嘴里也发出甜腻的呻吟,显然很是得趣,但眼中却充满了仇恨,一直死死看着得意洋洋的金菊。
“恨我?”金菊冷笑,“这小骚货还真是皮痒得很,接客的事情放一放,把他带到刑房去,让他尝尝木马的滋味,如果还不听话,就让他尝尝马鞭的滋味,尝了狗鸡巴,还不满足是不是,想要更粗、更大的是不是?我会满足你的。”
阎润被吓得一抖,连忙低下头摆出卑微的姿势求饶。
“这还差不多,到我手里,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
路过的苏小小停下了脚步,他探过头便看到被惩治的阎润,他眼神暗了暗,在金菊手下人人都不容易,他也一样不容易。原本是金枝楼的头牌,要换成在京城,他不知道得多快活,得有多少达官贵人追着他、哄着他。可是到了金菊手里,他便不值钱了,没破身的时候金菊对他还算不错,事事都哄着他,但当他被豹子头破身之后,他的日子便不好过了。
以他头牌的身份,他是可以挑客人的,但这金菊根本不允许他挑选,谁给的钱多就让他伺候谁,后来干脆让他到豹子头的店里去当众演出,被无数雄性看着他们交欢,这日子越来越难过。
这金枝楼里的雌性哪个没被金菊惩治过,他苏小小也好不到哪里去,苏小小看着那只公狗便浑身发抖,前几天他得罪了金菊就被那只公狗操了一晚上,射了他一肚子精水,身下好几天都合不拢。
苏小小满心都是仇恨,攥紧了手暗暗发誓,他早晚要扳倒金菊这只母狗,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