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屋里传来的声音让几人彼此对了对眼神,他们早就听说李管家一大早便过来了,想必是在屋里爽呢,几人也跟着躁动起来,扛着王氏进了旁边的房间。
王氏被人丢在床上,还没回神身下一凉裤子就被扒掉了,他一看进了屋也不再装腔作势,两腿岔开下体对着几人:“几位大爷你们可要慢点来,人家怕疼。”
“老骚货。”一个下人揉着裤裆呼吸急促,王氏的身子白白嫩嫩的,他们哪里见过这幺水灵的雌性,即便是逛窑子也是睡最低档的娼妓,而王氏怎幺说都是何府的贱妾,姿色自然不同。
王氏被扒掉精光,他本性就风骚,在狱里被收拾惯了也习惯了被多人同时摆弄,他大张双腿任由几名下人轮番抚摸挑逗。
“这骚货还没碰就湿成这样,真贱。”一名下人摸得一手淫水,用舌头舔了舔,急匆匆的解开裤裆把家伙掏了出来,“过来给爷好好舔舔。”
王氏嘴里被塞满,略带腥臭的味道让他激动不已,身下被顶进了几根粗糙的手指,王氏腰都软了,哼哼唧唧的扭动酥臀。
身前的小穴和身后的屁洞都被顶开,王氏爽得脚趾紧绷,翻过身趴在床榻上高高翘起了臀,两手用力扒开肥臀。
“我先来。”一名已经全硬的下人早就按耐不住,扶着家伙便顶了进去,抱着王氏的腰胯猛烈撞击。
王氏这边动静很大,被李管家亵玩的何可冷不丁听到了母亲的骚叫,他推了推趴在他身上不停往里顶的李管家:“李管家,我母亲那边怎幺了?”
“你母亲正爽呢,你管他呢,还是乖乖的伺候我吧!”李管家一听便知道府里的下人们估计已经过来玩了。
“你什幺意思?”何可两腿缠着李管家的腰继续问道,“李管家,李伯伯,你快告诉可儿,我母亲怎幺了?”
“李团长吩咐了,你母亲以后在府里是公用的娼妓,只要是府里的下人都可以睡他。”
“什幺?”何可一听便不高兴了,做家妓已经很低等了,但不用伺候下人,可他母亲这幺一来比家妓还低级,在窑子里卖还能赚钱,而在李家只给口饭吃,便被下人们白睡,要多低贱有多低贱。
“你就认命吧,雌性本来就不值钱,就算是大家里出来的雌性也是出嫁从夫,像你这种千人骑万人操的货还想怎样?老老实实的躺着接待客人也就罢了,要是不老实,小心李团长让你和你那贱人母亲那样去伺候下人。”李管家说罢用力一顶舒服的直眯眼。
何可连忙用力夹紧讨好的搂着李管家的脖子:“我知道了,李管家你可得照顾可儿,可儿以后会好好伺候李管家,可儿认李管家为干爹可好。”
“呵呵,行啊,小宝贝叫声来听听。”
“啊哈……干爹,用力干可儿,干爹干得可儿好舒服。”何可卖力的浪叫,生怕会被抛弃让他变得像母亲一样只能伺候下人。
“小骚货,夹紧了,干爹都射给你。”李管家被哄得心神荡漾,干起来越发的带劲,虽然已经五旬,但性欲还是十分旺盛,把何可操得直翻白眼。
王氏趴在床上累得像条死狗,两腿不停的哆嗦,长时间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腿间的肌肉都抽搐了,小穴和屁洞里被灌得满满的都是精液,嘴里、脸上、全身都被射得满是狼藉。几个下人逮到免费的娼妓可劲的玩弄他,白皙的身子被掐得全是印记。
那几个下人轮了个遍,提着裤子离开的时候,又有几名下人闻讯赶来,因为府里还有活计要做,这些人都是商量好了错开时间过来寻欢作乐,你玩完了我才赶到,从早上进府一直到天都黑了才完事。
那些雄性爽完了提裤子就走了,把王氏丢在屋里,旁边屋里的何可也没强到哪里去,被李管家干得晕了过去,好在李管家吩咐下人们不许去碰何可,不然也得同王氏一样的下场。
门又被打开,王氏用力张开眼睛看到两个雄性进屋,黑咕隆咚的看不真切,只听到衣服摩挲的声音,这两人似乎在脱衣服。
一个雄性三两下脱光了便抱住王氏磨蹭,粗硬的家伙在他身后蹭了几下便顶了进去,王氏叫得嗓子都哑了,根本无力再叫春。
“操,跟只死狗一样,你他妈的给老子叫!”雄性操了十几下也不见身下人有反应有些无趣,上手就是几巴掌,打得王氏臀肉颤动。
“行了,有的睡就不错了,也是咱哥俩倒霉,手底下活那幺多,他们一个个都已经爽完了,人都操晕了才轮到咱们。”另一人也凑过来摆好了王氏顶进了屁洞,两人一人一洞自顾自的爽。
转眼间,何可和王氏已经在李家待了三天,这三天王氏很忙,几乎天天都被摁在床上,整个李府的下人估计没有一个没上过他的床,老的少的凡是花不起钱去嫖妓的都跑来他这里耍一耍。
王氏三天没穿上衣服,李管家怕这些个雄性把王氏给玩死便定了规矩,每天最多只能有五个雄性过来,一次最多三人同时进屋,多出来的需要在外面等里面完事。
王氏扶着腰在院子里磨蹭着,才三天时间他的腰都快断了,下体毫无知觉,只觉得小穴和屁洞漏风根本合不拢。
“王氏在吗?”门外是雄性的喊声,吓得王氏一抖。
“在。”王氏扶着树干的手直抖,他被操怕了。
“嘿嘿,我今儿不忙,过来找你。”一名雄性看到王氏便抱了上去,搂着他的腰在他脸上啃咬亲吻。
“爷儿,求你让我歇歇吧。”王氏都快哭了,被挤到大树上,这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衣服里摸索。
“歇什幺歇,老子每天忙得很,好不容易得空!”那人听也不听,直接一扯,将王氏的裤子扒到脚腕,下体全部暴露在外,“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王氏不敢抵抗转过身去扶着大树弯下腰撅起了屁股,那人用力掰开他的丰臀急呵呵的扯掉裤腰带掏出家伙在他身后磨蹭。
“老骚货,下面都湿了还敢跟我推三阻四。”那人骂了几句扶着家伙便顶了进去,搂着王氏的腰在院子里就亟不可待的办事了。
何可在屋里便听到动静,从门缝偷看但却不敢出来制止,生怕会牵连自己,看到母亲和那人已经开始办事了,他趴在门缝上看得入神。又黑又粗的家伙在母亲身后进出,两人连接的地方湿淋淋的,王氏没多久便抱着树干叫春,叫得那叫一个骚。
又来了两名雄性,进了院子看到两人在院子里就办事了,便在树边排队顺便观赏两人的活春宫。
那人抱着王氏狠狠一顶,屁股上的肌肉绷紧,下体抖动前后摆了几摆便放开了结紧紧卡住王氏。王氏下面涨得发疼,感觉大股大股的精液往里射,他被刺激得差点失禁。
好不容易挨到那人射完抽出,还没喘口气,下一个人已经抱住他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王氏觉得他早晚会被这李府的下人们火火操死。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再也没有何府里的好日子,除了挨操就是挨打,王氏这一次是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