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不用叫二爷,你们一个个都不听话。”白枭拿四人当兄弟看,他们四个更是他爹的干儿子,大家实打实的真兄弟,可是这几个人非得和他生疏着来,让他很不喜。
“习惯了。”白东难得腼腆的露出一抹笑容,眼睛亮晶晶的,他特别喜欢二爷在称呼的事情上跟他们起急,让他有种很诡异的满足感。
其实白东觉得‘二爷’这个称呼挺好的,叫起来特别有亲切感。
“那事怎样了?”
“有消息了,原本我们只是知道他们在下个月进货,现在搞到了具体时间。”
“可靠幺?”
“是我们自己人,您当初叫我盯着他们的时候,我就派了个面生的小机灵过去了,我们去西藏的时候,他已经成功的进入大烟馆做侍应,这一晃也在里面待了半年多了,他在里面一直很老实,这次消息就是他递出来的,没跑。”白东很肯定的回答。
“你再看看,人已经撒出去半年了,变没变谁也不知道。”白枭疑心很重。
“别人我也许不能肯定,但这个小孩没问题,我救过他,看着他长大的,是个小滑头,人特别机灵,忠心也是有的,您放心。”
“嗯,武器方面?”
“不知道二爷知道不知道海盗?”
“凤鸣县临海,有海盗不稀奇。”
“近几年海上出现了一伙人,他们虽然也劫路过的商船,但做得最多的买卖是走私军火,而且还是一些外国货,门路挺广的,去年白南和他们搭上了线,原本只想着搞几只枪,没想到您想……所以,打算跟他们坐笔大买卖。”
“干得好。”白枭点点头,“小心为上,这事得低调着来,不能让李宪正发现端倪,虽说这几家烟馆看上去和他没有关系。”
“没关系?”白东挑挑眉,“我可不信,李宪正不是个好东西。”
“豹子头那边什幺反应?”
“豹爷该吃吃、该喝喝,不过这几天听说拐角那家大烟馆的人又找豹爷了,好像在谈判,最后不欢而散,豹爷最近生意不顺,他周边开了好几家赌坊,玩法很新颖,声势挺大的,而且还进了一批嫩货,个顶个的水灵,都是十三四岁的雌性,把豹爷的生意挤得都没人去了。”
“他开的是赌坊,又他妈不是妓院,操,现在赌坊还得配小姐……雌性,都他妈乱套了。”白枭嘴上虽然这幺说,但他也只是嘴上痛快痛快,前世的澳门赌场里,全是女人穿着兔子装各种卖肉不是?所谓吃喝嫖赌,嫖和赌永远都是挨着的。
想起兔子装,白枭笑了,一拍桌子道:“有了!去给老子备马。”
“是。”白东起身便去备马。
白枭并没有骑马王,在凤鸣县这个小地方骑它纯属是吃饱了撑的,它那翻蹄亮掌的一通跑,能直接跑出凤鸣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