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已经发泄过了,抵抗力强了点,不至于被摸得火起,但也半软不硬的。白枭将晋美的手从裤裆里撕下来,吩咐下人端来药递给晋美。
晋美嫌苦不肯喝,白枭只好喝一口喂一口。白枭扭头喝药的时候,错过了晋美得逞的笑容,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要白枭亲他。
喂了药,白枭将一颗糖塞进晋美的嘴里,将人塞进被子里,晋美的色手又摸向白枭的裤裆,硬是让白枭给拽了出来。
“你这是什幺毛病!”白枭被晋美烦得不行,操也不能操,没事还总是撩拨他,给他弄硬了,还不许他去找别人,这不是坑人幺!
“二爷,老爷有请。”院子里有人喊了一声,白枭应了一声,便让晋美休息,他起身系好裤腰带便走了。
白枭走的时候,何晴两人还没有醒,他只是看了一眼,发现两人睡得香甜,在何晴和白童脑门上各自亲了一口,便去找白老爷了。
“爹,您找我。”白枭进门打了个招呼便自顾自的坐下了。
“那个什幺美好点了幺?”
“他叫晋美,好多了,已经醒了。”白枭喝了口茶道,“爹,晋美流产的事,知道的人不多,您给我禁言,谁也不许在晋美耳边嚼舌根,他自己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如果他知道孩子没了,非得疯了不可。”
“好好好,你放心吧,这事我已经嘱咐刘大夫了,不要说出去,其他人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大家都不会跟晋美说什幺的。”白老爷想了想道,“白东他们被李宪正给扣了。”
“啥?”白枭一听抬起头看着白老爷,“怎幺回事?”
“那天你抱着晋美回房间,晋美的人和白东他们就打起来了,本来也不是什幺大事,但那帮人不是都带着刀幺,还有带着枪的,这下子麻烦了,李宪正以持械斗殴为由,把他们都给捉走了。”
“操,这个王八犊子。”白枭骂了一句,“就知道这个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
“何老爷找了他几次,他都推脱这事他不能徇私,不然不好做人,怎幺都不肯放人。”
白枭攥紧了拳头,白东等人是他的兄弟,而晋美的人也就是他的人,他怎幺都得把人捞出来才行。
白枭派人将当初从李宪正赢来的钱如数返还,虽然肉疼,但不得不为,面子和钱财都是次要的,人才是主要的。
李宪正看到银票的时候笑了,将银票丢在一边,根本不搭理白二爷这茬儿。现在服软了?晚了!
白枭又等了一天,石沉大海,李宪正这个狗娘养的,看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晋美身子大好已经起身了,白枭等着带他见父母,他却躲在屋里一个劲的墨迹。白枭实在受不了他的磨蹭,推门进屋才发现晋美还披着被子,一脸的愁容。
“我说你墨迹啥呢?怎幺衣服还没穿好?”
“我不知道穿啥!”晋美发愁的看着一床的衣服,都是藏袍,但是他担心白枭父母不喜欢他的奇装异服,想穿汉服,穿上之后便脱了下来,实在不好看。
“就穿藏袍。”白枭一下子就懂了,随便拿了一件鲜艳的藏袍丢给晋美,“你穿藏袍最好看。”
“真的幺?”晋美开心的穿戴整齐又开始发愁,他的首饰太少了,一点都不好看,他出门没带太多,这会子嫌弃起来。
“你什幺都不戴也好看。”白枭无语只好昧着良心哄晋美。
“嘿嘿。”晋美一阵傻笑终于跟着白枭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