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刚刚干白童的粗暴,白枭此时温柔许多,何晴不由得感动,这一对比,白枭对他确实很体贴。
“疼幺?”白枭低头吻住何晴的嘴巴,一个深吻之后在他耳边私语。
“不疼。”虽然有些发胀,但还是可以忍受的,何晴感动的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摇摇头示意白枭可以继续。
“宝贝真乖。”白枭笑着调侃何晴,一句‘宝贝’让何晴的小鸡鸡都翘了起来,冷香更加浓郁,白枭陶醉的眯起了眼睛。
白枭捏着何晴的下巴让他张开嘴,舌头伸进去纠缠了一番,何晴早就羡慕白童能够得到白枭如此缠绵的亲吻,轮到他时,他才发现这滋味真的很舒服,两手缠在白枭的脖子上,人也跟着热了起来。
白枭终于全部进入,托起何晴的肉臀便开始操干,动作依旧勇猛,何晴这次没有感觉到疼,可能是情绪的关系,让他很轻易的接纳白枭,甚至感觉非常舒服。
白枭也觉得今天的何晴特别带感,里面水水的非常紧致却很好操,不会像平时那样总是往外挤他,白枭越干越带劲,将何晴两条软软的大白腿架在肩头,两手抱住对方的大腿,将何晴身子悬空,而他则跪在床上,快速的撞击。
砰砰砰的撞击将何晴的汁水撞得乱喷,屁股蛋都湿了,滴滴答答的顺着臀肉滴落。何晴两手揪住枕头,嘴唇死死的咬住,小鸡鸡射了几股,喷在肚脐附近,被白枭用手抹掉含进嘴里品了品。
白枭吸了下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拉着何晴的手臂将人整个抬起,何晴双腿还架在白枭的肩头,愣是被他扯得全身离开了床榻,吓得他闭紧双眼。
白枭用腰胯将何晴整个顶起,不管怎幺说何晴都是一个大活人,白枭的腰里可谓是相当强悍。
就着这种姿势白枭躺在床上,将肩头的大腿放倒腰侧,何晴由躺着变成了骑在白枭的胯上,阴茎全部顶进去了花巢,爽得他不停的收缩。
何晴的腰细胯也窄,小小的人骑在白枭的腰上毫无分量可言,白枭大手握住何晴的腰,猛地往上一顶。
“啊……”何晴终于尖叫出声,两手按住白枭的小腹,身子弓了起来,一个劲的求饶,“不要,太深了。”
“叫老公。”白枭再次顶了一下道。
“老公?”这个世界大多雌性都喊自家雄性叫‘夫君’或者‘相公’,也有喊‘当家的’、‘老爷’或者其他一些称谓的,但是喊老公的极少。因为这称呼十分亲昵,并不适合日常使用,只适合闺房之乐。
但‘老公’、‘老婆’其实已经相传已久,相传古时有位叫做麦爱新的雄性,是位读书人,但家中贫寒,靠着妻子绣花养家,供他读书。当时两人相濡以沫羡煞旁人,书生甚至发誓终生只他一人。
书生终于考中功名,眼界高了,心境也变了,他渐渐觉得妻子俗不可耐并且年老色衰,便有了毁弃誓言的念头,想纳新欢。
书生终于想着这事,但碍于面子又不想主动提起,便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
妻子是个聪慧之人,看到案头的对联便知道了丈夫的心思,便提笔写了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此联对得相当有水准,‘禾稻’对‘荷莲’,‘新粮’对‘老藕’,工整而又贴切,别具一格。新粮又与新郎谐音,麦爱新读了下联,便被妻子才思敏捷所打动,想起两人曾经的日子,后悔不已,放弃了纳新的念头。
妻子一见丈夫回心转意,便挥笔留下一句:老公十分公道。
麦爱新似乎也爱上了和妻子的你来我往,便风趣的留下了一句:老婆一片婆心。
从此便有了‘老公’、‘老婆’的爱称。但因为太过亲昵,所以一直没有流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