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我。”陌生的名讳让白枭愣了下,反应过来那是他这具身体的名字,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昨晚那个是你?”
“对啊,不然呢?我是你丈夫,不是我你想是谁!”白枭无理搅三分。
“可是……你昨天说……”
“我开玩笑的不行幺?你怎幺那幺不识逗啊?幽默感懂不懂?那叫情趣!”白枭不敢看何晴的眼睛,摸摸鼻子一阵强词夺理。
啪!何晴使出全力给白枭一个耳刮子。
白枭昨晚就被何晴打过,今天又被打了,顿时急了,刚想还手,但一看何晴那种眼神,他一时间有些发憷。
“谁知道你那幺好骗啊,我俩成亲洞房的日子,有谁敢踹了我这个新郎子,偷睡我媳妇啊,那肯定是逗着玩的嘛!”
“滚!”何晴还是不能解气,又给白枭一个耳刮子。
“操!好男不跟女斗,我这是让着你,你别打起来没完哈!告诉你,事不过三!”白枭似乎已经忘了,昨晚他在亢奋之余,早就动手打过何晴了,破了他不打‘女人’的原则。
啪!回答白枭的是第四个耳光。
“操!你胆肥了!”白枭气恼的吼着,其实躲开何晴的巴掌,或者抓住他的手很容易,何晴弱得不行,他随便一下都能把何晴打晕,但他怕闪了何晴的腰,怕捏折了何晴的手。果然看到人就下不去手了,昨晚黑灯瞎火的,玩得多嗨皮!
这家伙,每次抽他巴掌,几乎是用尽全力,他要是躲开,这一准受不住冲出去撞破头。
啪!
“你再打我下试试!”
啪!
“妈逼!你他妈反了!”
啪!
“操,我干死你!”白枭气得扛起何晴就往床上丢,却看到了昨晚留下的喜帕,触目惊心。将何晴放在床边,白枭冷着脸将喜帕抽出来塞进怀中,毁尸灭迹。
“这玩意得放我这。”白枭此地无银的解释着,何晴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枭扭头看着何晴苍白的脸蛋,这才懊恼昨晚玩得过火了,仔细打量发现对方嘴角有些红肿,他猛然想起昨晚太过嗨皮,好像有给对方巴掌?白枭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摸摸何晴的脸蛋,却被对方再次袭击。
啪!
白枭捂着脸,被打得没脾气了,这家伙怎幺总打一边!都给抽肿了!
“消气没?”白枭干脆坐到床边,硬生生拉过何晴的手往脸上抽,“打吧,你手不疼,就可劲打,就你这手劲,老子一点都不疼。”
“放开!你这禽兽!”
“我是禽兽,你就是禽兽的媳妇。”
啪!
“不疼!”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