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弱了。”
白枭确实没吃饱,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发现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一夜七次郎不再是梦,刚刚和何晴做完,其实根本不够,但何晴身子太差了,再来一次估计明天就直接办丧事了,他只好来白童这里再来顿宵夜。
白童迷迷糊糊的便被白枭拨个精光,等回过神白枭的那话已经顶了进去。白枭在何晴那里把耐心都磨光了,自然没那个精力给白童做前戏。
“啊!”熟悉的惨叫又一次响彻白府上下。
何晴猛地惊醒,黑暗的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那个雄性走了?扭动身体,何晴只觉得全身都疼的不行,双腿间似乎有异物感,被白枭玩得惨了,何晴身下已经失去了知觉,也没察觉那异物感其实是真的异物。
手还被绑着,嘴里塞着东西,那人临走竟然不给他松绑,亦或是根本没想起来。
“啊哈……二爷,呜呜……二爷,好舒服。”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隔壁传了过来,何晴支起耳朵听个真切。
那人说的没错,白家二爷确实在隔壁。何晴心头说不出的憋屈,好难受。
“啊!”隔壁高亢的喊叫着实吓了何晴一跳,这种叫法,他实在做不到。不由自主间,何晴开始拿自己和隔壁的那人比较了起来。
白童,这个名字何晴自然不陌生,那是白耀堂的童养媳,每个雄性大婚之前都会有个贴己的童养媳,这是千百年来的惯例。
当年白耀堂回国之后,抱着他的童养媳在大街上策马而行的事情,他也知晓,当时他也坐在马车之中,虽然只看到了个背景,但何晴还是一阵羡慕,并且有着一丝丝的期待,这样一个雄性,他是否愿意抱着自己策马奔腾,那将是怎样的激荡。
如今,何晴失了身,连对方是谁,长得什幺样子都不知道,最受打击的则是这件事他的丈夫竟然默许。这样一个雄性,彻底打破了他当时的幻想。
听着隔壁两人私房密语,那人叫的很欢快,似乎相当愉悦,可是自己这初夜却无比凄惨,那人粗暴无比,根本不像母亲所说,同房是件幸福的事情,也许只是他的初夜才不幸吧,至少隔壁那个很快乐。
何晴默默地掉着眼泪,屋内异常寒冷,何晴的心也跟着冰冷、麻木。
“啊哈……二爷,童童要……”隔壁的一直在叫,似乎没有个累的时候,何晴就在白童的喊叫声中,渐渐睡去。
转天日头高高挂起,白二爷才起床去饭厅。
白老爷恶狠狠的看着白枭,看到他一人进了饭厅,不见那新过门的儿媳妇,脸色更加难看。虽然何晴身体残疾,看着不像太会生养的,但白老爷并不会慢待对方,那是他家恩人的孩子。何晴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长得漂亮不说,为人稳重,识大体、顾大局,有当家主母的样子,是白童那种天真烂漫的小孩不能比的。
“我儿媳妇呢!”白老爷子吼道。
“啊?哦,还睡呢吧?他应该起不来。”白枭颇有自信的说道。
“你昨晚在哪睡的!”
“前半夜在何晴那,后半夜在白童那!”白枭无意说谎,白童那叫声也没法让他撒谎。
“混账!”
“这不能怪我,做一次何晴就晕了,我没吃饱还不能换人啊!要不换人,今天就得给他办丧事你信不?”
“你还有理了!混账!小王八羔子!”
“老家伙,你不会说别的了是吧!混账?王八羔子?那也是你生的,我是小王八,你就是老王八。”
大厅中顿时寂静一片,白老爷气得胡子都立起来了,白夫人默默的起身遁了。二夫人、三夫人还想留下挑拨离间,但一看凶神恶煞的白二爷,便不敢开口了。一个个也跟着起身退了
“哼!不吃了!撤席!”白老爷吭哧了半天,最终叫下人撤了饭,不给白枭留一颗米粒,饿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