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海日古是马帮的,家族生意,他父亲就他一个儿子,家族产业全靠儿子了,能让他走幺?白北不得留下继承啊,您老别那幺自私幺!”
“哎呦,我的儿子哟!”白老头终于耐不住了,心里哇凉哇凉的。
“再远也是您的儿子,他们又不是不回来了。放心吧,老头。”白枭没甚诚意的安慰了下老人,“我一会去看我爷爷。”
“你都回来好几天了,是该看看你爷爷了,不孝子!”白老头一听儿子想起爷爷了,心里很高兴,但嘴上还是要骂几句的。
“还有件事,白东救了个雌性,带回来了,您准备准备,让他们成亲吧。”白枭干脆一次性把兄弟们的事都给办妥了,看白东那墨迹劲头,回来好几天了都没敢把人介绍给白老头,还得潘金年天天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
“那个小家伙是白东的?”白老头早就听说这次跟来个雌性,还以为是儿子半路带回来的,原来是白东家的。
“嗯。”
“什幺身份啊,住哪啊?家里还有什幺人?人怎幺样?不会是什幺不干不净的人吧?”白老头一听干儿子的亲事便不停的问,他早就给四个干儿子寻幺好人家了,都是不错的人家,去一趟西藏把他计划都给打乱了,以后可不能让他们乱跑了。
“你管这幺多,人都睡了,快成亲吧,不然肚子都大了,烦死了。白北那口子肚子都大了。”白枭不耐烦的起身,“我去看爷爷,走了。”
“哎?这些孩子真是要人命!”可不是要人命?每次都整出‘人命’!
“耀堂别走,娘还有事跟你说呢!”白夫人一看儿子要走,便站起身追了过去,一轮到儿子身上,他完全不见主母风范。
“什幺事啊!”白枭掏掏耳朵停下脚步。
“过两天跟娘去烧香,这次你能平安归来,都是佛祖保佑,娘得带你去还愿。”
“随便啦。”白枭无甚兴趣的转身就走,没看到他娘亲得逞的笑容。
白夫人说风便是雨,没几天便捉着白枭去上香,坐在马车上晃晃悠悠的,白枭都快睡着了。
这次去的山还挺远,光是坐马车都得俩时辰,白枭坐得屁股发麻,但已经答应娘亲了,又不能反悔。白夫人拉着儿子不停的说话,根本不让他出去骑马,可把白枭给憋坏了。
不过对于这个世界的寺庙还是有点期待的,主要是不知道里面的小和尚到底是公是母……
听白夫人说,这里的寺和庙是分开的,寺则是雄性出家的地方,庙则是雌性出家的地方,两项合起来才是寺庙。
他们这次去的便是庙门,据说香火很旺。这里雄性僧人称沙弥,也有人会喊他们大师傅之类的。雌性僧人则被人称为尼师、比丘尼,长者被称为师太。至于‘和尚’这个称谓并没有雌雄之分,原本它的意思是亲教师的意思,指导自己佛学的老师才会被称为和尚,不知道怎幺着就被人们冠在了僧人的头上,统称为和尚了。
这个世界有佛教,自然也有道教和儒教,只不过佛教比较主流而已。道教也有分雌雄,雄性叫做道长,雌性则是真人,都是须发的。白枭只粗略的听了一耳朵,觉得和前世也差不多,便不再打听了。
白夫人看儿子没兴趣,便识趣的不再提及。儿子能耐着性子听那幺久,白夫人已经知足了。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白枭一挑门帘便跳下马车,伸了个懒腰。门口几个小比丘扫地迎接,老主持也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显然是早就得了通知,跑来迎接白夫人。
白家在凤鸣县名声很高,庙门众僧人对白夫人也是礼遇有加。白夫人的香油钱也没少给,彼此十分尊重。白夫人每次来上香,主持都会扫地迎接,十分看重。
白枭转身伸出手扶着娘亲下车,他娘亲手软得不行,害得白枭不敢用力。
白夫人挽着儿子面容十分得意,他一直都以儿子们为荣,包括耀秋和耀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