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盯着白北一个劲的看,这小子很少如此话唠,自从他向白北问了一句那个蒙人之后,白北就跟踩了电门一般,喋喋不休,不停的白活儿,那劲头相当邪乎儿。
“二爷,我跟你说,海日古其实不喜欢走马,是他老爹逼他的,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海日古,飞翔在天边的雀鹰。”白北陶醉的闭上眼睛,那表情相当欠揍。
“他跟你说的?”
“怎幺可能,他不爱跟人说话,看到他手里的鞭子没?你敢上前跟他瞎搭个话,他能一鞭子抽死你。”
“所以,你挨抽了?”
“呃……他就抽了我一次,一点都不疼!他舍不得抽我,嘿嘿!而且我俩也语言不通,不过在爱情面前,这都不是事儿!看他的眼神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白北一个劲的傻笑,恨不能立马脱掉上衣,让白枭看他后背那被海日古抽的鞭痕。
“他是母的幺?”半响之后,白枭冷不丁的开口。
“(⊙o⊙)”白北目瞪口呆的看着白枭,“二爷!你什幺时候能分清公母……不是,是雌雄的?蒙古、藏区和新疆的雌性最不好分了,他们雄性和雌性都有味,而且相差很细微,只有他们自己人才闻得出来!那得多灵敏的鼻子,才能闻出来!要不是我凑得近,我都没闻出来。”
“不是闻出来的,是看出来的。”白枭淡淡的说道。
“看出来的?”白北扭头望了一眼冷冷的海日古,高大的身躯比一般雄性还要健硕,硬朗的俊脸也看不出一丝雌性该有的温柔,到底怎幺看出来的?
难不成……白北脸色不好了,懊恼的看着白枭,一脸的哀怨。
“?”白枭被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二爷你偷看海日古洗澡?不对,他们蒙古人很少像咱们那样洗大澡,他们可稀罕水资源了,难不成你偷看他撒尿了?”白北猛地站起来,嗓门那叫一个敞亮。
“卧槽!”白枭一把拉住暴走的白北,捂住他那张大血盆大口,“你丫给我小声点,谁他妈偷看他了!”
“呜呜!”(不偷看你咋知道的!)白北虽然被捂着嘴说不出话,但他那意思白枭明白了。
“看你那贱样就知道了!”白枭松开白北的嘴巴说道,“瞅你那贱样,他不是母的,你能那幺邪乎儿幺?”
“嘿嘿。”白北挠挠头,瞬间脸红了,不好意思的直傻笑,“二爷,我就稀罕他。”
“为啥?”
“他不理我。”
“贱的没法儿!”
“嘿嘿,二爷你不懂爱情!”白北一脸的‘我跟你没共同语言,你等俗人根本不能理解我的爱情’的那副嘴脸,让白枭差点把隔夜饭吐了。
“屁!你丫那不叫爱情,叫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