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相公’,喊得白建成心头荡漾,看了一眼狼狈的白耀秋,白建成并没有如对方的愿,而是将白耀秋的两腿架在肩膀上,低头舔了上去。
和金秀行房之后,金秀三天没下来床,白建成也颇为尴尬,只得去向父亲讨教,才知道当天太过孟浪粗暴,差点把金秀给干坏了。想起第一次和白耀秋的房事,在药物的催发下,似乎更为粗暴,如今白建成想给白耀秋一次满意的房事。
白建成含住白耀秋的小玩意,发现嘴里的东西硬了起来,他叼住小鸟吸了吸,便听到白耀秋的哭声渐大,不是痛苦而是无法承受极致欢愉所发出的声音。
“不,不要,相公放了我。”白耀秋拼命扭动,他被白建成吸得勃起不说,下面的小洞也泛滥成灾,生怕被对方发现他的窘态,白耀秋只得示弱乞求。
白建成不理会对方,似乎觉得逗弄白耀秋很好玩,原本有些宿醉,这会子也全清醒了,吐出小耀秋,白建成舔了舔夹在中间的粉木耳。
白耀秋的花巢粉嫩水灵,毛发稀少,两片粉叶儿中间一条缝,内含着一颗花核,白建成用舌头顶开花瓣,一股子蜜汁喷涌而出。
白建成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诧异的愣了半响,而臊得大哭的白耀秋则闭上双眼,再不敢看白建成一眼,只一个劲的哽咽。
“啊哈……”白耀秋突然高亢的尖叫,原来是白建成吸住了他的花核,“不……嗯……”
白建成用力吸了几口,白耀秋双腿抽搐,身子绷紧挺起了腰,在他一个猛吸之下,花核一抖又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白耀秋以为自己失禁了,竟然尿了白建成一脸,羞愧得恨不能立刻自杀,本想在新婚之夜伺候好他的雄性,让白建成稍微喜欢他一点,才从开始就不敢违抗对方,却不曾想竟然如此失态。
白耀秋抱着破罐破摔的架势,放松了身体,木然的看着房顶,不扭动挣扎,也不求饶,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白建成抹了把脸很是得意,经过学习的白建成知道他家雌性被他搞得潮吹了。这是雌性爽得高潮了,喷出的可不是尿,而是激动下分泌的淫液。
白耀秋两腿滑落,大敞四开的张着,已经没有力气合拢双腿。白建成深吸了口气,四周弥漫着雌性发情的味道,他直起身将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瞄了一眼白耀秋,将已经失去裤腰带挂在胯边的裤子脱掉。
白耀秋听到动静,忍不住偷瞄了一眼,看到裸着身子的白建成和他胯间直挺的物件,吓得他连忙错开眼珠。
白建成看着身下憋得发紫的家伙,再看看被他玩得湿淋淋的花巢,咽了口唾沫俯身靠近白耀秋。
双手在白耀秋的大白腿上滑动抚摸,两手扶住对方的腿窝抬起放在腰上,身子下压,挺翘的阳具在白耀秋的腿间磨蹭。
“嗯……”白耀秋哼了一声,战战兢兢的想要动,闭着的眼睛不停的抖动,露出了他的紧张和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