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民是二夫人的二儿子,排行老四比白耀堂大两岁,也没有成亲,为人比他大哥要低调许多,也聪明许多。
二夫人此时不敢多话,只等着白枭婚事之后,再找个机会去和老爷说儿子的婚事。
白枭的婚事如期而至,因为娶得是二房,所以婚礼用度并不奢华,但白枭想要给白童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所以拿出二爷的架势,非要满堂张灯结彩,整个府邸挂满了红绸,十分喜庆。
白童坐在白夫人准备的房间里,早早地起床被众人围着打扮,因为白童蓄短发,并没有可塑性,完全没有发挥地余地,只得在额头上别了白枭送他的卡子,再带着头冠也就完事了。
身穿红色喜服,白童心跳得厉害,好像里面揣了只调皮的小兔子。今天就能嫁给二爷了,以后他便是二爷的人了,好开心。
待白童穿戴整齐,白夫人便到了屋里,屏退众人,和白童说起了悄悄话。于是白童终于知道了一个秘密,那就是……他几次尿裤,并不是真的尿裤了。
白枭打着酒嗝推开门,今天是他纳妾的日子,虽然没有大张旗鼓,但白童是白家为他安置的童养媳,大婚之前的纳妾,是这个世界里所有雄性都要经历的过程,并且是很重要的过程。
如此一来,除了大婚娶回的妻子,雄性身边位置里,最特殊的也就是童养媳了,毕竟他们算是雄性的初次。
白枭自然不是初次,前世的他身经百战,睡过的女人他都数不过来。但来到这个世界,他却一直禁欲,所以此时白枭有些迫不及待。
关好门,白枭竟然觉得有些紧张,女人他睡过无数,这男人他还是第一次。转回头望着床上坐着的小家伙,一身红衣,盖着盖头,乖顺的坐在那里。
白枭这些日子一直在做心理建设,毕竟前世的他,是个无比正常的男人,只不过老天爷给他丢到了这里,他能做的只有入乡随俗。好在白童娇小可爱,一点不像个臭男人,身体软绵绵的,还是可以入口的。
白枭走到桌前倒了杯酒,举着酒杯走到床边,揭开了白童的盖头。
小家伙脸上施了淡粉,小嘴红彤彤的似乎涂了胭脂,原本就清秀的小脸更是可爱。齐眉碎儿被拨到了一边别着一枚发卡,更是添加少许妩媚,此时头冠已经取下来,白童下意识的扭扭僵硬地脖子。
白枭伸手挑起白童的脸蛋,大拇指抚摸着白童的红唇。他还记得这里的滋味,自从吻过白童之后,白枭像是开了禁一般,爱上了接吻地滋味。
白童很紧张,甚至不敢看白枭,下巴被挑起,他目光有些闪烁,偷偷望了白枭一眼,连忙挪开了眼,脸红的不行。
白枭笑了,一仰头将一口酒含到嘴里,低头便含住白童的小嘴,一口烈酒渡了过去。
白童只喝过果酒,而且是用舌头舔过的那种,根本不算是喝,这幺一口烈酒入嘴,刺激相当大,加上白枭的舌头随着酒水就伸了进来。白童脑袋顿时炸开了,人整个都傻了,腰顿时就软成了面条,身体跟随着白枭的动作往后倒去。
搂住白童已经发软的小蛮腰,白枭豪迈的丢掉酒杯大手一抄,便将小家伙抱起丢在床上,而他则顺势压了上去。
抬头放下帷幔,两具交叠的身体被遮个严实。